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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次喝澤維爾酒,也隻是讓酒沾了沾唇。
但奇怪的是,澤維爾酒無色無味的,甚至一點酒精味也沒有,根本和普通的水沒有多大的差彆。
她還以為是自己沒有品錯了,又嘗試性地小口啜飲了一下,結果還是沒有任何味道。
不死心的禹喬直接一口把剩下的澤維爾酒全部喝光了,還是一點味道都沒有。
“不是說請我喝澤維爾酒嗎?怎麼是水?”
“怎麼可能是水呢?”酒館老板不笑了,表情嚴肅表示自己的酒館是不可能賣假酒,更不可能在酒裡摻水。
“我再給你調製一杯,你看好了。”酒館老板又開始搗鼓了。
禹喬支著越來越沉重的腦袋,就這樣隨意地看著酒館老板把包括瑪戈酒在內的各種酒都混在了一起,又加了一些類似果凍的不明物,霹靂哐啷地攪拌著,最後倒出了一杯澤維爾酒,和先前那一杯一樣,沒有任何顏色。
酒館老板還教禹喬該如何去品這杯澤維爾酒:“喝澤維爾酒要細細品,不要跟頭牛似的直接喝。”
“你要先將酒含在嘴裡,然後你就會感覺到它的口感非常的綿密,而且呢它主要就是一個淡酒香和酒香,它那種酒香的程度會覺得它是直達你的上顎。”
“有些酒的酒香隻是在你的舌苔上,而澤維爾酒的酒香是讓你整個口腔,包括你的鼻腔就是彌漫那種很醇厚的酒香味道。”
酒館老板直接化身品酒大師。
畢竟,這酒是人家免費請的。
禹喬也很給他麵子,按照他的說法,慢慢品嘗著這杯新做的澤維爾酒。
“怎麼樣?”酒館老板問道,神態認真
禹喬:“水。”
“你再品品。”
禹喬很給麵子地又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下。
酒館老板:“現在怎麼樣?”
禹喬誠實回答:“加了冰塊的水。”
過於誠實的後果就是禹喬離開了酒館,跟飄蕩的靈魂一樣,隨意地在集市裡繼續走著。
說來也神奇,喝完澤維爾酒之後,瑪戈酒所帶來的不舒適感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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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喬現在的狀態好得出奇,比喝瑪戈酒之前還要感覺良好。
不過,在離開酒館之前,酒館老板用指尖沾了點水,在櫃台上畫了一個特殊的符號。
“你在胸口畫這個圖案,說不定可以給你帶來驚喜。”酒館老板是這樣說的。
酒館老板這種人要是放在小說裡可是妥妥的大佬級彆人物,禹喬還想試圖抱抱他的大腿,卻因為自己的過於誠實而被酒館老板直接趕走。
說實話,集市看來看去,能吸引住禹喬這個現代人的東西很少。禹喬還沒有走多久,就已經感覺到無聊了。
她想起了酒館老板畫給她看的那個圖案。
要不,找個安靜的地方試一試?
反正她現在有翅膀在,沒有人會注意到她。
禹喬觀察了四周,走向了人少的角落裡,同燃燒著的篝火站在一起。
她正在心口位置畫了一筆,卻聽見不遠處的人群裡傳來了嘈雜的聲響。
禹喬抬眼一望,就看見一個穿著身著簡單粉色衣裙的小女孩從人群裡神態慌張地跑了出來。
那個小女孩好像是在躲避一些人的抓捕,跑的時候還時不時回頭察看情況。
她慌不擇路,一時間差點撞倒了篝火。
她緊急避開了篝火,卻沒有注意到角落裡存在感為0到禹喬,跟一個小炮彈似的,直接撞進了禹喬的懷裡。
她的衝擊力大,禹喬肩膀上搭著的羽翼被振落。
女孩心中還在奇怪自己明明沒有沒有看到有人站在這附近啊,怎麼就撞到人了呢?
女孩還處在被人追殺的恐懼中,慌亂抬起頭來,想要張口道歉。
她這一抬頭卻直接看到了禹喬的真實麵貌。
光明女神在上,她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可以長得那麼美。
她因為這罕見的美貌而產生了些許的眩暈感,都差點忘記了自己還處在危險之中。
等她反應回來後,慌慌張張地跟禹喬道歉,手裡正緊緊拽著裙角,身體緊緊繃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發射出去。
“等等,”禹喬攔下了這隻待發射的“小炮彈”,“有人在追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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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抿緊了唇,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實話實說。
雖然被趕出了酒館,但至少今晚是薅到了羊毛,禹喬現在的心情居然還不錯。
禹喬對著這個小女孩神秘一笑:“先把自己的眼睛閉上,我來幫你。”
眼前的禹喬再美,對於女孩來說也隻是一個不知道底細的陌生人。
按道理,她應該對這位陌生人保持警惕的,但奇怪的是她卻對麵前的禹喬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好。”那些人快要追過來了,留給女孩斟酌的時間也沒剩多少時間了,女孩最終還是準備接受。
她順從地閉上了眼睛,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人攬在懷裡,其他感官捕捉到了那人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東西也溫柔地罩在了她的身上。
女孩的臉騰地一下,全紅透了。
禹喬在女孩子閉上眼睛後,一手把這個突然冒出的小女孩攬在懷裡,另一隻手就把身後的翅膀給扯過來了,罩在小女孩和她的身上。
禹喬藏好小女孩後,沒過多久,就看到了幾個黑衣人緊跟著從人群裡跑出來。
他們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人,就朝著前麵跑了過去。
為了防止他們殺了個回馬槍,禹喬又聽著旁邊篝火裡劈裡啪啦的聲響,又等了一下子,這才把翅膀攏在背後,送來了那個小女孩。
“嗯,你臉怎麼紅了?”鬆開後,禹喬注意到這個女孩的臉蛋紅撲撲的。
難道是她抱得太緊了?
“是不是我摟得太緊了?”禹喬又添了一句。
“不是不是,”小女孩捧著自己的紅撲撲的臉蛋,害羞得不敢去看禹喬的臉。
禹喬也隻是隨口一問,沒有繼續追究什麼,隻是整理了一下裙子的領口,日行一善後就想離開,但卻被剛剛救下的小女孩拉住了裙角。
她可憐巴巴地說道:“我沒有地方可以去。”
禹喬挑眉,她這是被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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