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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抱著美人的蔣凡就難受了。
這是兩人第三次同一個被窩,借住王勇租屋那天,身邊有外人,很容易約束到生理**。
現在也能在郝夢身上揩些油,可是現在她穿有圍胸,不像剛到東莞第一夜隻穿有睡裙,裡麵是真空那麼方便。
揩油時,蔣凡一直在提醒自己輕點,可是荷爾蒙飆升的氛圍裡,難免出現失控的情況,剛睡著的郝夢,被輾轉難眠的蔣凡驚醒。
“就在你懷裡,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嗎?”感覺到蔣凡難受,郝夢心裡忍不住埋怨道。
等了好一會,蔣凡還是畏手畏腳不敢施展,郝夢隻得裝著睡意蒙蒙地喃道“幫我把後麵的扣子解開,箍著我難受。”
蔣凡解了兩次也沒有解開,看到他笨拙的樣子,郝夢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沒有睡著?”
“誰叫你鬼鬼祟祟的,我能睡著嗎?一個男人磨磨唧唧的,就不能光明正大點啊!”郝夢笑著調侃完,反手解開扣子,再次躺進蔣凡懷裡。
在郝夢的明示下,蔣凡終於大膽地把手放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滿足了心願,他終於進入了夢想。
次日醒來,再次做了春夢的蔣凡,趕緊掀開被子先檢查褲衩,看到是乾乾的,才放下心來。
誤解的郝夢,看到蔣凡傻乎乎的行徑,玩笑道“放心吧,我沒有非禮你,你的褲衩還好好地穿在身上。”
“小壞蛋。”
想起昨夜郝夢裝睡的事情,蔣凡忍不住在她臉上擰了一下,寵溺地埋怨道。
郝夢頑皮地翻了一下白眼,撒嬌道“誰叫你膽小如鼠呢?下次不準備偷偷摸摸,不然我真會生氣哦!
“知道了,下次肯定不會讓你失望。”得到開發的蔣凡,心滿意足的回道。
洗漱後,兩人同時想到邱叔不願意收他們飯錢的事情,故意從小道繞開餃子館,來到達豐廠門口一家士多店。
郝夢從挎包裡拿出一個電話本,撥通了陳安龍的電話。
“陳老板我把朋友帶到你工廠門口了,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不要你感謝,你彆把我賣了就行。”
害怕陳安龍提職業的事情,郝夢隱晦地提醒道。
已經快被王芳榨乾的陳安龍,在合家歡客房裡接到電話,還有些埋怨地回道“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稍等一下,我安排人去廠門口接你們,我一會就回來。”
還沒有睡醒的他,掛完電話看了一眼身邊還在睡覺的王芳,忍不住又撲了上去。
試了兩次,還是沒有成功,任何男人都忌諱在女人麵前出現這樣的場景,有些惱怒的陳安龍把氣撒在王芳身上道“臭娘們,下次和我在一起,記得多準備兩顆。”
長期沉迷於酒色之中,他的身體早已經掏空,許多時候都需要藥物才能勉強成事,這是合家歡與他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都知道的事情。
達豐廠裡有兩個人認識蔣凡,一個是保安隊長,另外一個就是朱兵。
不知道陳安龍出於什麼目的,安排朱兵到工廠門口接她倆。
看到朱兵可憐兮兮的樣子,郝夢裝著不知情地“關心”道“兵哥,你的臉這麼了?”
蔣凡疑惑地看了郝夢一眼,心道“心地善良的她,對誰都極為親和,現在怎麼會帶有落井下石的神情諷刺朱兵,難道她們之間還有恩怨?”
郝夢的確與朱兵有恩怨。
她深刻地記得,兩個月前,她陪侍陳安龍,在斟酒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陳安龍身前的茶水杯,茶水撒在他腿上,已經冷卻的茶水倒在腿上本是小事,隻是打濕了褲子而已。
陳安龍隻是埋怨了一句,沒多計較。
朱兵卻為了討好陳安龍,一掌掀開嘴裡還在不停道歉的郝夢,順手一耳光扇在她臉上,惡狠狠地說道“臭婊子,做事就不知道仔細點?如果是開水,燙到我老板,我扒了你的皮。”
當時,包房裡有六個酒客,還有六個郝夢手下的小姐。
雖然身處風塵丟失了尊嚴,但是被人當眾羞辱還挨了耳光,這樣的屈辱使郝夢銘記在心。
對於酒客毆打媽咪或小姐的行徑,除了會讓小姐、媽咪失去安全感,酒店聲譽也會受損,一般酒客在酒店鬨事,多數都是被擔架抬出來。
朱兵敢這麼做,並不是夠膽,而是知道合家歡的老板與陳安龍的私交匪淺,他也隻是狗仗人勢而已。
聽到郝夢諷刺的言語,朱兵惱怒地橫了她一眼。
“你恨什麼?是不是傷不痛了,我再幫你加深一下印象?”
朱兵的這一眼讓蔣凡肯定兩人的確有恩怨,已經很在乎郝夢感受的他,怒指著朱兵問道。
廠門口值班的兩個保安,看到失勢以後的朱兵被陌生人怒懟,非但沒有幫這位同事,而是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看著他。
已經在蔣凡身上吃了大虧的朱兵沒敢接茬,規規矩矩把兩人領進會客室,然後極為小心地說道“你們稍等一下,老板馬上就回來,我還有工作要做,就不奉陪了。”
朱兵走後,蔣凡詢問郝夢,她與朱兵到底有什麼恩怨。
“小事,都過去了。”善良的她不想蔣凡再找朱兵的麻煩,還是替曾經的仇人隱瞞了下來。
沒一會兒,陳安龍到了,初次了解到蔣凡的脾性,他沒有再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剛坐下就看著蔣凡開門見山道“每月給你一千,怎麼樣?”
害怕蔣凡忘記自己的叮囑,郝夢佯裝隨意張望,向他眨了一下眼睛。
聽到一千,蔣凡已經很滿足了,可是看到郝夢的眼神,他不想辜負她的好意,又怕加一倍太多,陳安龍不要他,他又會後悔。
猶豫片刻,還是在乎郝夢的想法,他鼓足勇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怎麼?不滿意?”
這是蔣凡的切身利益,郝夢看到他猶豫不決的神情,接茬道“陳安龍,你這樣的大老板,又不差這仨瓜兩棗的,就不能再大方一點嗎?”
“行?看到郝媽的麵子,每個月再加五百,隻能這麼多了。”
已經看出蔣凡對這一千的薪水比較滿意,得到過郝夢暗示的陳安龍,卻故意說出郝媽兩字,就是想以她的職業為要挾,提醒她彆多管閒事。
郝夢本想再次爭取,可是郝媽兩個字,真讓她聽而卻步。
蔣凡看到郝夢沒在說話,也沒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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