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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這樣的人,能和你做朋友?這樣的交往,到底是諷刺我的職業?還是諷刺你這樣的身份呢?”
沒有超高的情商,也吃不了媽咪這碗飯,汪文羽無論什麼目的前來,中心目的是因為蔣凡,女人的第六感覺,郝夢猜到汪文羽一些心思,即便懼怕汪文羽的身份,郝夢也沒有打算與她親近。
“如果你一定要用諷刺這個詞,被諷刺的人應該是我,莽撞的遠道而來,原本認為自己是天使,能幫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結果可能做了小人,無意破壞了一道鵲橋,但是請相信我沒有惡意,如果真傷害到你,也請你諒解。”
郝夢自嘲的話裡,汪文羽聽出了醋意,委婉地提醒她,自己明白她的意思,也間接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說話一直小心翼翼,害怕再傷到郝夢,汪文羽開始捫心自問“一個與自己無關的女人,我怎麼會這麼在意她地想法?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上那個賴皮,這樣的行徑是愛屋及烏所致?”她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汪文羽一次次溫和地示好,郝夢心裡的醋意消退了一些,不禁仔細打量起她來,170以上的身高,如山泉般清澈的雙瞳,鼻梁挺直,性感的嘴唇自帶鮮豔的紅潤。
無論什麼角度望去,極為精致的五官都無可挑剔,優雅的氣質,自信滿滿的神情,是其它貌美如花的女人難以具備的氣場,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家閨秀。
“沒想到那個壞蛋會有這樣絕豔的紅粉。”曾經對自己外貌極為自信的郝夢,暗自驚歎,深感自愧不如。
汪文羽一次次放低姿態,郝夢的言語也相對溫和了許多,道“你誤會了,我和他也隻是朋友,不存在你說的破壞了鵲橋。”
看到郝夢神色平和的許多,汪文羽接茬道“他給我說過,沒有你,他可能已經餓死在街頭,我也是被你善舉感動,才決定冒昧打擾。”
“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偉大,隻是投桃報李,回報他幫過我而已。他那樣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餓死。倒是在利益麵前,能隨時保持善良的初心,這一點真不是誰都能做到,所以我很珍惜他這樣的朋友。”
說到蔣凡,郝夢嘴裡毫不吝惜誇讚,可以看出她是發自內心的欣賞。
她還想到,昨晚,陳安龍十點多才到合家歡,雖然沒有幫她訂房,但是特意讓她進了房間,給了她一千五的小費,這是沒有特殊服務,從陳安龍手裡拿到最多的一次。
陳安龍還一個勁地誇讚蔣凡,郝夢從而知道蔣凡恪守本分,替不喜歡的陳安龍擋刀的事。
汪文羽看到郝夢臉上毫不掩飾對蔣凡地欣賞,心裡正在考慮應該怎麼接茬她的話,才不會觸碰到她極為敏感的職業神經,不遠處忽然傳來張副總極為不耐煩的聲音。
“郝媽,郝媽,你看看幾點了,訂房的客人已經到了,你還在磨蹭,是不是又想罰款了?”
聽到張副總帶有埋怨的聲音,郝夢正準備出門去解釋,汪文羽忽然拉住她,自個走出房間,對根本不認識的張副總冷聲道“你是誰啊?都這麼大歲數了,叫一個年輕女孩為媽,還好意思出口。說話能不能禮貌點,彆人有名有姓不知道稱呼,我看你應該回家,讓你兒女教教你,怎麼尊重人。”
看到絕豔的汪文羽,張副總忽視了她帶有埋怨的提醒,而是看著她眼睛都愣了。
看到張副總色眯眯地盯著自己,汪文羽惱怒道“你的狗眼看什麼?如果再敢這樣看,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對郝夢能輕言細語,但是對待色眯眯的男人,疾惡如仇的汪文羽根本沒有給他任何麵子。
郝夢想到張副總以前各種惡戳行徑,看到汪文羽損他,非但沒有出麵提醒,還希望看到汪文羽讓他下不來台。
媽咪是酒店的搖錢樹,酒店也在意她們的安全,宿舍都配有保安,但是不會乾涉她們在宿舍接待任何訪客。
值班保安看到來訪的汪文羽怒懟自己的上司,沒等張副總發言,就指著汪文羽道“這是我們酒店宿舍,請你在這裡說話放尊重點。”
看到保安一副奴才相,汪文羽也沒對他客氣道“你再用手指我試試,我不讓你去特定的地方吃幾天窩窩頭,我就不是人。”
保安是被汪文羽的話震懾住了,可張副總自認在酒店這塊地盤上,除了老板自己最大,心裡開始打汪文羽的主意,洋洋自得道“在合家歡,就沒有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情,我就這樣看你,難道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你這樣狗都嫌臭的人,我吃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記住自己剛才說的話,等會有人找你這個垃圾算賬。”
說完,汪文羽就離開了宿舍,來到士多店拿起電話,猶豫片刻,最終沒有直接找盧佛恩,從心底裡,她還是瞧不起喜歡投機取巧的盧佛恩,而是直接把電話打給遠在廣州的梁叔,想把事情鬨大。
她小題大做,並非張副總色眯眯看她這件小事,而是想樹威,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郝夢,她想以此成為郝夢的後台依仗,讓郝夢的職場少些騷擾,少些委曲求全,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剛到幾天,汪文羽就對酒店的花式服務和職場內容,有著不淺的了解,還是緣由她想提升自己的專業水平。
形形色色的罪犯,就是她最好的觀摩對象,因為犯罪的人,多數都有超高的智商,這對學習心理學的人來說,就是最好的實習機會。
汪文羽實習上班第一天,就跟隨同事去牛山看守所,提審了一位殺害媽咪的人犯,從而知道酒店各種套路和服務流程,也了解到職場上八麵玲瓏的媽咪,光鮮亮麗的背後,有著外行人看不到的辛酸和無奈,隨時可能受到騷擾和職場脅迫,還可能成為彆人利用的武器。
為了替蔣凡感謝郝夢,這就是汪文羽小題大做的原因。
汪文羽離開宿舍,居心叵測的張副總心裡還打著惡戳的小九九,遠遠跟在她身後,想找機會逼迫她就範,滿足自己的色心。
看到打完電話的汪文羽,坐進停在士多店外的警車,張副總也沒感覺事態嚴重,因為合家歡長期進貢給局子的許多領導,包括局子老大盧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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