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往京城華大附近的酒店入住,徐朗負責跟人交涉,明嫿一家子人安排好房間就去整理休息了;肖明燼睡著了,小爪子也緊緊抓著她的衣襟不肯鬆,明嫿無奈之下隻能帶他一起睡了。
休息一晚,精神飽滿。
明嫿給弟弟穿上乾淨衣服,抱著他走出房間;正巧撞上了徐朗帶昨日接他們的幾位公安同誌,「徐叔,幾位叔叔早上好,你們起的這麼早啊!」
「在單位早期習慣了。」田建國道。
「咱們的作息時間差不多,到是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徐朗關切的問道,「可是到了一個新地方住的不習慣了?」
明嫿搖頭,「徐叔不用擔心,我是睡到自然醒的;就是餓了,想下去找點兒吃的。」
「正好了,剛才還在說該叫你們吃早飯了;你爸媽醒了沒?」徐朗問道。
「還不知呢,他們昨天累的夠嗆。」醒沒醒不知道,她也沒打算去喊人;休息的時候被人叫醒是個痛哭的事情,她自己是這樣,所以不會將這種痛哭加諸在彆人身上。
徐朗聽後了然道:「那就先不叫他們了,給他們塞個紙條;等會兒我們吃完了,給他們端一些回來。」
「也好。」田建國自然沒意見,一行八個人下樓去酒店餐廳;餐廳內擺上了好幾種早餐,其中不缺乏水果、飲料、牛奶、豆漿,西餐、中餐都有。
「明嫿,你和明燼想吃什麼?叔叔給你們端來,你先找個地方坐下。」田建國見她抱著孩子不方便,主動出言包攬了活兒。
明嫿低頭看了看弟弟,「田叔,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們;我帶弟弟去選些吃的。」
「也行。」點了頭,卻並沒走開,跟在他們身後幫他們端盤子。
明嫿選了中餐,小家夥沒看到過西餐,對西餐好奇心很重想嘗嘗;明嫿少量選了點兒西餐,做主為他選擇了溫補的中餐。
早晨吃西餐,冰涼涼的,小家夥腸胃受不住。
選好早餐,明嫿放下了小家夥,牽著他往餐桌方向走;一手端著一份早餐,田建國跟在後麵端了兩份,一份是他的,一份是明嫿的。
「明嫿,明燼過來坐。」徐朗坐在餐桌前,喝著豆漿,一邊指了指跟前的位置。
明嫿牽著孩子走上前落座,田建國把屬於她的那一份早餐放到她麵前;明嫿從兜裡掏出一張兒童圍腰,給明燼係上,口水兜也給他係好,這才開始吃飯。
小家夥被教的好,小小一個人坐在餐桌前,人沒餐桌高;試了幾次,夠不著也不會叫人幫忙,自己站起來站在凳子上,帕子啊桌上吃。先吃對他來說花花綠綠的西餐早點,吃了幾口覺得有點亮,早晨的天氣有些涼意,再吃些冷的,冰冷的感覺更甚。
剩下的一點西餐推給明嫿,「姐姐,不吃,涼涼,不舒服。」
「放著,等會兒姐姐吃。」明嫿笑著拉了過來,看著小家夥開始吃中餐,她也低頭去吃飯。
徐朗對她道:「明嫿,西餐給叔叔吃吧,你一個小姑娘家的早晨此冷食不合適。」
「明燼吃過的,不能讓叔吃;西餐沒多少,等會兒我吃了就行。」舍不得浪費,她就隻能自己吃。
何況,盤子裡的西餐明燼沒弄臟。
徐朗搖頭失笑,田建國等人在旁看在眼裡,對明嫿的感官很好。
吃過早飯,明嫿牽著明燼,徐朗給肖家夫婦準備了兩份早餐,送明嫿上樓;到了樓上,他去給肖家夫婦送早餐,明嫿帶明燼回房間。
「叩叩叩,肖大哥,大嫂,你們起了嗎?」
屋裡傳來腳步聲,徐朗退開兩步,不過片刻,房門被打開;肖鋒一頭亂發站在門口,睡眼惺忪,瞧著是剛醒沒多久。.
「肖大哥,早餐給您和嫂子端來了;您和嫂子先吃點東西,吃完收拾一下,等會兒帶你們去京城逛逛。」徐朗送上了兩份早餐。
肖鋒愣怔一會兒,伸手接下,滿臉不好意思,「徐兄弟,麻煩你了;我們睡過頭了,到是讓你來照顧我們了。」
「肖大哥不必客氣,快進去吃了收拾一下吧;明嫿和明燼姐弟已經吃過了,你和嫂子吃過早餐喊上明嫿他們一起下來,我們在樓下等你們。」
「多謝。」
送走徐朗,肖鋒用腳勾上門,端上早餐到床邊;羅梅還睡的很熟,壓根沒有醒的征兆,肖鋒隻能將人喊醒。
羅梅迷迷糊糊睜開眼,房間裡沒有拉開窗簾,借著漏進屋裡的光線勉強能看清是肖鋒在喊她。
「想什麼時候了?」
肖鋒一看手腕上的手表,道:「八點了,該起來了。」
「八點了?!」羅梅翻身而起,「怎麼就八點了,我沒覺得睡了多久啊!」
「沒事,慢著點;徐兄弟給咱們送了早餐,起來收拾一下先吃飯。」
「嫿嫿和明燼呢?」
「吃過了,他們起的比我們早。」肖鋒說完,羅梅點點頭,一邊下床穿鞋一邊感慨,「我們是真的老了吧,孩子們都比我們起的早,我這覺睡的昏天黑地的,時辰都不知道了。」
肖鋒輕笑,沒說話,而是去衛生間洗漱。
羅梅緊隨其後,兩口子洗漱完,又穿上了乾淨的衣裳才開始吃早餐;兩份早餐不算多,勉強填飽肚子,又收拾了一下才一起出門。
出門時,把所有帶來的錢財、存折、戶口本裝進了一個小背包裡。
敲開明嫿和明燼的房間,姐弟倆看到他們反應不一;明嫿看到人了還笑一笑,明燼小朋友隻喊了一聲爸媽,然後抱著姐姐的小腿不撒手,不在搭理他們了。
「嫿嫿,收拾好了嗎?我們該下樓了;你徐叔說在樓下等我們,一起去京城逛逛。」
「都收拾好了。」明嫿低頭跟弟弟說話,「明燼鬆鬆手,姐姐去拿包包,咱們出去玩啊!」
明燼看看姐姐,又看看爸爸媽媽,鬆開手後並未停在原地;而是明嫿走哪兒他跟哪兒,像個小跟屁蟲。
對此,明嫿表示無奈,弟弟在她麵前是聽話;但也有自己的主見的,不願意乾的事情,他基本當耳旁風,根本沒法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