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回去要怎麼和老爺子交代了嗎?”“交代什麼?他要鬨就讓他鬨吧。”都多大人了,還搞這些東西,人家就不願意跟他。要不說是親父子,他們一進家門,一個花瓶就砸在了兩人的腳下。易智淵趕緊護著人,他皺眉看著底下的碎片,“爸,您這是做什麼呢。”易中興咆哮:“人呢?!!!我人呢?!!!!啊????”易智淵抬眼懶懶回:“人?什麼人?”“什麼人?你二媽!!!清予她媽!!!”他拿著鞭子衝到兩個人麵前,“你將你二媽藏哪裡去了?”“我告訴你易智淵,彆以為你現在當了大帥了,我就不敢打你!你最好老實交代!”“我老實交代。”易智淵點頭,“伯母我送走了,送出國了,至於去哪,這您就彆問了。”“你、你……”易中興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臉和脖子一片赤紅,“你這個逆子!”等順過氣之後,抬手,一鞭子甩到易智淵身上。易智淵怕他的鞭子誤傷塗清予,將人給往旁邊推了推。“你說不說?”“咻啪——!”“說不說!啊?!”“啪——!”一連三下,易智淵都沒有躲,生生忍了下來。等老頭子第四次揚起鞭子的時候,他抬手,一把抓住了鞭子。“行了,你差不多就得了。”這怎麼還沒完沒了了。還真當他是以前那個,被父親用鞭子打的遍體鱗傷也反抗不了分毫的小崽子嗎?“行了?”易中興眼裡都是瘋狂,“你偷你老子的人,你說行了就行了?”“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什麼偷人,這話歧義太大了,可說不得。”這副無所謂的樣子,讓易中興更氣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她足足十九年!啊?!”“可是人家不願意啊。”“她不願意?你現在跟我說什麼不願意?!”他猛然看向塗清予,“那她呢?當初你將她搶回來的時候,問過她願不願意嗎?啊?”“我們不一樣。”“是,你們確實不一樣!”易中興冷笑一聲,“你們是兄妹!”他以為這樣可以紮到易智淵的心,可惜,現在的易智淵已經知道了兄妹真相。他點頭,“您說的都對,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上去了。”“沒有!你、你給我去祠堂跪著去!”他指著人,用從前那種語氣命令著易智淵。可惜,易智淵是半點不帶搭理的。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塗清予,“走吧,累了半天了,上去休息。”“我看誰敢走!”易中興大喝。見沒有人理會,又飛快衝到塗清予麵前,抓住塗清予的胳膊,“清予啊,你告訴爸爸,你媽媽去哪了?!啊?”“老爺子,我最後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女兒,我的父親是塗博昌。”“不、不可能,你就是我的女兒,時間什麼都是對的,你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女兒。”塗清予看著他癲狂的樣子,打算再添一把火。她甩開易中興的手,拉過站在一旁的易智淵,墊著腳,就這麼吻了過去。彆說當事人易智淵,事件中心的易中興,就連站在旁邊戰戰兢兢的管家和傭人全都石化了。這、這……這是他們能看的嗎?看見了這種秘辛,他們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嗎?心中這麼想著,他們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看。直到老爺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管家第一個反應過來。“老爺!!!”“老爺,快來人啊,老爺!!!”塗清予放開易智淵,上前去給老頭兒把了個脈。“沒事兒,急火攻心,去找醫生拿些藥,吃幾副下去就好了。”“小姐,這……”易智淵這時候開口,“去吧,將他抬回房間去。”晚上,易智淵又摸進了塗清予的房間。他將人抵在牆角,“你白天的時候,是什麼意思。”塗清予伸手在他滿是肌肉的胸膛遊走,“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嗎?”那麼清純的眼神和聲音,說出來的話,卻莫名帶著些色氣。“你……”他被這麼摸著,呼吸都變的急促了很多,“你喜歡這個?”她反問,“哪個?”他抬手,撕拉一下,將自己胸前的衣服撕開,動作粗暴利落的,扣子都掉了兩個。線條流暢的肌肉就這麼撞入塗清予的眼前。果然,這個男人的肌肉,不比任何一個前夫哥差。他低頭沉聲問,“喜歡嗎?”“還行吧。”她撇開頭,“也就那樣。”“是嗎?”他挑眉,張嘴含住了她圓潤白皙的耳垂,輕輕咬了下又放開,“那你倒是把手從我胸前拿開?”“嘖。”她一把放下,“拿開就拿開。”還沒完全放下的手被抓住,“彆,是我喜歡讓你摸。”兩個人的氣氛越來越曖昧,最終吻在了一起,吻著吻著,又滾到了床上去。最後一刻,他想要停下動作,被塗清予勾住脖子。“哥哥,我們改天就結婚,好不好?”那水光瀲灩的眸子,再加上軟軟的語調,一聲哥哥,簡直要了他的命去。他根本來不及思考,動作比思維還要更快一些。等腦子再次找回來,已經是第二天,天都快要大亮的時候了。看著懷中肌膚如玉的人,他是有一瞬間心慌的。這太快了,清予也還小,他本來還想,至少要再過一兩年的。下一秒,他的腿就被人踢了踢,“抱我去洗澡。”“好、好。”等老爺子知道他們兩個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怎麼也無法告訴自己,塗清予是他的女兒了。正巧這時候,他派出去查當年的事情的人回來了。告訴他,當年他不在的那段時間,給溫桓馥看病的郎中,就姓塗。“賤人!這個賤人,原來那時候就已經、已經……”背叛了他。知道真相後,他看塗清予的眼神,再也沒有了看女兒的溫情。易智淵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帶著塗清予搬了出去。塗清予再次回到學校,卻沒有再見到元佑然。她問大寶:“元佑然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