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還有推她下樓的許穎,既然這麼喜歡裴康勝,那就讓她嫁給裴康勝。
讓許穎去和那個‘奇女子’唐芙鬥。
她要子孫滿堂,要平安喜樂,要父母都好好兒的壽終正寢。
塗清予“毫無疑問,這個裴簡就是氣運之子了。”
大寶“是的主人,他可厲害了,不過是個高嶺之花,比較難采。”
塗清予“三十二還沒有女人,這次這個沒有問題吧?”
大寶“沒有的主人,他就是太聰慧了,看透了世事,對這種事情,沒有**了。”
塗清予“看透世事?”
大寶“是的,上輩子,他處置了裴康勝沒有多久,在小皇帝長大了之後,就辭官,遁入空門了。”
塗清予“哇去,有點意思啊,等下,小皇帝?”
大寶“是啊,主人您在原主的記憶中沒看見嗎?先帝剛去世沒兩年,他現在是帝師、加首輔。”
被他這麼一說,塗清予才從原主的記憶中找到這條信息。
本朝是大玥皇朝,先皇原本有五個孩子,先頭四個全都死在了皇權鬥爭中,隻留下了一個八歲的孩子。
先皇臨終托孤,將自己的小兒子托付給了裴簡和一眾大臣。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況後,她讓大寶拿了一麵鏡子出來。
原主長得還算不錯,可也並不算驚豔,一雙圓圓的杏眼,怎麼看都是小家碧玉的長相。
可能是這些時候病了,臉上的嬰兒肥也沒有了,氣色也不好,整個人看上去就更沒什麼美感可言了。
她趕緊炫了一瓶靈液,開始運轉體內的氣息,看看能不能接收到一些靈氣。
還有三個月就要參加宮裡舉辦的春日宴了,不調整好來,怎麼去見她那未婚夫……的爹。
兩個時辰後,她的父親和三個哥哥們下朝回來,都來看她來了。
一起來的,還有她的三個嫂嫂。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爹的心肝兒啊,下次可不能再這般貪玩兒了啊。”塗父坐在床前,一邊說一邊抹淚。
老父親六十來歲了,看上去比塗母還會哭。
她那四十來歲的大哥也紅了眼眶,“可不是,你……”
“算了算了,什麼都不說了,父親母親也彆傷心了,妹妹醒了便好。”
“是啊,妹妹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大嫂跟著附和。
塗清予抬頭看著塗父,眼中明晃晃地寫著委屈,“爹爹,我不是自己貪玩兒摔的。”
自家的嬌嬌用這種眼神告狀,塗父當場的心當場就揪了起來。
他黑了臉,在場的人都噤了聲,全都聚精會神地看著塗清予。
她接著憤憤開口,“是許穎,是她推的我!”
許穎是禮部尚書的女兒,跟塗父同階。
兩個人在朝堂上一直都不是很對付。
許父自詡清正,一直都覺得,塗父對裴簡太過巴結,為權勢彎腰,有失讀書人的風骨。
這倒也沒什麼,畢竟,許父也確實是清正,都清正的府裡上下銀錢緊張、入不敷出,需要女眷做女紅去維持生計了。
兩人隻是看不慣而已。
她們之間的矛盾來源於裴康勝。
這個許穎也喜歡裴康勝,可惜,和裴康勝訂婚的是塗清予。
或許也有幾分虛榮心和自卑心作祟。
反正,許穎就是看不慣塗清予。
從小就看不慣,長大後,塗清予和裴康勝訂婚了,就更是視她為眼中釘了。
上一世,她沒有嫁給裴康勝,倒是嫁給了一個宗室王爺為側妃。
塗父一聽這個話,當時就炸了。
“她推了你?!”他蹭一下站了起來,“真是豈有此理!這許家是怎麼教孩子的?!不行,我要去找他們!”
他甚至沒有再問一兩句塗清予其中細節,自己的女兒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你等等!”還是塗夫人拉住了他,她也氣的不行,可尚有幾分理智在,“你就這麼找上門去,若是對方矢口否認呢?”
“我的女兒在床上躺了這些時日,這豈是她否認的了的?”他說話的時候很用力,用力到胡子都跟著顫了顫。
塗母白了他一眼,轉過頭,溫和地看著塗清予。
“兒啊,當時可還有旁人在?你可有什麼能證明是她推了你的證據?”
“沒有。”塗清予搖頭,“當時就我們兩個人,沒有旁人在。”
塗父氣的不行,他在屋子裡轉來轉去,一會兒捋捋胡須,一會兒拍拍腦門。
這期間,屋子裡剩下的人才過來開口關心她。
她三十三歲的二哥、二十九歲的二嫂、二十五的三哥、二十四的三嫂。
大家一一問候,生怕自己對這個小妹妹的關心不夠,被自家暴躁的父親看見被拎去跪祠堂。
不過,這些兄嫂,也是真的關心塗清予。
最小的四哥帶著四嫂在外任職,並不在京城。
等這些長輩都問完了,剩下的就是那些小輩了。
一個個姑姑、姑婆的,問的她頭疼。
就連那二十來歲已經嫁了人的大侄女都回來了。
手中還抱著她的侄孫兒。
還是塗母看出了她眼中的疲憊,趕緊開口,“好了,今日便先這樣,清予剛醒來,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咱們先回去。”
她拉了一把還在轉悠的塗父,“好了,咱們總有辦法收拾她,你先彆轉了,讓清予好好休息才是正事兒。”
“行行行,那我先回去想。”他看向塗清予,“乖乖,你先好好休息,爹爹肯定給你討回這個公道!”
塗清予拉住他的袖子,“爹,不用,我會自己討回這個公道的,我隻是跟你們說一聲兒,我不是貪玩兒,還有,我之後做了什麼事情,你們得站在我這邊兒。”
“站站站。”塗父忙不迭地答應,“不愧是我兒,你放心,不論你做什麼,爹娘始終是你的爹娘。”
這話就有些溺愛了,這不就是說,不論她做什麼,他們都支持嗎?
不過,老兩口,確實從小就溺愛她。
接下來的三個月裡,她一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裡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
一直到宮裡春日宴那天,才重新踏出家門。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