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偷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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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我的好媳婦,好清清,不要再離開我了。”

輕喃間,跟個頭猛烈的豹子似的。

沉淪間,宋婉清第一次體會到,原來做這種事,是這麼舒服愉悅的一件事。

白皙的雙臂,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上了趙振國的脖子。

這個年代的農村,沒什麼娛樂節目,每家每戶幾乎都是早早閉門關燈,做這檔子事情當娛樂項目。

所以這個年代,每家每戶的孩子也特彆多,幾乎每家都是三四個。

此刻左等右等,眼看都這麼晚了,劉桂華還等不來老四家給自己送豬肉。

最終不顧自己老公阻攔,抹黑穿過半個村子,來到這頭的老四家。

進了院子,瞧見堂屋跟裡屋都亮著油燈。

堂屋的門更是半虛掩著,看著樣子還沒休息。

來老四家,隻要門沒關,她就從沒叫門的習慣,直接就走了進去。

剛到堂屋,就聽到裡屋傳來異樣的聲音

身為過來人的她,自然知道裡麵在做那檔子事。

怕撞破這種事引來尷尬,掉頭就想離開,奈何聽著裡麵傳來的聲音。

腳居然不聽使喚的來到裡屋門口,自己跟自家男人,已經半個月沒乾這檔子事了。

年紀輕輕的她,自然有需求,奈何自家男人不中用。

側著身子,貓著腰,撩開布簾,朝裡望去。

映入眼簾的情景,讓她腳上跟生了根似的。

隻見老四媳婦,一雙腿懸在空中,纏繞在老四的腰上。

此刻的老四,高大精悍健碩的身子,正壓在老四媳婦身上

看到這一幕,讓她感覺渾身血液沸騰了一般,盯得兩眼發直,不知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之前還笑話老四媳婦,跟著人模狗樣的老四挨打受苦,過的不是人的苦日子。

可這一刻,她才覺得自己有多可笑。

她晚上過得比村裡任何一個女人都幸福,有個這麼能乾的男人,何愁空虛寂寞。

趙振國壓根沒發現多了看客。

宋婉清被親得有些紅腫的朱唇,發狠的咬住趙振國結實的臂膀。

趙振國仿佛感覺不到痛似的,大半個健碩的身體,幾乎把身下的媳婦,遮擋得嚴實。

看到這一刻,劉桂華才丟了魂似的,步伐慌亂,匆匆離開了。

坐在屋內的趙振中,正頭也不抬,嘴裡叼著焊煙,手靈活地編織著藤條筐。

回到家的劉桂華,站在門口,定眼看著自己男人,身材沒有老四高就算了,長得也非常平庸。

剛才在老四家看的,讓她身體難受得厲害。

她走上前,一把將自己男人手裡,編到半成型藤筐,搶過來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褲腰帶,動作嫻熟,語氣透著急迫。

“老趙,我想要,快。”

趙振中看著自己媳婦,一副急不可耐,發浪的樣子,依然提不起什麼興趣。

看男人沒有反應的樣子,劉桂華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男人褲子脫了,

雙手還胡亂扒拉著趙振中上衣,期間開口道:

“老四,快來。”

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在聽到自己媳婦嘴裡叫著老四乾她時。

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罵:“你個不要臉的搔貨,你剛叫誰?"聲音中透著憤怒。

摔在地上的劉桂華,壓根沒意識到自己潛意識脫口而出,叫了老四。

可看得到自己男人,麵孔猙獰,拿起地上的竹條,就朝著自己身上招呼。

嚇得吱哇亂叫,顧不得衣衫不整,到處亂躲。

即便是如此,身上還是挨了不少打。

她家動靜太大了,雞飛狗跳,鬨得隔壁鄰居都聽到了聲響。

原本睡著的小寶也被嚇醒了,嚇懵了,隻會站在那裡嚎啕大哭。

過了許久,打累了的趙振中,扔掉手裡的,藤條撂下狠話:

“賤婆娘,以後再讓我看見你私下去老四家,老子就打斷你的腿。”說著也不顧她傷痕累。

拽著她頭發,拖進屋。

也不顧正在看著這一幕的孩子,狠狠罵道:

"讓你發騷,弄死你個賤貨。"

四歲的兒子,壓根不知道父母在做什麼。

在看到爸爸不打媽媽後,帶著淚痕,就爬回自己的小床上接著睡了。

然而,趙振國沒幾下,就不行了,轉身提上褲子出了屋。

劉桂華還沒來得及體會快樂,自己男人就結束了!

自己還這麼年輕,往後幾十年他若一直這樣,自己跟守活寡又有什麼區彆。

如果不是自己生了小寶,真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想到這些,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蹲在院子裡,隱藏在黑暗中,聽著老婆的話,趙振中又抽起了自己的煙袋鍋子。

他不願意承認自己不行,這是他男人的尊嚴。

連帶現在的兒子,都是灌醉媳婦後,跟彆人借的種。

眼睜睜地看著,他和自己二十出頭媳婦睡了。

那晚,足足在屋裡折騰了半宿,到現在他都記憶猶新,像根刺似的。

插在自己心頭肉,日積月累,早血痕累累。

而每次,自己跟媳婦辦事時,她體會不到快樂,從來沒那麼叫過。

所以在剛才她抱著自己,潛意識叫老四時,深深刺痛了自己敏感的神經。

明知道是自己不中用,對不起媳婦,可卻過不了心裡的那個坎。

次日,累極了的宋婉清,是在趙振國的臂彎醒來的。

這還是除了新婚後,兩人如此如膠似漆地睡在一起。

想到昨天夜裡的情景,臉頰感覺一陣發燙。

這時趙振國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就是媳婦俏紅的小臉。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埋在她柔軟的胸前蹭了蹭。

宋婉清白嫩的小臉紅得能滴血。

推著壓在身上,盤若如石的肩膀,嬌羞說道。

“彆鬨了。”

側過臉在看到小床上的孩子時,嚇得臉色煞白。

昨天夜裡,似乎一宿沒聽到女兒哭鬨。

以往她夜裡都要哭鬨幾次。

"起來,趕緊看看孩子。"聲音中帶著恐懼的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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