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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都和原書劇情差不多。
禹喬又等了片刻,沒等到謝珩報複的她漸漸寬心,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
可能因為是在冬天,怕菜肴冷卻,這次宴席主打的就是各種熱鍋,比如燕窩肥雞吊爐鴨子熱鍋、山雞片嫩筍暖鍋等,還配了點其他肉菜。
案板上的酒也是溫的,禹喬喝了點,這度數要比現代的更低,口感軟和,跟小飲料差不多。
她吃得正起勁呢,都要把謝珩會故意找茬的事給忘了,卻聽見那位吳太後突然說要給人賜婚。
這可和劇情不同。
吳太後先給她母族的女子指給了一個侯府世子,又將一個名聲不顯的文官女兒指給了一個剛剛喪妻的武將。
她這一通賜婚倒是引得荀隱冷笑。
禹喬就伸長脖子探過頭去,聽荀隱講這場賜婚的荒唐之處。
聽著聽著,卻聽見吳太後喚了她的封號。
禹喬心裡一咯噔。
不會吧。
她求證似地看向了謝珩。
見謝珩小人得誌般神情後,禹喬便肯定吳太後、謝珩這是要在這賜婚上搞事。
果不其然,在禹州答應後,吳太後自顧自地點說她母族有一個遠房表小姐,人美心善,清純乾淨。
謝晦試圖阻止話題,卻被吳太後給打回來了。
在這孝道大於天的時代下,他可以殘害手足,但卻不能明目張膽地去當麵再但反駁太後,特彆是這些賜婚都被太後已經寫成懿旨了。
荀隱緊緊抓住案板一角,雖麵上未見喜慍之色,但內心卻早已翻山倒海。
吳太後還在繼續介紹她那人美心善的母族年輕女子,百般讚揚,也倒是勾起了禹喬的好奇心。
她倒是想要看看吳太後和謝珩為她選擇的靈王妃究竟是何等人也。
可等那位神秘的表小姐出來後,全場寂靜無聲,鴉鵲靜默。
雖說換了一套不顯風塵的華麗錦衣,但那張臉未曾遮掩,這不正是先前看台上的那位表演獨舞的舞妓嗎?
要知道,這被謝珩從南郡帶回的舞妓柳煙先前頗討他的歡心,經常被謝珩攜帶出來。有頭有臉的人家都知道這件事。
可現在這一點紅唇萬人嘗的妓子卻搖身一變,變成了吳家的遠房表小姐,還被吳太後賜給禹喬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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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針對禹喬本人的羞辱。
季清悠在心裡默默心疼禹喬,這般好樣貌的人卻被胡亂指婚,居然被迫要娶一個青樓女子成親,實在可憐。
禹芷雖知道禹喬的真實身份是女子,但吳太後這場輕蔑無比的賜婚還是讓她忍不住氣紅了眼。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禹芷渾身都在顫抖,“她這是在羞辱喬喬啊!”
身後的易安心中難過,但也努力勸慰她,讓禹芷冷靜下來。
其實,對於柳煙的身份,禹喬並不在意。
吳太後可真是記仇。
禹喬以老和臟為理由拒絕了吳太後的包養。
吳太後便故意找了一個人儘皆知的妓子說要嫁與他為妻,想要以此來羞辱他。
不過,禹喬並不在意吳太後的這些算計。
吳太後下了懿旨,她就從容掀袍,跪謝太後。
領到懿旨的那一刻,禹喬感覺這全場的氛圍都要冷到結冰了。
可偏偏那吳太後像是沒有發現周圍情緒變化,還特意加了句說話,說各地雪災頻發,為了節省開支,便讓禹喬與柳煙的婚禮簡化,讓禹辰直接與柳煙現場拜天地,就算禮成。
禹喬:……好癲。
她看向了謝晦,試圖給他使眼色,讓他出麵阻止一下。
可謝晦明明剛剛還與她對視了,卻故意撇開了視線,一言不發。這簡直要把禹喬給氣死了。
於是,禹喬就這樣一臉懵逼地多出了個靈王妃。
她還沒有從被賜婚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好不容易拿著太後懿旨回到了席位上,卻敏銳發現了坐在身邊的荀隱好像又生氣了。
在禹州還在低頭吃暖鍋的時候,他直接就突然甩袖離開。
禹喬問起,荀隱便說自己要去東圊。
等了一刻,人卻還沒有回來。
禹喬想了想,還是放下了筷子,揣著荀隱給的葡萄花花鳥紋銀香囊,離開了席位。
走了沒幾步,就看見那位說是要去上東圊的人此刻正依靠在一株梅樹上。
禹喬走路的步伐不輕,敏銳如荀隱早就發現了禹喬的靠近,卻還是在閉目養神中,抿緊著唇,明顯這是荀隱這是在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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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喬歎氣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彆氣了,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突然整出這一遭來。”
“我沒有生氣。”依舊很嘴硬。
禹喬起了逗他玩的心思:“真的沒有?”
“……”
長久的沉默過後,荀隱終於承認了。
“嗯,生氣了。”他將自己的袖口都抓爛了,肩膀都耷拉了下來,“你說過要對我負責的?”
禹喬一臉心虛,含糊道:“估摸著是有這事,怎麼了?”
“我才是你的靈王妃。”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此刻眼尾都紅了,“可現在好了,會被史官載入史冊的靈王妃是那個人,而不是我。以後要是有人提到了你,第一個會被想起也隻會的是她。”
“你真的會對我負責嗎?”他產生了質疑。
禹喬:“啊……這個……那個啊……”
看著強忍怨氣的荀隱,禹喬揉了揉自己被風吹僵硬的臉,:“會的。”
見四下無人,她還踮腳去碰了碰荀隱的唇,軟聲哄著:“我怎麼可能會不對你負責呢?我最喜歡扶風君了。”
“小心點,萬一有人?”神情還是冷著的,但身體卻很貼心地放低了,更加方便禹喬。
禹喬拉近了與他的麵容距離:“不會的,我看過了。”
她說完,又親了上去。
禹喬覺得“親吻”這還好用。荀隱剛剛還是義憤填膺,現在卻化作了繞指春水。
……
而在不遠處,躲在一堆灌木叢後的歸子慕瞪大了眼睛。
等等,他看見了什麼?
他的好兄弟居然親了彆人的男人?
她居然親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