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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眠眼看著飛奔過來的幾人刹住了腳,他們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他看了一眼自己正前方的女鬼,隻見這女鬼已經默默的動彈了起來。
顧眠原以為這鬼會使出恐怖片裡的鬼怪常用的手法——翻個白眼把人嚇死。
不料這隻鬼隻是象征性的動了動,一點要露出臉來的打算都沒有。
白玉虎幾人正驚恐著,但見這女鬼似乎沒有攻擊他們的打算,他們也沒猶豫太久。
畢竟後麵還有一個舉槍想要爆他們頭的人,後麵的那塊破布根本撐不了多久,鬼知道什麼時候後麵會射來子彈。
幾人臉色慘白著穿過女鬼,迅速衝著被轟出來的洞口跑去,皮朋還拿著錘子,想趁機輪一輪站在不遠處的顧眠。
但當他看到顧眠拿出的猙獰電鋸時,便頭都不回的一下從洞口跳了下去。
顧眠跑到這個大洞旁邊的時候,這群人已經全都跳下去了。
甚至有人在地上打了滾,發出了哎呦哎呦的聲音。
下麵有幾個其他玩家,被突然跳下來的人嚇了一跳,紛紛四散著逃開。
顧眠爬在洞口邊感慨著:身體素質好就是牛批,二樓說跳就跳,也不怕殘了;你看我就不能亂跳。
隻見跳下去的四人中有一個似乎爬不起來了,那個叫皮朋的小夥子背起人來就跑。
胖子也爬在了旁邊:醫生這幾個人剛才好像差點把你的頭開瓢,咱可得記住他們。
顧眠鄭重的點頭:我這個人很記仇的。
這群人從二樓跳下去,外傷內傷估計都有,玩家的體質還沒有好到跳樓都能完好無損的。
這裡可是現實世界,現在估計沒有幾個醫院還開門,傷了很難治愈。
對了!胖子看見顧眠的白大褂,突然拍拍自己的腦袋,然後一把拉住他:醫生你快來看看這個小哥
此時正在流血的玫瑰之夜已經被鬼穀背到了門口,剛才被一塊黑布遮住了,他們現在還站在門外。
並非是不想進來,而是這屋子裡的女鬼讓人覺得不大安全。
鬼穀正欲言又止的看著屋內的女鬼,又看了看旁邊的楚長歌和綠先生:話說你們倆和屋裡的這兩位認識?
他邊說著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二人的玩家信息。
看到楚長歌的名字時他有些詫異,畢竟這個名字經常在崩壞公告上掛著。
詫異歸詫異,他又抬頭看了眼旁邊這個綠色的小矮子的玩家信息。
這個小矮子倒好,玩家信息直接點不開了。
什麼奇葩?鬼穀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此時胖子已經扯著顧眠出來了。
二人從女鬼旁邊經過,它連動一動的意思都沒有。
綠先生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女鬼:可能它現在在犯愁和我一樣的事,不過我看它好像有點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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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穀背著身上的少年,又抬頭向顧眠看去。
這醫生剛才的行徑真不是一般人能乾出來的,我得看看他叫啥,說不定能拉進軍隊為國效力。
鬼穀邊想著邊打開了顧眠的玩家信息,看向他的頭頂,緊接著他便被一片綠色蒙蔽了雙眼。
鬼穀:
醫生胖子有些急切的拉著顧眠,指向鬼穀身上的玫瑰之夜:你快看看他。
玫瑰之夜趴在鬼穀身上。
他好像抬頭看了一眼顧眠,但目光並沒有停留太久,眼睛馬上又合上了。
鬼穀在寒山的示意下把背上的少年輕輕放了下來,他有些可惜的看著玫瑰之夜已經被血染紅的衣服:在這破地方條件簡陋,根本沒有辦法止血,隻能這麼流下去,就算我們的軍醫在這裡也沒辦法
顧眠蹲下來掀開衣服,看了看傷口:應該沒傷到內臟,除了出血有點多沒什麼大問題。
鬼穀頭發炸了一下,開始反駁:什麼叫沒多大問題,平時你這麼說就算了,但現在我們又止不住血,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死
但就在鬼穀反駁著的時候,其他人看見顧眠掏出了一個藥瓶子一樣大小的噴霧。
