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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劈哩啪啦,隨著一聲聲巨響,塵土飛揚,草葉紛飛,有耐朱厚照布局上的功底層次出神入化。
隨著其身影如大鳥一般懸空或滑空飛爍,左擊右踹,朱厚熜身前的銅牆鐵壁 一次次被朱厚照的拳腳轟塌。
血光飛濺,那些錦衣衛的甲士和大內高手們是被朱厚照給、操、得、慘不忍睹,既便僥幸未有血光之災的,估計內臟也全給震碎了。
這下朱厚熜可就傻眼了,這一幕誰受得了呀,不敢相信啊!
於是趕忙連聲告饒。
朱厚熜告饒聲一出,對麵這人便叫道。
“彆害怕、彆害怕,厚熜,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哥厚照,我怎麼會殺你呀!”朱厚照輕笑道。
我靠,這一道沙嘶的,漏弱的聲音怎麼這樣熟悉呀?朱厚熜有些訝然,下意識地一抬頭,愕然發現出現在自個麵前的果然就是那朱厚照,這才稍稍穩定住了心神。
“厚照?你當真是厚照哥?可你不是早死了嗎?難道你又死而複生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朱厚熜一個激靈問道。
尼瑪,這什麼意思,簡直太操、蛋了!死去幾十年的傢夥又詭異地生生出現在自已麵前,讓朱厚熜簡直是難以置信。
雖然是時隔幾十年,朱厚熜依然對這個眉毛倒八字、臉色緋紅、長著一副棱角分明小瘦臉,傻不愣噔、頭腦缺根筋,木有絲毫天子威嚴的討厭鬼印像深刻,看見這傢夥,他就如同見到了一隻厭惡的蒼蠅。
當然了,作為堂兄弟,雖然一為家即是國、國即是家的天子,一為典型的中產階級王子,倆人並未有過多交集,但堂兄的''光輝事跡”朱厚熜也還是聽說了一些。
比如說放著好好的皇帝不當,偏偏要封自已一個朱壽大將軍,然後私闖出關,以一個驚爆眼球的拉風方式出場,單騎持兵符調動千軍萬馬,和北方草原的韃靼小王子乾了個昏天黑地,殺死對方數十人並親斬一人,然後大肆吹噓自己獲得了彪炳史冊的大捷。
這之後,南方的寧王舉兵叛亂,本巳被創建心學的哲學大佬、文武雙全的王陽明給平息了,寧王也被生擒。
但這傢夥不甘不休,偏偏是要叫王陽明把寧王給放了,再讓他調動千軍萬馬捉一回。
此番狗血、奇葩的作秀之後,這傢夥回程途中看見一個臭水湖,偏偏死性要劃小舟湖中一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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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一遊偏偏湖中刮起了大風,舟仰人翻,這小子就這麼著掉進湖裡,嗆了臭水,被左右下湖撈上岸後依然而亡,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功德未圓滿下就掛了。
由於這小子膝下無子,千頃田顆粒無收,這才讓自已白撿了這麼一個史上最大的便宜。
本來進步無望的自已有幸讓天上掉下來的這麼一個天大的餡餅一下砸中了腦袋,就此得寵,也算是命運垂青,出門聽得喜鵲叫,桃花運加上狗尿運,從一出生就每天中得五百萬彩票大獎,老天待他不薄了,朱厚熜臉上笑開了花兒。
雖然這小子不是個狗屎,爛大街的貨,但實力也是明顯弱雞,其當政時政績實在是乏善可陳,近似於無,形同廢物。
“這人實在是可憐可悲可歎啊。”提起他這堂兄,滿朝官員是無不搖頭歎氣不已。
不過眼下這傢夥卻是很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自已的麵前,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厚熜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難道這傢夥詐屍了?或者乾脆出現在自已麵前的根本就不是個人,是個鬼?”
“你到底是人是鬼?”朱厚熜又問道。
“我當然是人,但不是一般的人,穿越人你懂嗎?”
“不懂。”朱厚熜老老實實揺了揺頭。
不過,朱厚熜也不硬性糾結這個問題,旋又問道:''難道你是要回來搶奪朕大位的嗎?”朱厚熜語氣之中充斥著不甘,不滿,憤怒,甚至極致的怨念。
''放屁,朕大位都願意讓給你了,還有必要再回來搶嗎?”朱厚照凝目一張,不屑道,此語擲地有聲,如金板相擊。
''嘖嘖嘖,這大位是你自願讓給朕的?”朱厚熜聽了這話心裡是酸溜溜的,挺不是個滋味。
他本想說你還不是因為天萎無後才讓朕給撿了漏,但話到嘴邊還是生生咽了下去。
他十分的淸楚,這種少兒不宜的話一旦出口,保不準急了眼的這傢夥真的會回來和他爭奪大位的。
''那你這趟回來究竟要乾什麼?”既然他不是來爭奪失去東西的,朱厚熜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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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要你手上的那本書,拜托了。”朱厚照道。
'哦,原來隻是要一本書而巳。”朱厚熜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反正這本泛黃的破書本來是要燒給你老爸的,既然你要給你也罷,反正你們父子倆給誰都一樣。”
''好堂弟,那我就謝謝你嘍。”朱厚照握住了朱厚熜的手表示感謝。
“你這客人死死抓住我的手乾什麼,快放開……”
耳邊忽然傳來一個女孩子低聲的嬌斥,朱厚照一個激靈,這不是朱厚熜的聲音!
他下意識睜開眼,隻見一個相貌清麗嬌美、神情卻格外窘迫的年輕女孩子,正用委屈而又憤怒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女孩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而此時,自己那雙滿是汗水的手,正死死抓著人家柔軟溫熱的手。
那隻手的主人,也就是眼前這個女孩,正眼眶通紅的看著他,又急又怒的低聲斥責道:“你這客人怎麼這樣啊?我進客房打掃衛生,你就死死抓住我的手不放,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我可就要喊有人非禮了!”
“非禮?自個不就是和堂弟握一下手表示感謝嗎?哪談得上非禮呀?”
朱厚照下意識地一抬頭,愕然發現,自己又不知怎樣又置身於原來住宿的那家酒店的床上,手上還拿了一本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厚照心裡翻起了驚濤駭浪。
自己剛才不是在大明嗎?怎麼現在又回到了先前住宿的那家民國酒店?最奇怪的是,還在和一個相貌清麗嬌美的年輕女孩子在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