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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淵走過來,站在塗清予身邊,輕輕地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喝了很多酒?”他輕聲開口,這溫柔的樣子,仿佛跟剛剛不是一個人。
“沒有。”她微微抬頭,眼睛裡都是迷離,“就、一杯。”
他低聲輕哄,“我帶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她仰著頭,似乎反應了幾秒,然後才軟軟地開口,“好。”
得到了允許,他才牽著人要走。
眼見都要得手了,習川當然不肯放人。
他裝作不認識葉星淵的樣子,“你是誰?我們是不會讓你帶走喝醉了的同學的。”&nbp;??????????????????
這意有所指的話,身邊的同學馬上就正義感爆棚起來。
“是啊,你誰啊,你憑什麼帶走我們的同學。”
“沒錯,她都喝醉了,我們不能讓你就這麼帶走她!”
他們圍在葉星淵的身邊,不讓人走。
葉星淵低頭看向塗清予,語氣中帶著些誘哄,“清予,告訴他們,我是誰?”
塗清予抬起頭,好看的眼睛裡都是懵懂,“什麼?”
“他們問,我是誰?”
“葉星淵。”
“你會跟我回去嗎?”
“嗯,會。”
“為什麼?”
“未、未婚夫……”
得到肯定的答案,葉星淵差點沒有繃住臉色,想要咧嘴笑。
好在他考慮到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在場,繃住了臉色。
其他同學聽見這個回答,都很是詫異。
“未婚夫?原來這就是她的未婚夫?”
“難怪她會一直拒絕習學生,原來人家未婚夫這麼好看呢。”
“是啊,那習學長到底知不知道這是她的未婚夫啊?”
知道還追,那就不厚道了。
“應該不知道吧,剛才他不是也問是誰嗎?”
“也是,就是可惜了,習學長喜歡上了有主的。”
……
葉星淵看向眾人,“現在,我能帶她走了嗎?”
眾人讓開一條道來,習川不甘心就這麼為他人做了嫁衣。
還想說些什麼,沒想到這時候,門口進來了一排扛著槍的保鏢。
他們衝著葉星淵喊了一聲,“先生。”
這還有誰敢攔啊這。
葉星淵牽著塗清予剛走了兩步,塗清予就扯了扯他的衣擺。
“嗯?”他低頭詢問,“怎麼了?”
塗清予歪著頭,“腳軟,你怎麼不抱我了?”
那濕漉漉的眼睛裡,是專注,是信任。
是讓人無限心軟的一汪春水。
“好。”葉星淵輕聲笑了笑,彎腰,將她溫柔地抱起。
她自然地摟住葉星淵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膀處。
在場的人都看呆了,他們哪裡見過這樣軟糯的塗清予。
平時隻知道她長得好,會讀書,甚至讀的有點呆。
說話也嗆人的很,完全不懂人情世故。
誰能想到,她在自己未婚夫麵前是這副樣子呢。
這才是真正的狗糧啊,這才是真的登對啊,這才是真的磕到了啊!
等葉星淵抱著人走出包廂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習川。
帶著些憐憫和看好戲的狀態。
喜歡習川的那個學妹走過去,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安慰,“學長……”
“我沒事兒。”他扯著嘴角,牽強的笑著,“你們都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你一個人沒事兒吧?”
“沒事兒。”他一手撐著頭,一手揮手,“都走吧,我沒事兒。”
“那我們就先走了啊,學長,你也不要太過傷心。”
“是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將來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
他們有心再安慰幾句,可是習川又擺了擺手。
那個小學妹想要留下來,也被拉走了。
等人走走光了之後,習川下意識想拿起桌上的東西砸。
都舉到一半了,想起這是酒店的東西,要是砸了,說不定自己賠不起。
又悻悻地放下了。
坐了一會兒之後,他頹喪地起身,找到酒店前台,想要退房。
畢竟這裡的酒店真的不便宜,住一晚上的錢足夠他生活一周了。
沒想到,前台告訴他,這個點已經過了可以退房的時間了。
他這個人又好麵子的很,根本不敢跟前台爭執。
前台說了不能退之後,他就自己回到了開好的房間裡。
往床上一趟,想著這次都沒有得手,下次應該怎麼辦。
沒想到,剛躺了一會兒,他就發現自己身上不對勁兒了。
頭不是一般喝醉酒的暈,而且他的酒量很好,在老家那邊,沒有人可以喝過他。
不可能在這邊喝了些紅酒就這樣了。
他想撐起身子,發現自己四肢酸軟,根本動不了一點。
意識模糊間,他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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