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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文羽看到老板娘這麼熱情,也親切地回道“沒有,有點口渴,想下來買點水。”
聽到汪文羽說口渴,老板娘熱心道“晚上我熬了點紅棗雪梨羹,剛好能解渴,我給你盛一碗。”
畢竟好不熟悉,汪文羽擺手道“不用太麻煩,我買瓶水就行了。”
老板娘把自己坐的凳子遞給汪文羽道“從煲裡盛出來的事,有什麼麻煩,你坐一下,我給你端出來。”
看到老板娘這麼熱情,汪文羽也不好在拒絕,隻得坐了下來,溫柔地回了句“謝謝姐姐。”
老板娘拿出一張小凳子,把雪耳羹遞給汪文羽後道“你這麼漂亮,深更半夜一個人下樓,你男朋友就不擔心嗎?”
汪文羽喝了一口,回道“他已經睡了,你怎麼還沒有關店啊!”
“晚上吃宵夜的都是些有錢老板,生意比白天好,要多守一會。”
老板娘說完,剛在汪文羽身邊坐下,一輛桑塔納停在了店門口。
車上走下一個頭發已經稀鬆花白,身材不高,體重至少兩百多斤的胖子,摟住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走進店門口道“阿欣幫我拿一箱芒果,買幾斤提子,另外再買蘋果,你收檔後送到我租屋,我老婆愛水果,給她多買點。”
胖子摟住的女孩嬌,滴滴道“我喜歡也不用買這麼多啊,不如折成現金,每個月多給我一點。”
胖子在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隻要你聽話,買了水果也可以多給你一點。”
老板娘忽略兩人的打情罵俏,熱情地招呼道“曾老板你在樓下等著,我現在稱好,馬上給你送過去。”
胖子色眯眯地盯了汪文羽幾眼,摟住女孩上車走了。
汪文羽望著遠去的桑塔納,罵了一句“老色鬼。”
老板娘聽到汪文羽憤憤不平的聲音,笑了一下沒有作聲。
稱好水果,她一手提著兩個袋子,一手夾著一箱芒果對汪文羽道“妮子,你幫我看一下店,我幾分鐘就回來。”
汪文羽起身道“有多遠,我幫你提一點。”
“沒事,你坐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七八分鐘後,老板娘氣喘籲籲地回來。
汪文羽疑惑地問道“他不是有司機嗎?為什麼要一個女人搬這麼重的東西啊?”
老板娘坐下,喘了幾口粗氣,接茬道“那個司機是女孩的哥哥,以前在大文華印刷廠開貨車,妹妹旁上曾生,他就成為曾生的司機,這樣的男人,你還指望他有點紳士風度,可能嗎?”
汪文羽滿腔義憤道“那個曾生都能當女孩的爺爺了,真不知道那個女孩怎麼想的。”
老板娘聽到汪文羽這麼說,愣了一下,歎息了一句“又有幾個人的青春不迷茫。”
接著岔開話題道“你和你男朋友剛在一起吧。”
“你怎麼知道。”汪文羽看到老板娘不願意延續這個話題,也沒再追問。
老板娘含有深意地調侃“剛才看你下樓時,臉色紅撲撲的,隻有剛在一起同居的女孩,才有這份羞澀。”
汪文羽臉紅是因為幫蔣凡換褲衩,目睹的場景,聽出老板娘調侃的意思,她臉色更紅地辯解道“欣姐你真壞,我們還沒有到那一步呢。”
汪文羽對老板娘的稱呼帶上了名,讓老板娘感覺到一份親切感。
她沉默了片刻後道“妮子有些話我本不該說,可是看到你這麼禮貌,還恩怨分明,我還是想提醒你。
看得出你男朋友很心疼你,可是你們兩個的差距太大了,這樣的情感難得有結果,如果真的沒有發生,儘量彆發生為好,這樣彼此分開後,少些遺憾,還能多些念想。”
“你怎麼知道我們差距很大?又怎麼肯定我們沒有結果呢?還有,我們並不熟悉,你怎麼知道我是恩怨分明的人呢?”
看到還不熟悉的老板娘,對自己說這些可能得罪人、但又像是知心的話,汪文羽也直白地問出自己心裡的疑惑。
老板娘認真盯著汪文羽的眼睛,解釋道“雖然初識,可能看出你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女孩,就是你不罵曾生那句‘老流氓’,我從你眼神中就看到了厭惡和義形於色,所以知道你是一個恩怨分明的女孩不難。
你的姿色,走到哪裡都容易引起人的關注,羞澀代表你沒有經過多少現實的洗禮,但是你自帶的自信、氣質、言談舉止,就可以看出你不是出自一般家庭。
不說你男朋友的穿著,他走進店裡買水果,我一眼看出,他出身貧寒,買水果一樣買一個,更加驗證了我的判斷,所以我能肯定你們家庭背景懸殊。”
汪文羽沒想到這麼年輕的老板娘,卻有這樣的見識。
她好像找到了知音,沉思了好一會兒,把自己與蔣凡的過往,還有蔣凡怎麼感動到自己的事情說出。
老板娘驚訝地問道“前兩天,把治安隊攪得天翻地覆是你男朋友?”
汪文羽點了點頭道“他手上本身有傷,在治安隊裡看到我可能被欺負,那搏命的眼神,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忘記,正是這些行徑,同居這件事情,我也經過深思,最後給自己的答案是,這樣的男人,即便讓我萬劫不複,至少會讓我的情感儘情綻放,所以已經做好和家庭對抗的準備,外部環境,應該不可能拆散我們。”
看到汪文羽倔強的眼神,老板娘親切地拍了一下汪文羽的肩,讚歎道“你比我勇敢,也比我有主見,沒想到你那個清瘦的男朋友,還真是爺們,我是肖怡欣,以後沒事的時候,歡迎你們兩口子來我店裡來玩。”
汪文羽主動伸手握住肖雨欣道“我叫汪文羽,以後少不了麻煩欣姐,到時候你彆嫌棄我們煩哦。”
回到租屋,汪文羽看到熟睡的蔣凡,吧唧著嘴說著夢想,她湊近才聽清楚一句“誰敢動我婆娘,我弄死誰。”
在治安隊裡,蔣凡毫不顧眾多治安仔圍攻,騎著想欺辱汪文羽的治安仔,發瘋似的揮拳,嘴裡說的就是這句話。
汪文羽抿嘴笑了一下,脫掉睡衣躺在床上,拉著蔣凡的手摟著自己,還獎勵性地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酥軟上,欣喜地責備道“都過去幾天了,做夢還在想這事。”
次日一早,汪文羽起床穿戴好後,在蔣凡嘴上親了一下,準備去上班,腰身忽然被蔣凡摟住。
她也回應地抱著蔣凡,還溺愛般地揉了幾下蔣凡淩亂的頭發道“壞蛋,你醒了啊!”
蔣凡死乞白賴過了幾下手癮道“知道我婆娘要走了,我能不醒嗎?幫我穿衣服,我送你去坐車。”
兩人下樓,汪文羽看到昨晚買水果的曾生和一個看著很壯實的男人,坐在馬路對麵的早餐檔裡,兩人桌前沒有餐食,曾生的眼睛卻聚精會神盯著自己租住這樓的進出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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