隻見這個穿白大褂的人略微擦了擦少年傷口周圍的鮮血,然後開始死命的往傷口上噴噴霧。
這架勢胖子曾經見過,他們班女生軍訓之前噴防曬噴霧就是這麼個不要錢的噴法。
鬼穀噎了一下。
他不知道這個醫生手裡的東西是什麼,不過看起來好像挺貴重的,瓶底好像依稀能看見止血邪神精品之類的字跡。
超市裡沒有這種東西,這應該是特殊物品。
鬼穀的嘴微微長大了。
隻見這醫生死命的噴了好幾下疑似是防曬噴霧的東西之後,又拿出了一卷繃帶。
這繃帶鬼穀一下就認出來了。
遊戲超市裡的繃帶和現實世界中的繃帶不太一樣,總之兩個一比就可以看出超市裡的繃帶好像好用不少。
但超市裡的醫療用品一向很貴,他們軍隊人又多,又沒有很多時間進副本,所以遊戲幣都花在彆處了,不然就攢著,根本買不起這看起來很好用的繃帶。
但麵前的這醫生卻把這奢飾品當成了公共廁所裡的公用衛生紙,不要命的用。
雖然二者看起來有些相似,但差彆可大了去了!
鬼穀有些肉疼的看著顧眠給地上的少年纏了一圈又一圈,包粽子一樣。
包紮完之後鬼穀驚奇的發現這繃帶上竟然沒有再沁出血來了。
止住了?他有些驚訝的看向顧眠。
這噴霧竟然這麼好用,他也想要一瓶,不知道這醫生是從哪裡得到的。
顧眠把手裡的噴霧塞回白大褂裡:好像用多了,不過沒關係血是止住了,但最好快點給他輸血,話說咱們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出副本?
胖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然後跳了起來:臥槽!快!快找地方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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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眠也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七點四十四分,還有一分鐘,第三波鬼怪現世就會來了。
好在寒山手上有一個
他們幾人直接進了隔壁房間掛上了門。
綠先生則是留在了外麵,似乎想和那從鏡子裡被轟出來的女鬼交流一下感情。
顧眠也不管他,反正鬼不會對這種npc做什麼,而且綠先生也算是這些鬼的同事。
聽到綠先生要留在外麵的時候,鬼穀的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他看怪物一樣看了一眼門外的綠先生,又看了一眼門內顧眠,最後關上了門。
已經包紮好的玫瑰之夜被放在角落裡。
鬼穀有些好奇的湊近了顧眠:您是醫生嗎?
果然有一技之長就是好,現在已經能被稱之為您了。
顧眠含蓄的點點頭。
鬼穀見狀又詫異的看了一眼顧眠的頭頂:但你頭上為什麼是綠色的?
這話說的挺有歧義的,但顧眠也不打算糾正他。
胖子此時正伸長了耳朵聽著顧眠說話,隻見顧眠挺了挺胸,然後義正言辭的開口:我是這個活動的npc。
胖子:
鬼穀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顧眠還想誆他,但就在這時,旁邊傳來寒山的聲音:你是顧眠吧?
顧眠:
也難怪,胖子和楚長歌二人的名字天天在公告上掛著,和他們兩個配套的還有顧眠這個名字。
所以即便他的真名被蓋住了,但身份還是挺容易就能被看出來。
顧眠還挺怕這倆人突然掏出搶來給自己一槍子的。
好在人民子弟兵的還覺悟挺高,二人都沒有要掏槍的打算。
我見過殺戮遊戲的那個公告,我們一直在尋找那個全世界唯一的醫生,現在看來我們應該已經找到了。寒山的表情有些嚴肅。
鬼穀恍然大悟:是他?怪不得昵稱和我們不一樣,顯示的是職業?
想到這他眼睛又亮了起來。
全世界唯一的奶媽啊!我原來還得到這職業的不在咱們國內,沒想到竟然在鬼穀邊說著邊看向顧眠:你這職業是不是不能打,隻能被人保護,然後給我們加血?
胖子有些弱的聲音傳來:他一個能打你們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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