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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eysiu裡,為了保證顧客的私密性,接待員即便認出了顧客,都是不允許直接叫破顧客身份的。
“沒事。”禹喬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直接在小圓桌旁坐下。
女oega接待員輕呼出了一口氣,快速恢複成了先前工作的狀態。
在禹喬低頭看菜單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用眼睛餘光偷偷去瞄禹喬。
至今為止,“不許小喬”仍是聯邦眾多人議論的對象。她隻憑借一場“下跪”直播,就乾掉了其他經驗豐富的主播,粉絲關注度突破曆史記錄。有人癡迷於她異絕美麗的麵孔,也有人質疑這張麵孔的真實性……讚美與質疑並行,但無論如何,她身上的熱度依舊是居高不下的,還有人試圖模仿她繼續開辟“下跪”直播賽道,可吸引來的熱度還是遠不及她。
女oega接待員自然也是看過直播的,包括她所接待過的那些顧客都曾討論過“不許小喬”。
令她感到驚訝的是,能隨意出入eysiu的顧客身份自然不俗,就連他們也無法獲知到“不許小喬”的消息。
女oega接待員忽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了一陣涼意。
她悚然一驚,對上了高瘦男oega投來的陰沉目光。
她先前一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禹喬身上,卻忽略了他。
坐在禹喬對麵的陌生男oega有著一副極其精致的麵孔,上挑的狐狸眼為這副麵孔平添了幾分肆意風流,但他眼裡的幽光卻是古世界叢林裡野性難馴的野獸才會有的,帶著一股蔑視生命的冰冷。
女oega接待員身體一顫,立馬低下了頭。
在她的猜想中,“不許小喬”的身份特殊,那能跟在“不許小喬”左右的人豈會是等閒之輩?
女oega接待員不敢多看,卻聽見剛剛用眼神警告她的男oega用著一股軟軟怯怯的聲音跟禹喬說話。
真會裝。
年輕的女oega接待員在內心吐槽。
怎麼會有那麼心機的男oega?
雖然現代思想比之前開放點,但oo戀在某些人眼中還是不被接受的。
她女神就該配一個高大威猛的apha!
——
禹喬打開菜單的時候就懵了。
好奇怪的菜單,什麼液氮、甲烷結晶的。
好在項褚怯生生地說想給她點菜,禹喬這才舒了一口氣,把菜單轉交給了他。
項褚替她點好菜。
人造藍鰭金槍魚刺身、真空低溫慢煮的某某星牛肉……
擺盤非常精致,口感層次也很豐富,有一種被精密計算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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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喬放下了筷子,對著項褚歎息:“我還是喜歡你昨天做的蒜香黃油蝦和窩蛋牛肉煲仔飯,喜歡你的多放了半勺糖的杏仁奶糊。”
對麵的小變態已經笑成了一朵花。
他的眼眸裡跳動著雀躍的光芒,抿嘴露出了純良且賢惠的笑容:“那以後你想吃什麼,我都做給你好不好?”
“行啊!”多麼偉大的免費廚子啊,禹喬還順便催了個更,“咳咳,小姐與花匠那篇記得快點寫完!”
小變態沉浸在此刻“溫情脈脈”的氛圍中,但禹喬聯絡手環的響動聲讓他咬緊了下唇。
禹喬看了一眼,樂了。
又是先前那個小朋友發來的消息。
【把話爛在心底の殤:姐姐,你吃了晚餐沒有啊?我自己做了晚餐吃哦!】
【把話爛在心底の殤:又是想姐姐的一天。】
他發了一張圖。
圖片上,一隻青筋凸起的手正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的菜正是禹喬剛剛吃過的人造藍鰭金槍魚刺身。
禹喬還看到了這盤子上的標著“eysiu”的ogo。
這破小孩,還怪有錢的。
學什麼不好,偏學那些黃毛來撩你姐。
禹喬立馬拍了一張照片進行反擊。
【不許小喬:好巧啊,姐姐在一家餐廳裡嘗到了你做的菜,做廚師很辛苦吧。】
她還給這位殤弟發了一個0.01星幣的轉賬。
“日行一善,”禹喬微笑著,將聯絡手環關掉,“又被善良的自己感動到了。”
與此同時,eysiu高檔餐廳內的另一個包間內,霍齊亞失手打翻了一瓶酒。
粉發青年樊南替他拿來了餐巾:“怎麼了?還把酒給打翻了。”
“沒事。”霍齊亞連忙把聯絡器塞回口袋裡,接過樊南遞來的餐巾,把身上被酒液濺到地方擦乾淨。
他沒有想到這個“不許小喬”現在居然也在這家餐廳裡。
這個時候,他的那群發小正好也聊到了“不許小喬”,聊到了她的神秘,也聊到了那副容貌是否真實存在。
霍齊亞心裡有一種很隱秘的感覺。
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的手裡正有“不許小喬”的聯絡方式。
估計“不許小喬”現在正準備離開,他要不要過去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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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齊亞擦拭的手越來越慢。
他忽然起身:“那個,這裡有點悶,我先出去轉轉。”
霍齊亞出來的時間正好,禹喬也剛從包間裡出來。
兩個包間在同一條長廊內,禹喬正在調整披在肩上的短披風。
霍齊亞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儘頭的禹喬。
直播視頻他當然不止看了一次。看了那麼多次視頻,他本以為對自己那張臉已經產生了一定的抵抗力,可就這樣直接看到了她,還是受到了一種衝擊。
她遠比視頻裡還要好看,雖然隻露出了一張側臉。那雙纖長白皙的手指搭在珍珠紐扣上,就這樣簡單的係紐扣動作,放在她的身上都顯得那樣不同。
“霍大少,你傻站在這做什麼呢?”
直到樊南的聲音逐漸靠近,霍齊亞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搭在門把手上。
他下意識地將門用力關上。
快走到門邊的樊南一臉莫名其妙,還敲了敲門:“齊亞,你乾嘛呢?開門啊!”
霍齊亞充耳不聞,麵色羞紅。
他知道他剛剛搞出的動靜肯定很大,她一定注意到他了。
他帶著一種極其複雜的情緒,再次看向她,卻發現她的身影已經被一個陌生男性完全遮擋住了。
“怎麼了嗎?”禹喬聽到了不遠處的聲響,正準備回頭,項褚就突然出現,將她的寬簷禮帽戴在了她的頭上。
“就是一個人關門的聲音大了些。”項褚垂下了睫毛,又是那副一臉無辜的表情,替禹喬整理好了帽簷,“我們現在走,好不好?”
“走。”
項褚把帽簷壓得太低了,禹喬感覺自己都有點看不清前麵的路。她調整了一下,又看見身旁項褚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行走著。
她用手挑起了帽簷的一角,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這是在表演螃蟹舞嗎?”
她還沒有等到小變態怯弱的回複,卻先聽到了一個充斥著不可思議的聲音。
“林禹喬?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