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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仔抱拳道“輸就輸了，你何必為我遮醜呢？前幾天聽說你在樟木頭賭場全身而退，我還認為你是僥幸，現在可以確定，你的確有這個實力。”
蔣凡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事？”
“你老板給輝哥說的，輝哥沒有問過你這事？”
蔣凡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心裡卻疑惑，陳安龍為什麼要給輝哥說這事？
看到蔣凡沉默不語，雞仔解釋道“不用多想，白沙開廠的老板，因為有業務關係，輝哥都認識。”
蔣凡疑惑道“什麼業務關係？”
雞仔擺手拒絕道“這些事情雖然不是秘密，但還是輝哥親自告訴你為好，我說就有多嘴的嫌疑。”
看到雞仔不願意說，蔣凡癟嘴埋怨道“老狐狸，嘴裡倒是挺嚴，這兩天每天見麵，他都沒有提過這事。”
看到蔣凡調侃，關於輝哥的事情，雞仔也不好參言，岔開話題道“你要找的二狗子，昨天已經走了，但應該沒有回家，最大可能是去了厚街同鄉那裡，暫避風頭。”
雞仔嘴裡謙虛的可能是去了厚街，但卻是一副篤定的神情，蔣凡不知道他的信息來源。
但是看到雞仔能主動承認輸贏這份坦蕩，蔣凡試探性道“我連虎門都還不熟悉，更彆說鎮外的事情，能不能麻煩你再幫我打聽一下，二狗子的去向，還有一個叫苟彪的人，我急於找到他們。”
雞仔沒有多問，毫不猶豫點頭答應道“幫忙沒有問題，但是不在地界，可能需要點時間。”
蔣凡補充了一句道“你認識苟彪？”
雞仔輕視般冷笑了一下道“達豐的保安隊長，二狗子的堂哥，和盧仔的四大金剛都有點交情，和我兩個兄弟也認識，他也算半個江湖人，在一起喝過一次酒，就這點交往。”
蔣凡感覺雞仔知道的遠不止這些，但他不願意多說，自己也不能勉強，隻能客氣道“那就謝了！”
“一點小事，何必這麼客氣，晚上我要做事，就不奉陪了。”
雞仔走後，汪文羽開車，帶著張春耕去幫肖雨欣進貨，蔣凡和劉正軍待在水果店。
兩人閒聊中，劉正軍告訴蔣凡，他所了解到的，苟彪在達豐比較親近的人。
三狗子在苟彪心裡，還不屬於最為最近親近的人，與苟彪走得最近的是達豐保安隊的四位副隊長，還有搬運部的部長。
這四位副隊長都是苟彪一手提拔，而和苟彪最親近的當屬劉正軍剛才請假的副隊長阿亮，大名王大亮。
隻要王大亮不上班，苟彪去哪裡，都會帶上他，苟彪新的情人小麗，是王大亮老婆的親妹妹，還是他介紹給苟彪的。
這件事情，還是劉正軍與一個玩得比較好的保安閒聊中得知的，除了這些，他就知道苟彪貪財和好色，其他事情了解也不多。
聽到劉正軍這樣說，蔣凡罵罵咧咧道“欣姐說的可能真是那麼回事，這個雜種真可能做了我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肖雨欣進貨回來，和汪文羽一道煮好飯菜，這個途中，蔣凡打了三次電話會給阿萍，問苟彪有沒有回廠，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答案。
吃完晚飯，夜幕已經降臨，商業街又恢複了熱鬨的場景。
百忙活一天的蔣凡，自個蹲在街邊，嘴裡不停自個嘮叨道“這個狗雜種不會真的跑了吧。”
汪文羽幫助肖雨欣洗完碗筷，走到他身邊，看到他心有不甘的樣子，建議道“既然現在找不到人，不如你先回廠，找一些認識的人打聽一下，說不定能得到些線索，但是必須答應我，做什麼事情，不能單獨行動，免得我擔心。”
待在這裡也做不了什麼，蔣凡聽從了汪文羽的建議，順道把張春耕送回餃子館，和劉正軍一起回到廠裡。
還有一周，即將過年，達豐年前的訂單，已經基本完成，剩下隻是返工和補單一些小量工作，晚上也無需在加班。
蔣凡和劉正軍還沒有走到廠門口，看到阿妙和阿琳，還有兩個陌生女孩子，坐在達豐廠對麵的糖水店裡。
蔣凡正想走進去給阿妙打聲招呼，劉正軍卻緊張地拉了他一下，悄聲道“凡哥我先走了。”
和蔣凡待了一個下午，劉正軍學著張春耕，對蔣凡的稱呼也變了。
看到劉正軍略帶緊張的神情，蔣凡大概猜出點什麼，他拉住劉正軍道“我婆娘請你吃了一下午的水果，就是想你陪我一會，你彆想泡哦！”
拉住劉正軍進到店裡，蔣凡注意起四個女孩的神色，發現阿琳滿臉羞澀，有些呆滯地看著劉正軍，曖昧的神情顯而易見。
阿琳能被選為四五百人一個拉的拉花，雖然不能和沈婷婷、阿萍那樣的廠花媲美，但是姿色至少不俗。
蔣凡不由自主那她和身邊的劉正軍匹配起來。
劉正軍性格有些內向，不善多言，外形不出眾，180以上的身高搭配特彆健壯的身體，與身高160左右，身材修長的阿琳比較，真有點天使與野獸的感覺。
對阿琳懷有同情的蔣凡，正想著怎麼張口，希望儘量促成她倆。
阿妙已經開口道“水牛看到我們阿琳就想躲，是不是覺得我們阿琳配不上你啊！”
阿妙說完，阿琳的臉色更紅了，另外兩個女孩跟著哄笑起來。
看到阿妙帶有調侃的話，蔣凡疑惑地問道“你們都認識？”
劉正軍已經接茬爭辯道“給你們糾正過無數次，我的綽號叫牛娃子，不叫水牛。”
阿妙向蔣凡點了下頭，算是回複了他的問題，接觸故作嫌棄對劉正軍道“你長得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樣子，本來就像水果嘛，看到我們阿琳還想躲，還像不像個男人嘛。”
能升任工廠中層管理，表達能力毋庸置疑，看到阿妙一再調侃劉正軍，蔣凡插嘴補刀道“說的也是，一個大老爺們，做事就不能爽快點，我覺得阿琳這樣的美女配你，純粹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你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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