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工回到家,李甜甜照照鏡子,開始描眉化妝。
打扮的漂漂亮亮,李甜甜脫了衣服,擦擦身子。
破房子外屋門被拉開了,李甜甜看見來人笑了。
“來的可真早,他們還沒過來呢!”
“騷貨,來得早就是為了乾你一下,一會好多贏點。”
李甜甜跟鄰村幾個不務正業男人攪合在了一起,他們時不時夜裡會來她家耍錢。
瞧著埋汰的張德柱,李甜甜是嫌棄的,可為了錢,隻能捏著鼻子讓人家玩。
張德柱心急脫了褲子,李甜甜瞧了瞧,蹲下,
又腥又臭。
李甜甜很賣力,張德柱一會兒就交代了。
“上次我說的事情你還沒給我辦呢!”
張德柱淫笑:“不是找不到機會麼?放心,彆急,答應你了,我指定給你辦。”
李甜甜嗯了一聲,其他人陸陸續續來了。
五六個男人窩在她家推牌九,李笑笑在門口給放風。
都到淩晨了,他們才結束,李笑笑打著哈欠回了屋。
“又輸了?”
馬奎沒走。
“草,這點真背,不能再玩了,最近輸了好幾百。”
李笑笑瞧著他,摟住了他脖子。
“耍牌輸贏是正常的,下次撈回來就是了。”
馬奎瞧瞧她:“給張德柱操了?”
李甜甜沒有否認,因為她知道,男人在一起什麼都說,想隱瞞不現實。
李甜甜輕笑。
馬奎推開她,欲要離去。
“你不留下來嗎?”
“嗬嗬,老子回家睡媳婦兒去。”
李甜甜輕笑:“有本事你把宋婉清睡了,那屁股,那鼓鼓囊囊德胸。”
宋婉清可是附近村子裡遠近聞名德一枝花,摸樣俊俏,身段也好,馬奎見她恨不得流哈喇子。
“草,她都不出門,我也尋不到下手的機會。”
其實他也怕趙振國,但他怎麼可能說出來。
這馬奎可是二把刀,一點正事不乾,專門靠偷雞摸狗為生。
李甜甜早就知道他惦記睡宋婉清,一直也幫著找機會。
可是宋婉清一般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偶爾有幾次出門,趙振國都在身邊,哪怕是有一兩次落單了,也從來都不走小路,好幾次馬奎跟蹤她都這樣。
李甜甜輕笑:“這兩天你估計有機會了,趙家蓋房子呢,亂糟糟的。”
馬奎撇嘴:“你跟他是有多大的仇恨?你這女人心思真歹毒”
李甜甜現在一點不介意彆人怎麼看她,說她。
熄了燈,馬奎留下了。
——
良久之後,宋婉清跟趙振國說:“你聽說了麼?老陳家生了個閨女”
“哦,過幾天,你帶一斤白麵去看看,你之前不是說陳家嬸子挺照顧你的。”趙振國應聲道。
宋婉清沒回話,趙振國發現她居然哭了。
“怎麼了媳婦兒,你彆嚇我。”
“看不了了,小閨女生下來就掉尿盆裡了。”
趙振國一驚,什麼掉尿盆裡了,怕是老陳家連生了三個女娃娃,老陳頭故意而為之。
明明生女孩或者男孩,是由男性的染色體決定的,但在這個年代,這個小山村,那就是女人的肚子不中用。
以後自己有了錢,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村裡這幫大老爺們。
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趙振國渾厚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即便不問,也清楚媳婦得有多舒服,
垂眸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媳婦,雖然此刻看不清楚她臉上表情。
但也能想象出她隱忍克製的模樣,彆提有多勾人了!
因此,才忍不住總想逗逗她,喜歡她又羞又惱的樣子,由心而發說道。
“媳婦你真美,尤其是現在,隱忍又克製的樣子~~”
然而臉埋在他脖頸間的宋婉清,思想傳統保守的她,哪裡受得了趙振國這種不要臉的sao話。
即使都被他說中了,可這種事,哪好意思開口承認。
羞都羞死了,更彆說親口承認了。
可都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多精力!
昨天夜裡在山上熬了一宿,白天又忙了一天,到了晚上,竟然還有精力弄這些。
側著臉,餘光朝著身後瞟了一眼,怕他身體吃不消,帶著軟糯的語氣說道。
目光不期而遇,撞上趙振國那雙漆黑的眸子。
餘光瞟見他肩膀上的齒痕,臉頰感覺隱約發燙,羞的避開了他視線。
憋了幾天的趙振國,一次哪裡肯夠
這一宿,宋婉清被趙振國,翻來覆去,不知疲憊地折騰到了後半夜。
最後整個人累到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饜足了的趙振國,絲毫沒有因為是出力方,而感覺精疲力儘,反而透著精神抖擻。
完全看不出,像是一天一夜沒休息的人。
邁腿下了床,彎腰伸手拿起自己的褲衩子,利索地穿在身上。
因家裡暖水瓶壞了,還沒買新的,所以連點熱水都沒有。
隻能三更半夜的又燒了鍋熱水,給媳婦擦了擦身子,弄完所有,這才摟著媳婦,倒頭就睡。
次日,他又起了個大早。
看著臂彎中還在睡的媳婦,低頭在她發頂落了個吻。
盯著她恬靜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小心翼翼抽出枕在她脖子下的胳膊,抽身下了床。
習慣性的光著膀子,邁腿來到小床前,瞧著女兒今天這會兒還沒醒。
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打開門栓,來到外麵,去了旱廁,放了一炮水。
這才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
一如往常一樣,打了桶井水,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開始做起了早飯。
然而在他還沒做好時,聽見外麵有人叫門。
聽著聲音,有點像是自己丈母娘!
可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才蒙蒙亮,覺得又不大可能。
塞了一把柴火,這才起身來到外麵。
打開院子的木門,果然看到了拎著籃子的丈母娘,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
“媽,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宋母本想說家裡建房子,過了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
可當目光瞧見趙振國肩膀上兩邊的牙印子時,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起來。
不確定,他是不是又犯渾,這才惹得自己婉清咬他。
想到那天在家,婉清說趙振國變了,給她買新衣服,新鞋子,對孩子也很好。
兒子和趙振國喝酒還打了一架,還跟她說是誤會,
如今想來,什麼誤會,婉清是說那些話寬自己的心!
當時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就真信了!
怎麼就忘了,趙振國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怎麼可能說變就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