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進來以後看了一眼幺兒,臉色不大好…
“說吧,查到什麼了。”
聽我這麼問,柳絮搖搖頭說道:
“查不到,現在什麼都查不到…當時饕餮是吃了白黎,但是當時幺兒並沒有被饕餮所傷,好似它根本就沒有到達白黎那裡就出了事兒。看來你還是得從徐來那邊查起。”
這樣麼…
那就等胡小九回來了。
剛想讓苗樂仙趕緊去睡覺,就看見胡小九回來了,它扭著腰一臉嬌笑的回來了,坐到了我身邊,看都沒看幺兒,說道:
“那個叫徐來的讓我先回來,一會兒就過來和你說這事兒。剛剛我本來想要撓那個女人兩下,沒想到那個叫徐來的竟然擋住了,看樣子是個厲害的人呢。他那個老婆就是個草包,什麼都不會的草包。”
“我把幺兒替換出來,他老婆根本就看不出來,然後就要帶我走,結果我變成幻影以後,他老婆看我沒了,還找呢…我當時想著給她兩下子,也算是報了她總是找你麻煩的仇,結果…被徐來攔住了。”
我聽到胡小九這麼說,心裡便明白過來,還是得等徐來給我答疑解惑了。
歎口氣說道:
“行了,你帶著苗樂仙休息去吧。等樂仙姐的孩子出來了,我帶你們去吃吃喝喝好好溜達溜達,最近你們也是累著了。其他的事兒你們不用管了。去吧…”
胡小九一聽我要帶著它們消費去,高高興興的扭著腰扶著苗樂仙離開了。
任響看著胡小九領著苗樂仙那樣子,笑著說道:
“哎,看著又不像我老婆了~”
苗樂仙剛上樓,門外便適時地響起了輕盈的敲門聲。
布魯聞聲而去,輕輕旋開了門扉,迎入的是徐來那抹溫文爾雅的身影,他獨自步入,步伐中帶著幾分從容不迫。
我含笑示意,請他落座。
徐來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神秘:
“那粉色的小狐狸可回到您身邊了?”
我笑著沒說話,徐來歎口氣說道:
“您不要與我內人一般見識,她從前也不是如此的…隻因為,我是鮫人一族的後裔,這才讓她變成了這樣…”
“鮫人的後裔?”
我心中不禁微微一怔,雲溪當時給我一堆種子的時候,曾說過鮫人一族的事兒,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雲溪姐的話語猶在耳畔回響…
鮫人族很厲害,而且非常漂亮。
我看了一眼徐來,這人確實眉眼俊秀比起一般人確實高出很多,但是要和花兒比,就有雲泥之彆了。
“先把幺兒的事說明白,然後再說彆的。”
徐來聽我這麼說,立刻說道:
“您應該接觸過鮫人一族,我們這一族衰老的速度很慢,甚至還有很多辦法可以延緩衰老和死亡,而我的妻子是個普通人,實際上我比她要大十幾歲,可是卻比她年輕很多,最開始一兩年的時候還好,時間長了她看我這張臉就開始情緒不穩定了。”
原來是這樣…
我最開始以為他是上門女婿,如此看來倒是他老婆有點兒可憐,可憐的點就在於,自己的丈夫不會衰老…
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其實是很可悲的。
女人三十的時候男人二十不可怕,女人六十的時候如果男人還二十,這就說不過去了。
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 。請牢記。我點了點頭,算是不追究他老婆的事兒了。
徐來繼續道:
“說實話,那個小粉狐狸怎麼變成這樣我還真是不知道,最開始任響在準備戈緯市集的時候,我就提出想要按照之前你的做法,搞個拍賣,這個算是我特殊手段弄到手的,結果手底下的人說,這是你的仙家,所以我才順水推舟做了這個局。”
特殊手段…
我對和徐來的合作其實沒什麼興趣,這些在高位的人從來是不把人當人看的,哪怕最開始和你好好合作,時間長了一樣是想著怎麼魚肉你,欺詐你。
苗鳳舞就是個例子。
就憑著她這個辦事兒的態度,當初白梓瞳不可能和她做朋友,所以說啊,最開始的苗鳳舞一定不是這樣的。
站到高位以後才變成這樣的。
所以啊,與其糾結在這些事兒上,不如好好和徐來聊一聊,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話來,這麼想著抿抿嘴說道:
“什麼特殊手段?”
徐來聽我這麼問,笑著說道:
“既然打算找你合作,就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我是鮫人的後代,但我的父親是人類,所以我其實是一個半鮫半人。而在一海島上存在著一個銷金窟,那地方必須有鮫人做指引才能去。”
“而我自己就能去,不過最近出來一個叫花兒的鮫人,是個厲害的家夥,在銷金窟裡基本上已經坐穩了,隻不過那邊的水汙染的嚴重,鮫人在那邊生活對身體影響很大。它們時間長了是都要完蛋的,不過它卻完全不在意。”
聽到花兒的名字時我愣了一下,這個家夥好像之前走了以後就沒有什麼音訊了。
如今知道它過得好,也是個好消息。
至於身體情況,是早就預料到的事兒。
這銷金窟有時間我倒是可以去看看,看看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這麼想著,我看向臉色不太好的北淼問道:
“幺兒還有得治麼?”
北淼繞著幺兒又走了好幾圈,嘗試了幾種辦法,有些頹廢的坐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搖搖頭說道:
“沒得治了,魂魄已經散了,但是內丹被鎖住,所以看著好像還活著,其實就是個活死人了。這種小仙家的魂魄散了就是散了,不可能還找得到…”
我抿了抿嘴…
北淼這話我是相信的,但是還是要多方驗證一下,於是我讓鳳七爺鳳六爺和蛟老祖都過來看了一下,幾位老祖皆是搖頭。
最後我讓爺爺也過來看了一眼,爺爺在看見幺兒時歎口氣說道:
“造孽啊,好好的一個丫頭,老天爺真是造孽啊,沒救了…真是沒救了。到底是誰乾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幺兒,其實說實話…
假惺惺的作態我實在是做不來,幺兒與我後期關係其實一般。
要說痛徹心扉的難受吧,倒也沒有。
可,哪怕是換做是同學同事死了,心裡都會咯噔一聲,更彆提幺兒也曾同我經曆過生死。
我走到幺兒麵前,心情很是複雜,歎口氣說道:
“幺兒,這仇我會替你報的,你安息吧。”
幺兒若是死了,留著這肉身沒用,正好神女的神識在這時候可以取出來了,隨後看向眾仙家道:
“你們準備誰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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