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行的就業範疇天生比彆的領域少一條,霍格沃茨的校董是絕對不會在賓斯教授外考慮再錄用一個魔法史教授的。
他們這一屆學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哈利波特的原因,幾乎全部科目都調來了最好的教授作為導師,就這一點來說,全年級都是沾的哈利波特的光。
魔法史這課屬於有且隻有一個教授的課程,就是幾乎之外的例外了。
在簡單給修斯編瞎話的過程之中,兩人就來到了圖書館,不得不中斷了這次還算愉快的交流,之後就是各自借閱了自己需要的書——修斯是一本魔法史資料,安德魯則是借閱了一本他沒搞懂書的參考資料。
在找了個空桌子碰頭之後,兩人就各自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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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安德魯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得益於昨天翻看的那本參考書籍,他終於搞清楚了所謂的在使用變形術時要注意到的讓物體在可以分散時保持整體是怎麼一回事。
但那也僅僅是搞清楚了,後續需要大量的訓練,然而,昨天嘗試到睡覺之前,他都沒有成功。
雖然他有心在上午再試一試,但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今天的第一節課是魔藥課。
用高年級在公共休息室的話來說,如果你不打算在接下來的起碼近五年的時間裡感受無時無刻來臨的冷暴力,那麼你可以嘗試在課堂上表現的蠢一點。
如果你覺得人生太沒有挑戰性,那麼,你可以嘗試挑釁那位斯萊特林的院長。
一個強力的事實可以證明那位院長的日常有多不肯掩飾——斯萊特林在那位院長的偏心之下,成功獲得了整整六年的學院杯。
“可我不知道從哪裡看的評論,說那位斯內普教授的風評還可以啊。”
在夜晚的公共休息室討論中,安德魯本著腦海中的印象稍微變相的問了一句,然後引來了整個休息室的狂歡。
“哈哈哈哈……”
“這個冷笑話真是太棒了!”
“絕對能放在預言家日報首頁的笑話!”
“堪比鄧布利多開學宴笑話的新產物!(啊,你居然漏聽了,太可惜了…)”
在高年級非常真誠的科普之中,安德魯終於明白了這位魔藥學教授的戰績——他總是能在任何他高興的時候扣除其餘學院的分數,就像他會以任何微不足道的借口給自己學院加分一樣。
光是這些也就算了,這位魔藥學教授還特彆喜歡語言攻擊學生,並能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找出表現最差的學生並進行殺雞儆猴。
但論起實力來,那位魔藥學教授也是最強的,有真東西而且真教——比起偶爾沒有水貨的黑魔法防禦術課和對著課本念書的魔法史來說,魔藥課還是值得投入精力去好好學習的。
“而且對我們還好一點,隻要你不犯蠢還不至於故意挑刺,格蘭芬多才慘,那位教授每年都要從格蘭芬多挑選一個受害者…”
嘶…
簡直是顛覆性的印象破壞。
不過安德魯這人主打就是一個聽勸,尤其是在這種事上。
所以,他和舍友們早早就朝著魔藥課的地下教室趕去了。
這是對的,他們找到了稍微後邊的位置,而且這位教授一點也不像是省油的燈——在第一節課就點名了…
大概是大家都對此有著相當齊全的傳承,沒有一個敢翹課的。
但沒用——一位赫奇帕奇因為衣衫不整被扣了一分。
“你們到這裡來為的是學習這門魔藥配製的精密科學和嚴格工藝——我很難相信你能在連自己都沒法精密整理的情況下對魔藥認真起來。
“我的課不太歡迎蠢貨,雖然我並不期待你們中每一個人都能領會到魔藥的魅力,但我希望笨蛋和傻瓜能少一點——雖然這個願望總是不能實現。”
他突然轉頭,看向一個打算翻開書本的學生
“拉文克勞扣一分——這不到你拿起羽毛筆的時候!”
課堂的溫度又低了幾分。
“你們不會真正懂得流入人們血管的液體,令人心蕩神馳、意誌迷離的那種神妙魔力…”
‘這話怎麼聽起來不太像是乾的合法勾當啊…’
安德魯正走神,強迫自己停下來——好在他打斷的夠快,沒被扣掉分數。
大概是因為在格蘭芬多那邊挑選犧牲者習慣了,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學生並沒有被單獨抽出攻擊,但是在第一次魔藥測試之中,所有人都被不同的攻擊了——偶爾夾雜幾次扣分,都是一分的水準,但是架不住次數多。
安德魯也沒逃過,雖然他努力遵守著實驗室守則,但是他粉碎毒蛇乾牙的手法依舊被嚴肅批評了。
“我需要的是粉碎的蛇牙,而不是被誰愚蠢的砸碎的骨頭片——拉文克勞扣一分。”
雖然很粗暴,但是安德魯在重新處理蛇牙時發現了不同。
魔藥不是什麼簡單的化學實驗,它用的材料本身就太過於魔法了…
碾碎的蛇牙粉末帶著星星點點的光芒,而被他先前砸碎的,則是因為這麼一點微弱的差彆就失去了光澤。
哪怕是安德魯把它重新碾了一次,都依舊沒法改變這個問題——因為處理方式不同,材料完全變成了兩個東西。
簡直就離譜…
安德魯內心吐槽著,嚴格按照步驟來做,但結果依舊是沒有達到理想狀態——他第二次處理過的蛇牙因為驗證時放的時間久了點,效果不夠了…
毫無疑問,又是一句嘲諷,但沒扣分。
或許是因為扣除的太多了——此刻安德魯已經明白為何其餘人都說這位教授以一己之力拿到了學院杯,有分他是真扣啊。
‘我們兩學院都如此了…格蘭芬多怕不是…據說這位教授還會不停的上壓力…嘶…’
在離開魔藥教室呼吸到新鮮空氣並為此讚美的時候,安德魯想起了這個問題…
很好,他終於理解為啥這位教授風評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