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是幾根銀針齊齊射出……
轉眼的功夫,葉盼兒整個人就被紮的像刺蝟一樣。
“這、這樣就好了嗎?”葉盼兒頂著一腦袋的銀針,雙眼無神,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出了什麼事兒。
陸逸軒神色嚴肅的道:“再等兩分鐘就行了。”
葉皎月也是第一次看這樣的場麵,滿眼好奇的盯著葉盼兒看,尤其是她那僵硬驚恐的模樣,看的人樂不可支。
突然,所有銀針的尾部都開始無風自動了起來。
葉盼兒察覺到了,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驚慌失措的喊道:“動了,它動了。”
葉皎月見到這神奇的一幕,忍不住拽了拽陸逸軒的衣服,小聲道:“這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陸逸軒溫聲安撫道:“不會的,我隻是小小的教訓了她一下,保證等會兒她就能活蹦亂跳的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銀針緩緩地停止了顫動。
陸逸軒上前,認真的將銀針給取了下來。
直到最後一根銀針拔走,葉盼兒提著的心才終於落到了實處。
此刻,她才有心情感知身體的情況,發現身上那讓人痛不欲生的疼痛真的消失不見了,立刻驚喜的道:“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葉皎月雙手環胸道:“對啊,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這次我們就放過你了!”
“望妹妹以後能謹言慎行,免得在外麵又招惹到了其他不該惹的人,我們之間有情分在,所以能放你一馬,其他人就未必了!”
葉盼兒壓抑住心中的怒氣,扯了扯嘴角。“謝過姐姐的忠告,我會記得這次的教訓的。我現在能走了嗎?”
葉皎月擺了擺手。“走吧!”
說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她立馬狐疑的看著葉盼兒問道:“差點忘了,你突然回城裡是想做什麼?”
“你要回家裡嗎?今晚在家住嗎?”
體會過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一人獨占一個房間的滋味,葉皎月可不想再和這個繼妹擠在一起。
葉盼兒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我回來是有事兒找爸商量,到時候我會住招作業所的,不會留在家裡礙彆人的眼。”
避重就輕的說了句,葉盼兒怕葉皎月會打破砂鍋問到底,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了。
該死的,今天是她大意了,等下次有機會,她一定要讓他們將今天的屈辱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葉皎月望著葉盼兒像是有鬼在追一樣跑的飛快,沒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不禁撇了撇嘴。
彆以為不說她就不知道了,等回去她一定要提醒一下她媽,讓人提防著點,以免家裡的錢在她們不知道的時候,被人稀裡糊塗的拿走了。
“月兒,你餓嗎?要不要去國營飯店吃點東西?”陸逸軒眼神柔和的看著麵前的佳人道。
剛剛運動了一番,肚子裡的食物估計都消化了,是時候補充一下能量了,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還不想和她分開。
葉皎月直接拒絕道:“不去了。”
“我得回去把盼兒回來的事告訴我媽,讓她做好心理準備,也不知道盼兒後麵會不會又鬨出什麼事兒來!”
“她鬨不起來了。”陸逸軒眼神閃爍了一下,眸底深處劃過一道冷光。
對葉盼兒這個心上人的繼妹,他的印象一直都不好。
上次葉盼兒打了月兒,他就找機會出手教訓了一下,讓她身體虛弱,乾不了重活,容易生病。
沒想到都這樣了,葉盼兒還不安分,竟然還敢挑釁月兒!這次他下手就沒有那麼輕了,剛剛施針的時候,他已經動了手腳。
現在看不出來,再過一個月,葉盼兒的身體就會整個垮掉,像破洞的牆般呼呼漏風,哪哪都不舒服。
不僅如此,他還封住了葉盼兒的生育能力,用的是係統之中的神奇針灸之術九曲黃河針,這世上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人能夠解除。
不說解除了,恐怕看都很少有人能看出來不對勁。
憑葉盼兒現在那四處漏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孕育一個孩子的風險,所以陸逸軒才順手封了葉盼兒的生育能力。
如此,葉盼兒就隻能受儘痛苦的在世上活著了。
有時候死亡並不可怕,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受儘折磨的活著才能贖罪。
葉皎月抬手看了眼手腕上麵的手表,拉著陸逸軒就朝巷子外走去。“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
陸逸軒順著她的動作往前走,語氣寵溺的道:“彆急,我騎車送你回去。”
夕陽的餘暉揮灑在兩人身上,更襯的他們如同一對神仙眷侶般。
……
“媽,你看見爸了嗎?”葉皎月衝進家裡,急匆匆的問道。
廚房裡的葉母聞言,抬頭調侃道:“回家第一件事兒就是找爸爸,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葉皎月著急的跺了跺腳。“哎呀!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事兒要和你說。爸他現在在家嗎?”
葉母的神情變得認真了起來。“不在,出什麼事兒了?”
葉皎月氣呼呼的道:“我剛剛在外麵遇見葉盼兒了,我問她,她也不說回來乾嘛,隻說找爸有事兒。”
“我估計她是回來要錢的,你們不是說她之前寫信回來要嫁妝你們沒給,這次應該是親自回來要嫁妝來了!”
“所以你這是擔心你爸給她錢了?”葉母看著女兒,隻覺得她是在杞人憂天。
“彆說葉盼兒不一定是回來要嫁妝的,就算是,按老葉這人的脾氣,不打她一頓就算好的了,更彆說是給錢了。”
葉皎月不讚同的道:“葉盼兒她畢竟是爸的親生女兒,要是她在爸麵前賣慘,爸他真能狠得下心?”
“媽,這錢要是給出去了,到時候損失的是我們的利益呀!”
葉母氣定神閒的將手裡的菜放了下來。“彆擔心,就算葉盼兒是親女兒,可我們小寶也是你爸的親兒子啊!”
“為了小寶,你爸他不會那麼糊塗的!”
葉皎月見葉母這般淡定,有些猶豫的道:“那這事兒我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