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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和春梅現在不會明白她的感受,等她們經曆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此時說再多也無用。
“好了,不說了,趕緊去請羅管家過來一趟。”
正事不能耽擱。
“是,奴婢這就去。”
春喜蹲身行禮告退。
明儀舒舒服服躺在躺椅上,整個人放鬆下來,在軍營裡的那種緊繃感徹底鬆緩。
在軍營中要學習許多東西,也要忙著製藥,同時得兼顧軍營中前來看病的病患,閒暇時間不多,休息時間基本是晚上。
難得的忙裡偷閒,她臉上帶起了享受般的笑意。
不過一刻鐘,春喜帶著羅管家到來隨行的還有春梅。
“小娘子,羅管家到了。”分析,走到走廊下,福身見禮後開口稟報。
而羅管家站在院子門口,並未擅自進來。
明儀開眼看向春喜,“羅管家人呢?”
“回小娘子,羅管家在院外等候。”
“快請他進來。”明儀坐直上半身,探頭往走廊圍欄外頭看去。
果真見羅管家利於院子門口,謹守禮儀,垂首等候傳召。
“春梅也回來了呀。”她眼尖看到了現在羅管家旁邊,隻露出了半個身形的春梅。
春梅站的位置微偏,有半邊身子被牆體遮住。
“小娘子,春梅是跟我們一起回來的。”春喜說完走下了走廊台階,去到院子門口,對羅管家淺淺一福身,“羅管家,小娘子有請。”
“好。”
管家這才抬頭,跟著春喜和春梅一同走進院子,進院中,他便看到了走廊下坐在躺椅上的明儀。
人大步上前,在在台階下作揖。
“奴才見過小娘子。”
羅管家深深的鞠躬作揖,將禮數做到極致。
明儀微微一笑,“大熱的天兒,有勞羅管家跑一趟了。”
“小娘子言重了,是奴才應該做的;這小娘子換奴才過來,可是有事吩咐?”
“請你前來確有一事需要你出麵幫忙。”他問了,明儀便門見山。
“小娘子,請吩咐。”
羅管家淺淺作揖,靜等下文。
明儀道:“我需要二名重傷患者,最好是外傷。”
“不知您……”
“最近在研究新藥,正好有些成果需要重傷患者進行實踐,若是可用便能用在軍中。此事並未對外說,還去羅管家守口如瓶。”
羅管家了然,既然是新藥,那必定是有一定風險性的,娘子拿不定藥性,不確定是否有用也是正常的。
“奴才明白了,稍後便命人在撫城中尋找是否有外傷嚴重的人,若是有第第一時間回稟給您。”
明儀點頭,“那就有勞羅管家,請儘快。”
“奴才明白。”
又說了兩句話,明儀才送走了羅管家。
而將羅管家送出院子的春喜,麵對羅管家突如其來的停住腳步,回頭看她,頭有點發毛。
春喜不確定的問道:“羅管家,您為何如此看奴婢?奴婢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春喜,你跟在小娘子的身邊,應該知道小娘子在做什麼藥吧?”羅管家心中有些不安。
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娘子做的藥,能可信嗎?彆把重傷患者給移出毛病來。
如今多事之秋,若是真不可靠,他就是拚了當下管事的位置也要勸柬。
“羅管家,您儘可放心,小娘子不是第一次製藥,她之前研究出了好幾種對軍中將士們大有裨益的藥;今已經用到了軍營裡,可是幫了世子爺的大忙呢。”
“有止血藥和解毒粉,兩種藥在戰場上幫了不少忙了,軍營裡很多的將士們和將軍們對小娘子都十分的敬重。”
羅管家神色鄭重,“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你回去伺候小娘子吧,我先去幫小娘子找人。”
“辛苦羅管家。”
春喜福身行禮,而後回了陶怡苑。
羅管家盯著陶怡苑的牌匾好一會兒,雙眼神色帶著細微的光亮。
他一直以為程小娘子隻是幸運被世子爺看中的小姑娘罷了,雖然她比與他見過的大家閨秀優秀,也隻是一個小姑娘。如今得知她竟然會吃藥,倒是有些愕然。
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娘子會吃藥,想想都覺得是天方夜譚,可是她現在居然見到了真人。
世子爺一向穩重,不會拿西北軍的將士們胡來。
既然有她製作的藥用到了軍營裡,想來醫術是不差的吧?不然如何能這樣呢?
思來想去他選擇相信世子爺,轉身去了前院,喊來培養的心腹。
“去看看撫城中是否有人外傷不治,或者大夫們下了醫囑,無法醫治的外傷病人,要是有及時將人攔下來,來稟報我。”
老管家麵前站著一名身著棉布衣服的青年,他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府中的小管事。
“羅管家為何要找外傷的病人?”小管事很是不解。
“不要多問,不要多管,讓你去找就去。”
“是。”小管是臉上的神色微斂,恭敬的回話。
“快去,此事要緊,儘快找到可用的病人。”羅管家拍拍手讓人打發走。
小管事行禮走開。
出了王府以後,站在大門口,一時之間沒有頭緒。
想來想去,他還是先去了城中的醫館。
撫城之中醫館不算多,南北兩邊各有兩到五家醫館;醫術好的在南城也就是靠近王府這邊的位置,北城那邊醫術也有一家好的,隻是相對而言沒有南城醫術最好的回春醫館的大夫好。
他先去了回春醫館,醫館外排著長隊,可見此醫館的生意之好,沈深得病患之心。
他徑直走進回春醫館,前堂有兩名大夫坐診,大夫們背後是拿藥的地方,是擺放藥材的地方。
在此地等了一會兒,一直沒見到外傷患者,正當準備走的時候,卻見外麵吵吵嚷嚷。
“快讓讓,讓讓,讓彆擋路,彆擋路。”
“白大夫,趕緊救命啊!”
“白大夫在醫館嗎?”
“怎麼回事這是?”周圍排隊的病人和街上來往的行人紛紛駐足望去。
隻見一行人抬著台擔架形色匆匆的小跑而來,隨行的眾人臉上均是沉重、擔憂,以及焦慮。
這些情緒是對擔架上躺著的人。
“是有人受傷了?”
“不知道是誰傷著了。”
“看他的臉色那麼蒼白,應該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