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劍輕舞,行雲流水,有特殊的道韻流轉。
無數幾乎將星空占據滿的柳枝被道劍悉數全麵斬碎。
那棵參天的柳樹也在輕舞的道劍中粉碎。
“這不可能!”
該妙祖嘶吼,怎麼也不能相信。
排名第五的福地權柄,就這樣被粉碎掉了!?
對方要是陳長生也就算了。
他勉強也能接受。
可對方卻隻是跟在陳長生身邊的一個手下而已。
修為境界還是那麼低。
他當真接受不了!
不過,他接受不接受已經不重要了。
道劍斬來。
他瞬間被斬殺,生命氣息等所有痕跡全無!
與此同時。
周真對戰九頭獅。
他手中福地權柄是最厲害的,遠超其它的福地權柄。
甚至就連排名第二的福地權柄,也遠遠比之不上他手中的福地權柄。
這是屬於‘質’上麵的一種巨大差距。
“啊啊啊,我要你們死!”
周真近乎於瘋癲,肥胖的身子瘋狂向九頭獅那邊殺去。
他已經徹底不抱希望了。
那麼多持掌福地權柄的妙祖被殺掉了,他還抱什麼希望?
注定毫無希望可言!
他一雙眼睛猩紅無比,想在福地‘意誌’蘇醒前,儘可能地斬殺掉九頭獅他們。
他死也要拉著九頭獅他們當墊背!
‘轟’——
恐怖爆炸聲響徹,無論是福地之內,還是福地之外,全都受到了天大的衝擊。
周真不要命的拚死爆發,端的恐怖嚇人!
他手中的福地權柄是一座十八層的玲瓏塔。
彆說。
當真非常的可怕。
七禽扇打過去的七彩霞光,瞬間就被這座十八層的玲瓏塔給鎮壓、抹滅掉了。
十八層的玲瓏塔,通體流轉不可想象的至高妙法與妙理。
向前鎮壓過去時。
帶有不可擋之勢!
“殺殺殺!”
周真殺意衝天,他肯定他自己活不下去了,在福地‘意誌’醒來前,他說什麼也要殺掉九頭獅他們!
若是有可能的話。
他更想要殺掉陳長生!
但他也很清楚,他多半殺不掉陳長生。
不過,他臨死前能重創到陳長生,讓陳長生付出一定代價就行!
“殺你大爺!”
“真以為你自己行了?”
九頭獅嗤之以鼻。
“我連七禽扇一半力量都沒動用出來呢。”
它催動七禽扇,向前殺去。
這次它催動出來七禽扇更強的力量。
絢爛的七彩霞光迸發,刹那席卷住十八層玲瓏塔。
十八層玲瓏塔有恐怖力量瘋狂湧出。
想要粉碎掉席卷住它的七彩霞光。
但是這次沒能成功。
哪怕十八層玲瓏塔爆發出來所有力量也不行,根本粉碎不掉七彩霞光一點。
而十八層玲瓏塔則在七彩霞光的席卷下,被全麵絞碎!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周真失魂落魄,整個人瞬間蔫了下來。
他太不甘心了。
臨死前竟然連九頭獅他們都沒有殺掉!
‘噗噗噗’——
殷紅滾燙的鮮血四濺,染紅星空。
其他持掌福地權柄的妙祖,悉數全被斬殺乾淨。
“我滴個天爺啊!”
“太恐怖了吧!”
所有生靈都頭皮劇烈發麻,滿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也沒有想到最終的結果竟是這般!
要知道。
那位長生大人可還從頭到尾都出手呢!
與此同時。
景弓他們差點沒被活活嚇死。
結果竟然真跟他們前麵所想的那種大膽想法一樣。
長生大人沒出手。
九頭獅他們就殺掉了周真等一眾持掌福地權柄的妙祖!
他們膽顫心驚。
對陳長生升起來無限敬畏之心。
眼下毋庸置疑。
長生大人必然是來自超越淩駕在福地之上的大人物!
這時。
九頭獅他們回來了。
火鳳王和恒天他們也回來了。
這瞬間就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
九頭獅他們,臉上全都帶著絢爛的笑容。
而火鳳王和恒天,則是完全笑不出來。
且樣子還一個比一個慘。
“喝茶。”
陳長生看向火鳳王。
一杯茶水隔空送到火鳳王麵前。
他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對於火鳳王,他還是很看重的。
背負淒慘命運,且一次比一次慘,換成他人早就徹底崩潰了。
而火鳳王卻沒有。
反而道心還越發的堅定。
這當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長生大人送過來茶,這是何等大的殊榮。
火鳳王一掃失落的表情。
趕緊接過來茶。
“謝謝長生大人!”
它咧嘴笑道,將杯中的茶一口飲儘。
刹那間,它身上所有的傷全都痊愈了過來,並且修為境界還得到了瘋狂的飆升。
“你也喝上一杯吧。”
陳長生看了恒天一眼。
並沒有給恒天送茶。
讓恒天自己去桌子上取茶。
“謝謝長生大人!”
恒天無比激動地感謝道。
非常有分寸。
自己跑到桌子那邊取茶,一口喝了下去。
他身上的傷也瞬間得到痊愈,並且自身修為境界也得到飆升。
“走了。”
陳長生起身,腳下有金光大道鋪路,直接蔓延到第一福地當中。
他要前往第一福地了。
“我…我們也能跟著去嗎?!”
景弓等人緊張地問道。
他們是被驅逐出來的生靈,正常而言是不可能再回到福地內的。
“當然可以。”
陳長生輕聲說道。
他們行走在金光大道,來到第一福地內。
在進入第一福地前。
景弓等人要多緊張就有多緊張。
怕被第一福地的力量阻攔。
“我們…回來了!”
他們激動無比,竟是真的重新踏上了第一福地的大地上。
他們沒被阻攔!
另一邊。
所有的福地當中,皆有奇異的光芒出現。
福地真正的‘意誌’全都蘇醒了過來。
包括第一福地內的‘意誌’也是如此,從沉睡中醒來。
它們頃刻間就了解到發生了什麼。
第一時間彙聚到一起,來到陳長生那邊。
“敢問您來自哪裡?”
第一福地‘意誌’,尊敬無比的向陳長生詢問道。
其它福地‘意誌’同是這樣。
對陳長生充滿了無限的敬畏,不敢對陳長生有半點的不敬。
它們怎敢對陳長生不敬。
了解到一切的它們,深知陳長生淩駕在它們之上,遠不是它們所能對抗的!
“我來自哪裡不重要。”
“你們也不需要知道。”
陳長生輕聲說道。
“不過你們有另外的事情要知道。”
他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