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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麼明顯啊,除了發黑的手和逐漸混沌的眼睛,還有他身上的那股黑氣,簡直不要太顯眼了。
難道是因為,他修煉了師父給的功法了?
薄珩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看向塗清予,塗清予正好側過頭,衝著他笑了笑。
“怎麼了哥哥?”
薄珩微微搖頭,“沒事兒。”
說完他揮揮手,讓人去處理那個老頭。
在燕宇說這些話的時候,老頭周圍的人就徹底散開了。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一直隱在人群中的老頭,竟然真的有問題。
老頭這時候還有些神智,見有人要來抓自己,趕緊朝林子裡跑去。
沒跑一會兒,他就摔了,頭磕在了石頭上。
大家都以為,他是不是就這麼被石頭磕死了的時候,那老頭又猛地站了起來。
是那種,毫無緩衝,姿勢詭異的站。
又轉了轉頭,將頭完完全全拗了過來。
大家能清楚地看見他沒有了眼仁的眼睛和灰白的臉色,脖子和臉上的黑色筋脈也顯得異常恐怖。
他猛地轉過身,朝著人群奔來。
萬常就在這時候掏出槍,“砰——!”
也是一槍爆頭。
燕宇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兄弟,你這槍法可以啊。”
萬常總算在這幾天的打擊裡,找回了一點自信。
他揚揚下巴,“那可不是,我的槍法,在我們隊裡,可是僅次於珩哥的。”
說完,他帶著幾個兄弟去處理老頭和那男孩兒的屍體。
薄珩另外一個叫周英華的兄弟站出來拿著喇叭喊話。
“我們再說一遍!說了不能做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什麼能吃什麼能喝,聽不懂人話是嗎?”
“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往後你們就自己的路自己走!沒有誰有義務為你們的錯誤買單!”
經曆過兩個慘烈的例子,在場的人紛紛表示自己以後都會聽話的。
“我們保證乖乖聽話!”
“是啊,我們都很聽命令的,是他們不聽!”
“沒錯,同誌你們放心,我們會聽話的!”
……
保證完了之後,薄珩帶著塗清予離開人群,往自己的帳篷處走去。
就在這時,賈誌和紀以晴追了上來。
“清予!”
他喊了很是親昵,薄珩和塗清予同時皺眉,停下腳步。
轉過頭,看向賈誌的目光,是同款冰冷。
賈誌有那麼一瞬間被嚇到腿腳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清、清予,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是啊,清予,你之前不是對賈誌……”這時候,紀以晴也開口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她看了一眼站在塗清予旁邊的薄珩。
似乎像是說錯了話一樣,馬上停了下來。
這副綠茶的樣子,和她在學校造謠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
塗清予冷冷看著她,“我對賈誌怎麼了?”
“這……”紀以清看了一眼薄珩,眼裡都是猶豫,“現在說,好像不太好,清予,你放心,隻要你幸福就好。”
“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這個做朋友的,都會祝福你的。”
塗清予還沒說話呢,這邊追上來的燕宇就先開口了,“行了,你惡不惡心啊。”
“什、什麼?”紀以晴聽見這話有些呆愣。
說實話,燕宇長得也好看,五官立體,身材高大,氣質優越。
和賈誌站在一起,不知道甩了賈誌幾條街。
隻不過是那一頭紅色的頭發太過顯眼,常常會讓人忽視,他還是一個帥哥來的。
被這麼一個帥哥說惡心,紀以晴是有些受不了的。
燕宇才不管她難看的臉色,他接著開腔,“就你這點綠茶伎倆,小爺我見的多了,說實話,實在是太低級了。”
“你……”
“我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長這麼醜,也能茶到我師父麵前來。”
“死心吧,你這個死綠茶,即便你手段再高級一些,有些牆角,你撬不動就是撬不動,也不看看自己什麼b樣。”
“你……”
“嘖,你是不是隻會說這一句話啊,其實我覺得,你也不是一無是處,配你身邊這個廢物,也是正好。”
“塗清予,你就……”
“你閉嘴吧,我師父的大名是你能叫的嗎?少說點話,最近我們不是很想喝茶,等我們想喝了,你再來好嗎?
嘖,也不對,你這茶也不怎麼香,陳年舊茶了,還有股發黴的味道,還是不要來了,辣眼睛。”
燕宇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紀以晴說一個字,他就開口堵住,語速又快又清晰。
幾個回合下來,紀以晴都快氣厥過去了。
旁邊的賈誌更是沒有插嘴的機會。
燕宇說完後,就齜著牙衝著塗清予笑,“師父,咱們快回去吧,彆讓大師兄和二師兄等急了。”
“嗯。”塗清予衝著他比了一個大拇指,“很棒!”
“謝謝師父誇獎,這不算什麼。”他一邊走一邊說,“他們要是還敢來,我能動手嗎?”
塗清予“當然可以,你儘管動,殺了也無所謂,我替你兜著。”
燕宇“好的師父。”
旁邊的薄珩有些無奈,當著他的麵說殺人,是不是不太好?
身後聽見這些話的兩個人,臉色陰沉的不行。
特彆是賈誌,他對燕宇想殺他這個說法嗤之以鼻。
殺他?
他現在可是異能者,力氣比剛剛末世那會兒大的多。
到時候看看是誰殺誰。
塗清予,好啊,真是好的很,這是找到靠山了。
嗬,等著,他會讓她為今天的無禮付出代價的。
下午薄珩就讓人下達命令,再在這裡待一個下午,休整一下,明天一早接著出發。
塗清予睡的帳篷是薄珩的,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塗清予主動找到薄珩。
“哥哥,我睡了你的帳篷,你睡哪裡啊?”
她又是這樣一副委委屈屈,嬌嬌怯怯的表情。
薄珩看著她這樣,總想笑,又忍不住想配合她演出。
他喉結輕輕滾動,最後輕聲道“我可以和萬常睡一晚。”
彆說和兄弟睡一晚了,出任務的時候,睡樹上都是常有的事情。
“是嗎?”塗清予靠近他,“可是哥哥,人家害怕,你也看見今天那兩個人了,他們好壞的,之前經常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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