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不管他想做什麼,我都絕不會輕饒了他的!”葉皎月眼裡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映舞、映棋,把人給弄醒!”
“是,夫人!”兩人齊齊應聲道,然後拿出繩子把方三貴也捆了起來。
隨後,映舞和映棋不知從哪兒端來了兩盆涼水,嘩啦一下潑到了地上昏迷的兩個人身上。
被這麼一刺激,兩個人都醒了過來。
映舞板著一張臉,聲音冷漠的道:“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方三貴從昏迷中悠悠轉醒,一眼就看見了整個人仿佛在發光般的葉皎月,頓時心虛的把腦袋轉了過去,心中暗自祈禱千萬不要認出他。
不過這可容不得他逃避,映舞見地上兩個男子畏畏縮縮的,就是不回答她的話,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聲音陰惻惻的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了!”
下一秒,匕首鋒利的刀刃閃過一道寒光,直接就抵到了方三貴脖子上。
方三貴看著近在咫尺的匕首,驚恐的道:“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說的你自己信嗎?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映舞說完,手裡的匕首就往前輕輕劃了一下。
方三貴脖子上的皮膚一下子就被割破了,滲出了血絲。
方三貴嚇得吱哇亂叫了起來。“彆殺我!我說、我說,你快把刀放下來!”
“嘖,早配合不就完了!”映舞神色冷清的把匕首收了回來。
“行了,現在說吧。”
“老三,你敢說一個字試試!”旁邊淋得像落湯雞一樣的猥瑣男人慌張的喊道。
映棋聽到他的聲音,笑嘻嘻地抽出自己的匕首走了過去。
“看我,怎麼把你這家夥給忘了!彆急,你很快就能得到同樣的待遇!”
“你,你想要做什麼?”男子看著她的笑容,就像是見了鬼一樣,不斷地蹬著腳,想要往後退。
“乾什麼?我來陪你玩啊!”映棋一邊笑著,一邊狠狠地把匕首插到了他手背上,還轉了幾下。
“啊!!!”男子尖叫出聲,痛的臉都扭曲了起來。
方三貴見狀,嚇得身體都抖了起來,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立刻像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的事情都吐的一乾二淨。
“是表姐,是表姐讓我們來的!表姐說有一個大肥羊住在這邊,家中家財萬貫,還隻有母女兩人。”
“她逼著我和大哥二哥他們來的,還非要讓大哥二哥玷汙你們,說隻要這樣就可以把你們母女二人拿捏在手裡,到時候人財兩得。”
“表姐還讓我們拿到財產後,分一半給她。”
“你表姐是誰?”葉皎月聲音冷冷的問道。
忽然,她想到剛剛方三貴口不擇言時說的大哥二哥,立刻變了臉色。
“你說你和你兩個哥哥都來了,那為什麼現在隻有兩個人在這兒?”
方三貴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瞳孔一縮,急忙搖頭道:“不對,我剛剛說錯了,隻有我和二哥來了,我大哥吃壞了肚子,半路就回去了。”
他極力保持著鎮定,心中暗自祈禱大哥一定要得手,有了這個把柄,他們兄弟三人今天才有活命的機會。
葉皎月看著他那滴溜溜亂轉的眼睛,就知道他是在說假話,便給映舞使了一個眼色。
映舞會意,直接拿匕首在他胳膊上狠狠地劃了一刀。
方三貴痛的叫出了聲。“啊……”
“先彆叫,這還隻是開始,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一刀一刀的刮了,這才哪到哪啊!”映舞嗤笑了一聲。
“知道千刀萬剮的刑罰嗎?那就是拿刀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刮下來,到最後就隻剩骷髏架子了,但是人還活著,直到最後痛的受不了才會咽氣!”
映舞越說神情越興奮,拿著匕首在方三貴身上比劃,仿佛是在觀察從哪裡開始下刀比較合適。
燭光照在她的左邊半邊臉上,留下了道道陰影,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方三貴看的脊椎骨都開始發涼,想到被千刀萬剮的恐怖畫麵,整個人都快被嚇破膽了。
“我說實話,你彆割我的肉啊!我大哥去了小姐的院子裡!”
映舞把玩著手裡的匕首,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仿佛是在衡量他說的是真是假。
方三貴額頭都冒出了大顆大顆的冷汗。“是真的,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看看,我大哥說不定已經和小姐洞房了!”
葉皎月聞言,顧不上其他,噌的一下就往門外跑去。
映舞和映棋連忙跟了上去,也不管方三貴他們了,反正都被綁了起來,跑不掉的。
葉皎月一路狂奔,結果剛到女兒院子裡,還沒進去,就和女兒迎麵撞上了。
看著完好無損的韓錦茵,葉皎月激動地把人抱到了懷裡。
“娘,你這是怎麼了?”韓錦茵有些無措的問道。
葉皎月放開女兒,紅著眼睛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著她。“茵兒,你今天晚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韓錦茵聞言,立刻點了點頭。
“我正想去找娘你呢!府裡有歹徒摸了進來,還闖進了我的院子裡,幸好小露和小酒及時趕了過來,製服了歹徒。”
小露和小酒是裴炎安排過來保護韓錦茵的丫鬟。
“娘,你那邊沒事吧?”
葉皎月聽到女兒沒有受到傷害,那顆高高提起的心,這才放鬆了下來。
“娘沒事!那個歹徒現在在哪兒?”
韓錦茵指了指身後。“在院子裡,小酒正看著呢!”
“敢來府中放肆,我這次絕對要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葉皎月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神冷若冰霜。
一刻鐘後,經過一番審問,再加上葉皎月又把秋棠找了過來,了解了一下方家的事情,兩方印證之下,她總算是弄明白了怎麼回事。
原來韓錦霜的親生母親方姨娘有個親哥哥,就是方三貴他們的父親,也就是說韓錦霜便是方三貴口中的表姐。
韓錦霜雖然被禁足在了宣王府,但是她身邊的丫鬟還是能自由出入的,知道嫡母與父親和離並帶著嫡妹搬出去的這個消息後,她就起了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