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他們的防禦大陣?”
秦漁臉上掛著自信笑容。
他瞥了眼麵前那個五階水準,卻自稱自己老奴的家夥。
“需要那麼麻煩嗎?”
話音落下。
他手掌一翻,一柄漆黑古劍出現在他掌間,懸浮空中的他,徑直朝著鎮魔司防禦大陣,一劍斬了過去。
巨大聲響驚動了所有人。
包括葉天在內,還有其餘鎮魔使,都趕了出來。
“難道是天魔又打過來了?”
靳川等人已經開始頭皮發麻了。
雖說他們布置了大陣。
而如今,葉天的實力也已經可以逼退七階的古魔,但接二連三的攻擊,令他們自顧不暇。
都開始感覺頭疼。
隻不過當他們出去後,卻發現事情並非是如此,出現在鎮魔司大陣前的,並非是古魔。
而是四個人族。
為首那名青年一身錦袍。
他持劍負著單手,正微笑看著葉天等人。
“你們是什麼人?”
靳川走上前質問。
秦漁自顧自說道:“我們是過來接管鎮魔司的,奉的是真靈天王之命,諸位抓緊時間開啟大陣。”
“也省得我們破陣麻煩。”
傲慢至極!
這就是葉天對秦漁的第一印象,至於靳川等人,他們一聽真靈天王的名號,就覺得棘手。
靳川悄聲對葉天說道:“大人,之前擔心的事情,終於變成現實了,金未平雖說沒有接過真靈天王的指令,但其他人卻迫不及待。她”
葉天點了點頭。
“畢竟是蕩魔劍主身份,加上鎮魔司這麼個傳承了上千年的名號,豈能不惹人覬覦?”
就連那邊真靈天王。
也想要收服鎮魔司。
他底下的人,又想著討好真靈天王,在他麵前獲得更高的地位。
那麼接下來麻煩必然接踵而來。
葉天沉吟一番。
他看著秦漁,並未計較之前對方以劍冒犯的舉動,而是拱手說道:“不知道閣下是什麼來頭?”
“想要知道我們少爺的身份?”
一名老仆站了出來。
他哈哈一笑。
上下打量著葉天。
“我們少爺乃是真靈天王麾下天琅大將的嫡孫!”
天琅大將?
葉天陷入了沉默當中。
一旁的靳川目光一縮。
他對葉天低聲說道:“劍主大人,那天琅大將,乃是一位八階的天君,是真靈天下麾下四位大將之一!”
葉天點了點頭。
記住了這個名號。
他繼續對秦漁拱手說道:“幾位,如今福生天魔亂正在發生,我也不願與你們爭鬥,之前的事情可以揭開。”
“還請你們抓緊時間離開。”
他感覺自己已經足夠客氣了。
衝著真靈天王的名號,加上這天琅大將的嫡孫身份,葉天並未與他們計較太多。
但那秦漁卻已經皺眉。
“你一個小小蕩魔劍主,隻不過是五階境界,怎敢忤逆我的命令?”
“正因為我是蕩魔劍主,得了蕩魔天君的傳承,所以鎮魔司理應由我管理,容不得彆人乾涉。”
“天琅大將的命令也不行?”
秦漁饒有興致看著他。
葉天聳聳肩。
在今日之前,他甚至就連天琅大將的稱號都沒有聽說過,至於那真靈天王,畢竟是個九轉境界的天君,才值得他重視幾分。
“那真靈天王的命令呢?”
秦漁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又繼續質問。
而葉天卻是搖頭說道:“真靈天王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我既然不是他麾下之人,那麼我該怎麼做事,自然由我自己決定。”
“哈哈!”
“荒謬至極!”
“我從未聽說過如此可笑的話語,真靈天王的想法,你的想法……”
秦漁眼神已經轉得冷漠無比。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一身魔氣的怪物,我在第二天魔域不知見過多少,我們跟隨真靈天王斬殺古魔的時候,你這蕩魔劍主,隻怕還沒有出生!”
葉天已然開始皺眉。
這家夥似乎來者不善啊。
而那秦漁又繼續說道:“原本我還打算給你一條活路,隻要你願意交出蕩魔劍,我會去求真靈天王化解你失去劍主身份的危機。”
“順帶著解除你身上魔氣。”
“但你魔念深重,已無人性,恐怕是不能留你了,隻能說路都是自己選的,就算是哭著也要走完!”
他眼神裡劃過些許得意光彩。
靳川頓時勃然大怒。
“你這可是空口無憑,我們劍主若是失去了蕩魔劍,必然殞命,這乃是福生天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就算是真靈天王也未必能解救。”
“而且你也不會去求天王!”
“還有什麼魔氣,隻不過是你想要動手的借口罷了!”
葉天突然抬起手。
製止了靳川與對方辯論。
他的臉色也已經變得冷漠,對秦漁搖頭說道:“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如果你還是想要搶奪鎮魔司劍主身份,那麼不妨可以動手。”
“動搖鎮魔司大陣,以魔域同黨論處,後果自負!”
葉天嘴角噙著淡淡冷笑。
對方可以指責他身上的魔氣深重,他可以指責對方破壞鎮魔司大陣,是無生魔域的同黨。
無非就是站上製高點而已。
誰不會啊?
秦漁表情略顯驚怒。
畢竟他作為天琅大將的嫡孫,年紀輕輕就擁有了六階天君的實力,在第二天魔域成長廝殺到今日。
他何曾見過有人對他不敬?
“有意思,小小五階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還敢說我是魔域同黨,我斬魔的時候你連個屁都不是!”
秦漁不管不顧。
直接舉劍朝著大陣又是轟擊。
而那三名老仆,他們也獰笑一聲,把葉天以及鎮魔司,都當成了他們的盤中餐。
動手之時無比狠辣。
引發的波動,幾乎可以比得上之前無生魔教侵襲時帶來的影響了。
“大人,我們應該怎麼辦?”
畢竟是真靈天王的嫡係手下。
靳川等人此時不免緊張起來。
葉天瞥了他一眼,皺眉說道:“我不都說了,他們若是敢攻擊大陣,那就是魔域同黨。”
“該心虛的是他們。”
“該死的也是他們,你怕什麼?”
“我……我明白了!”
靳川以掌獄使身份,當即開始號召所有鎮魔使,維持法陣運行。
而葉天,則是直接穿過了大陣,朝著那秦漁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