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賣的貴,那肯定沒人要,但是隻要五塊錢,還是最新款的布拉吉,穿了也沒多久,洗洗也跟新的一樣,大家難免心動。最後,一個大嬸給她家女兒花錢買了。主要是這東西鄭望舒拿著也惡心,自己肯定是不會再用了,至於手鐲的話,回去好好擦一擦,養一養,也沒什麼影響。周雲彥簡直看傻了眼,這幫人也真是有意思,合著他們家門口成菜市場了?鄭望舒這麼做簡直是絕了,把周家人都氣了個底朝天。而她則拍了拍屁股,騎車離開了。周雲彥無能狂怒,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同時在心裡暗暗發誓,到時候哪怕是這女人跪在他麵前,他也不會再回頭了!就這樣,鄭望舒大戰前夫一家的事跡很快就在家屬院傳開了,周家這次也是丟了大人。高慧蘭個實在是受不了,回到屋子裡,嘴上就沒停過,一直在罵,想等著看鄭望舒倒黴。周景川一邊陪兩個孩子說話,一邊時不時往門口掃一眼,看到這麼長時間,鄭望舒還沒回來,心裡多少有些擔心。這女人懷著孕,二房一家也不是吃素的,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正猶豫著要不要去看一下,就見鄭望舒騎著自行車回來了,嘴裡還哼著歌,看起來心情不錯。周景川收回視線,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終於放鬆了。鄭望舒拿回手鐲,還順道去扯了幾尺布,打算給兩個孩子做幾身衣裳。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很舊了,還有周景川,兜裡那麼有錢,衣服也都穿的是舊的,她打開衣櫃看了,也沒幾件上檔次的。其實這個時候賣成衣的已經很多了,但是鄭望舒想著家裡有縫紉機,不用白不用,再說夏天的衣服也好做。看到鄭望舒買了這麼多布回來,周景川也是驚訝。“等明天得空了,給甜甜跟曉輝做兩身衣服穿,對了,家裡有卷尺嗎?在哪放著?”周景川起身,從抽屜裡找到卷尺遞了過去。鄭望舒讓兩個孩子手臂張開站到自己麵前,開始幫他們量尺寸。兩個孩子看起來戰戰兢兢的,任由鄭望舒擺弄。把兩個孩子的尺寸記下來,鄭望舒猶豫著看向周景川。“來,給你也量一下。”周景川顯然也是沒想到,微微一怔。“我也要量?”鄭望舒好看的秀眉蹙起,“不想量就算了。”周景川沒再說話,起身站到了鄭望舒對麵。他比鄭望舒要高一個頭,雖然回來已經簡單洗漱過了,但身上還有一股濃重的男人味。倒也不是汗臭,是一種強烈的雄性激素。鄭望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這麼敏感的捕捉到,總之心裡稍微有些不自在。“到時候給你也做兩身,不在養殖場的時候可以穿。”在養殖場得乾活,穿的臟一點也無所謂,平常不乾活的時候,還是要穿的乾淨一點。周景川抿了抿唇,“費心了。”隨著這幾天的相處,他對鄭望舒也是有了改觀,不管怎麼說,這女人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如果這人不是堂弟的前妻,再或者兩人不是通過那種尷尬的方式結合,倒可以考慮認真過日子。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洗漱完也該睡覺了。昨天兩個孩子跟著趙芳睡的,今天自然是要跟著他們睡。平常的話就是周景川帶著兩個娃,現在多了一個鄭望舒,床上難免有些擁擠。雖說是兩米的床,但也扛不住人多。本來一開始,兩人中間夾了個周曉輝,結果周曉輝不自在,非要挨著姐姐睡。沒辦法,鄭望舒隻能跟他換了地方。這樣的話就是兩個孩子靠牆,鄭望舒在中間,周景川則靠邊。大熱天的,屋裡本來就有些悶,四個人擠在一起,心裡更加燥熱。鄭望舒都不敢亂動,一動就會碰到周景川。周景川看著鄭望舒,想到了那天她露出來的一截大白腿,也是口乾舌燥。一開始鄭望舒還注意,到後麵睡著了,也就擺爛了。早上她跟周景川還睡著呢,兩個小豆丁已經醒了,看著鄭望舒跟周景川抱在一起,兩人都是瞪大了眼。周景川剛醒來,便看到了這一幕,自然是心中尷尬。更要命的是鄭望舒這會兒也醒了,意識到兩人現在的姿勢,她難免老臉一紅。“不好意思。”趕忙把自己腿和胳膊收回來,鄭望舒跳下床就去洗漱。還說孩子們睡姿不好,她睡姿還不如兩個小屁孩。雖然說已經跟周景川睡過了,但畢竟有藥物作用,對於鄭望舒來說,大早上抱著人家還是有些難為情。畢竟是個大男人,又不是抱枕。看著鄭望舒害羞的反應,周景川心情莫名有些愉悅,同時也有些好奇。按理說鄭望舒跟周雲彥結婚都快兩年了,在男女情事上麵應該十分嫻熟,如今卻是這種程度都會臉紅,實在是有些違和。還有那天兩人發生關係時,鄭望舒的表現似乎也十分生疏。周景川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根本沒注意到鄭望舒有落紅,他不提,鄭望舒自然也不會說。今天周景川沒去養殖場,而是一直在家裡待著,鄭望舒則在那裡做衣服。看到她熟練的使用縫紉機,周景川對這個女人更加佩服了,做飯好吃,還會做衣服,這樣的女同誌實在不多見。不過也是,生活在重組家庭,她應該從小就學會照顧自己了。沒一會兒,鄭望舒便做好了兩身衣服,周甜甜和周曉輝看到後,簡直不敢相信。當即也忘記了彆人在他們兩個耳邊說的話,興高采烈的換上了。看到兩個孩子這麼好收買,鄭望舒也是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接下來便是給周景川做了,大男人做深色的就行,鄭望舒踩著縫紉機,手上來回調轉著,沒一會兒就縫製成了。周景川在一旁看的歎為觀止。“來,你試一下吧。”周景川點頭,直接背對著鄭望舒,把衣服換了。“大小合適。”鄭望舒點頭,還彆說,周景川穿上她縫製的衣服後,人都帥氣了不少。“明天你忙嗎?”鄭望舒突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