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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督察官,老朽隻身前往血色港灣,隻是為了看一眼在島上訓練的孫子孫女啊!”
湍急的水流,深不見底的海底裂縫,如同迷宮般的主乾支流,還有巍然屹立於此處,曆經千年而不倒的,海峽堡壘!
其名曰,狼之口!
作為卡奧斯帝國最重要的的海關之一,一如既往的,此時此刻,這座堡壘正在對來往的船隻進行例行收費,對船隻上的船客進行例行抽查。
“哦?老人家,容我問上一句,您的孩子是幾歲的時候,被送來血色港灣進行訓練的啊?”
這座堡壘的督察官是看起來一個麵容和善的年輕人,他似乎對陽光不喜,躲在堡壘的陰影中,在四周精壯士兵的護衛下,儘心儘責的向每一個前去血色港灣的船客問話。
除了收取過路費之外,這座海上城堡還保護著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那便是他背後的主乾支流,有那麼一條,是通向血色港灣的單行線,而這位督察官,則是保證血色港灣不被“無關人士”打擾的,最重要的一條防線!
是的,你沒聽錯,這位督察官,他一個人,便是一條防線,一條最為關鍵的防線!
“一個五歲,一個六歲,威爾海姆和瓦爾塔,他們都是我最親愛的孫子!”
半跪在督察官的麵前,老嫗顫顫巍巍的將懷裡的通行證交了出去。
這是血色港灣的管轄者,斯威夫特上將親自撰寫的一紙通文,這也是那些將孩童送來血色港灣進行培養的父母親友們,能與子女相見的最重要的憑證。
“我知道了。”
督察官如此說道,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令人感到如沐春風,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卻讓眼前的老嫗如墜冰窖。
“你的通行證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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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承認,這紙通文偽造的非常逼真,然而,真正的通行證上右上角的編碼,每個通行證都獨一無二,但偏偏,你手上通行證的編碼的所屬人,應該是一名士兵,我記得一清二楚。”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這一秒,空氣中肅殺的氣息凝聚的仿若實質,讓人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下一秒,原本還在原地打著顫的老嫗消失了,再度出現時,她手中的木拐杖已是化為致命的利刃,悄無聲息的劃過數個守衛的喉嚨,一條由血水灌溉而成的紅毯就這麼憑空出現在她的身後,而她依舊加速向前衝刺的步伐,正清晰地向所有人宣告,她此行的目的可不止於此!
“噗!”
墨綠色的氣體從地板間的縫隙瞬間噴湧而出,擋住了她前衝的步伐,四周被波及的守衛在第一時間捂上了口鼻,但即使早有準備,他們也被嗆得淚水直流,意誌力低下的甚至在第一時間便倒在地上,全身由於恐懼不斷的顫抖抽搐著,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很顯然,這是喬治曾經使用過的,絕望煙霧瓶的效果。
不過,煙霧的阻擋也隻一瞬的事情,下一刻,老嫗,不,這名女刺客全身迸發的鬥氣波就將圍繞在她周身的墨綠色煙霧震蕩開來,為她強行衝開了一條衝刺的道路!
但,這名女刺客怎麼也沒有料到的是,與毒氣同時震蕩開來的,還有那看似堅固的地板!
“轟!”
由於震開絕望煙霧時,女刺客是屏住呼吸的狀態,此時正是她舊力已儘,新力未生的時候,地板的坍塌著實讓她措手不及,無數年培養出來的戰鬥直覺也僅僅是幫助她在最後一刻反應過來,手指堪堪抓住了陷阱的邊緣而已。
就在這時,那從始至終一直守在督察官身邊的重甲守衛終於出手,鋒銳的長戟在陷阱邊緣劃過一道致命的弧線,刀光閃過後,陷阱邊緣便隻留下幾根無力的指頭依舊死死的釘在原地,而手指的主人,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遠方天空越來越遠,而她的身體,則是一點一點墮入到陷阱底下的致命深淵!
在那裡,無數塗滿毒藥、帶著倒鉤的尖刺,正翹首以盼她的到來!
嘶啦!
精鐵入肉的聲響回蕩在陷阱的底部,傷口處傳來的劇烈痛楚讓女刺客控製不住地扭動著身軀,然而越是掙紮,尖刺上的倒鉤就越是深入肌骨,尖刺上的毒藥就越是蔓延體內!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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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督察官的掌聲在女刺客的耳邊回蕩著,玩味的聲音更是讓女刺客感覺莫名的刺耳。
“你演的很好,差點就成功騙到了我,通行證也沒什麼問題,我自認為記憶力不錯,但記住每個人的編號也太過於耗神耗力。你知道你在哪裡露餡的麼?就在我試探性的告訴你通行證有假的時候,你並沒能在第一時間壓製住內心的反抗情緒,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可絕不是一個老人家能夠擁有的!”
“斯威夫特的走狗……沃夫朗……我詛咒你……我詛咒你的主子……我詛咒血色港灣!”
隨著毒藥的蔓延,女刺客的嘴角已經開始不斷地溢出白色的泡沫,在她的視野裡,陷阱外督察官沃夫朗的輪廓也漸漸的變得模糊不堪,然而就算如此,女刺客撕心裂肺的怒吼,依舊好似那九幽下的厲鬼哀嚎般清晰恐怖!
“我說是哪裡來的刺客,原來是自家人!你這個血色港灣出來的劣質品,斯威夫特上將培育了你,楊法師鍛煉了你,你就是這麼對待再世恩人的麼?!”
沃夫朗越說越激動,他大手一揮,身旁守衛們的長戟乾脆利落的貫穿了女刺客的身體,並將她從陷阱中撈了上來。
“放心吧,你不是第一個回來報複的蠢貨,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今日狼之口,處死叛亂者一名,當街示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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