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上白裙女子勾勒出來的畫像,張小卒知道自己不用去魔族,也不用去妖族了,戚喲喲定是被這什麼魔神給抓去了。
這魔神就是躲在窟窿後麵的那個大眼睛怪,否則魔神怎麼會知道他來到這個空間,還對他下達誅殺令。
“大膽凡人,你為何不跪?!”
粉裙女子發現了站立著的張小卒,立刻厲聲嗬斥。
“公子,快--快--”
大胡子男人著急地想勸張小卒跪下,可是話說到一半突然卡住了,他看見張小卒竟邁步踏上空中,朝兩位神使走了過去。
“站住!”粉裙女子滿麵怒容地嗬斥。
張小卒一步踏到了粉裙女子麵前。
粉裙女子眼睛裡殺機乍現,一掌劈向張小卒。
其掌峰如刀,威力可怖,把空間都劈得裂開了。
張小卒左手探出,一把握住了粉裙女子手掌的四根指頭,緊接著往她手麵方向猛地一掰。
哢嚓!
四根指頭齊齊反向折斷,清脆的骨裂聲讓人頭皮發麻。
“啊--”
粉裙女子嘴裡發出一聲淒厲慘叫,左手從虛空空間抽出一柄利劍,削向張小卒的腦袋。
張小卒右手食中二指探出,精準且穩穩地夾住了劍身,隨即用力一掰,竟把劍身掰斷,他食中二指夾著半截斷劍,順勢往粉裙女子左肩削去。
嗤!
粉裙女子左臂被齊肩斬斷。
“啊--”粉裙女子驚恐慘叫。
他二人交手速度極快,這幾下對攻可以說是在石火電光之間,待白裙女子反應過來時,粉裙女子已經傷殘。
啪!
白裙女子從虛空空間抽出一條鐵鞭,抽向張小卒。
張小卒一把抓住鞭梢,用力一拽,將其拽到麵前,掄圓了左臂一巴掌扇在她白嫩的臉蛋上。
啪!
響亮的耳光聲響徹四野。
白裙女子吐著斷牙和鮮血橫飛了出去。
張小卒目光冰冷地掃視二人,命令道:“帶我去見你們的魔神,否則,死!或者--”
“休想!”粉裙女子提著她的斷臂厲聲大叫,打斷了張小卒的話,罵道:“你區區一個凡人,算什麼東西,沒有資格麵見魔神大人!”
張小卒一步踏到她的麵前,右手照著她的麵門抓去。
粉裙女子驚嚇閃躲,可是卻躲不開張小卒這看似隨意的一抓,被張小卒五指扣住麵門,隨即五指猛地一扣,哢嚓一聲,捏碎了她的護身防禦,緊接著妖異的鬼咒之力從他掌心噴吐出來,洞穿了粉裙女子的腦袋。
啪!
白裙女子揮舞著鐵鞭從張小卒身後襲來。
張小卒從須彌芥子裡抽出骨刀,頭也不回,反手朝身後劈了一刀。
一道冷冽的刀氣劈了出去,與白裙女子的鞭子撞在一起,爆發出的猛烈撞擊將白裙女子逼退百丈,可刀氣威力不減反增,緊追著白裙女子劈出第二刀,白裙女子揮鞭抵擋,鞭子被刀氣斬斷,她再一次被逼退百丈。
然而刀氣威力依然不減,緊接著劈出第三刀,又一次將白裙女子逼退百丈,並在她右肩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隨之第四刀、第五刀、第六刀--
直至第十刀。
白裙女子退了千丈,身上添了八道猙獰刀傷。
她遠遠地望著張小卒,眼睛裡隻剩下驚恐之色,一腳踏進虛空,想要逃走。
張小卒右手扣著粉裙女子的麵門,拖著她的身體追了過來,骨刀對著白裙女子消失的位置斬去,斬裂了虛空,也把白裙女子斬了出來。
他把骨刀架在了白裙女子的脖子上,說道:“再逃,死!”
說完,目光落在右手中的粉裙女子臉上,心裡驚咦一聲,不理解她被鬼咒之力貫穿腦袋後為何沒有慘叫。
“主人,她是魔修,對鬼咒之力有抵抗,用道門符咒。”鬼靈在腦海裡提醒張小卒。
張小卒當即散去掌心的鬼咒之力,轉為金色的符咒之力。
“啊--”
粉裙女子登時抱頭慘叫起來,神魂受到了符咒之力的灼燒。
張小卒冷冷地看著抱頭打滾的粉裙女子,眼睛裡沒有一點憐憫,繼續剛才未說完的話:“或者,生不如死!”
“啊--”
粉裙女子叫聲淒厲,她已經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這一刻,張小卒在他們眼裡更像一尊魔神。
此刻的張小卒確實非常危險,誰阻擋他救戚喲喲,他就會殺誰,不會有絲毫猶豫和憐憫。
張小卒目光落在白裙女子身上,恐嚇道:“她的神魂正在被我的符咒之力灼燒,直至灼燒殆儘才能解脫痛苦,然後我會擒住她的魂魄,把她製成傀儡,讓她受永世酷刑,永世不得超生。”
白裙女子嚇得臉色慘白,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
“我問你答,若有半字虛言,你的下場和她一樣,聽明白了嗎?”張小卒麵無表情地問道。
“明……明白。”白裙女子顫聲答道。
張小卒從須彌芥子裡拿出一個戚喲喲的雕塑,給白裙女子看過後問道:“你們的魔神是不是抓了她?”
“是。”白裙女子點點頭,可馬上又搖頭道:“不是。”
張小卒目光一寒,問道:“是還是不是?”
“是廣目魔君抓的這位姑娘,且誅殺你的命令也是廣目魔君下達的。”白裙女子解釋道。
“你能帶我去找他嗎?你若不能,我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張小卒指了指粉裙女子。
“我能!”白裙女子立刻點頭。
啪!
張小卒一掌拍爛了粉裙女子的腦袋。
白裙女子嚇得猛打了個哆嗦。
張小卒右手掐訣,拍出一道符咒鎖鏈,一端捆住白裙女子的脖子,一端抓在手裡,防止她半路逃跑,然後催促道:“帶路!”
白裙女子感受到符咒鎖鏈上精純的道力,嚇得臉色慘白,哪還敢耍花樣,帶著張小卒邁進虛空。
“大……大統領,這是從哪裡下凡來的一尊殺神嗎?”大胡子男人望著張小卒消失的身影,跑到褐衫男人麵前驚魂未定地問道。
他無比慶幸自己一夥人沒有和張小卒頂嘴,否則現在肯定已經是死屍了。
褐衫男人亦是心有餘悸,一點也不覺得剛才對張小卒畢恭畢敬有失麵子,那點麵子可沒有小命重要。
“大統領,你說他能打得過魔神大人嗎?”
“不好說。”褐衫男人搖了搖頭。
張小卒殺神使如殺雞一般輕鬆,讓他完全看不透張小卒的戰力。
“你們說,假如他能打敗魔神大人,並且把魔神殺了,會怎樣?”一個人壓低聲音問道。
“閉嘴!”褐衫男人怒聲嗬斥道,“這話要是被魔神大人聽見,我們都得被你害死。再敢說這般大逆不道的話,老子把你舌頭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