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做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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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意的思緒想到這裡,就再也想不下去了,她又開始覺得身體有點發熱。

這個渣男!!!

丁意狠狠的罵了一句,才紅著臉回到自己的臥室。

等出來的時候,她的衣服已經從裡到外換了一套。

等江洋趕到的時候,天色已經見黑,隨著敲門,門被打開之後,他就看見穿了一套紫色v領睡衣的丁意,大片雪白的肌膚與空氣接觸。

在他挪開視線,準備說話的時候,丁意已經踩著拖鞋轉身走了進去。

丁意的背影算起來是江洋看過最多的,每次麵對這種誇張的腰臀比,他都覺得很神奇,

這真的合理嗎?

不敢再多想某些事,

他無奈歎了口氣跟了進去。

丁意從頭到尾沒給他一個正眼,走到沙發前就脫下拖鞋,白嫩的小腳盤在腿下,不高的睡裙因為肌膚的滑嫩,堪堪遮住丁意豐溢的大腿根部。

丁意欠了欠身,拿了一顆桌上的櫻桃,那一欠身,身體前躬中,江洋驚鴻一瞥的好像依稀看到了更嬌豔欲滴的另一顆。

心裡帶上尷尬的感覺,丁意怎麼這次連內衣都沒穿?

本來打算說的話,也被腦子裡的畫麵影響,出現停頓。

而丁意一無所覺般的將櫻桃放入口空中,看著電視,說道“做飯啊,我餓了。”

江洋躊躇一下,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走進廚房:好吧,給自己的老板做最後一頓飯也沒什麼。

隨著他轉過身,丁意才看向他的後背,不滿的咬了一下牙齒。

“我要吃油燜大蝦。”

江洋還準備說他又沒買,就看到廚房擺放了一些食材。

看來是丁意準備的。

“知道了。”回了一句,就開始在廚房忙碌起來。

丁意聽到江洋的聲音,才輕輕哼了一聲&nbp;,然後沒一會她就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斜躺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的美腿搭在沙發上,腦袋的位置能隱約看到廚房中江洋忙忙碌碌的身影。

連姿勢都極為熟練,這不是她第一次偷看江洋做飯了,有時候她會不自覺地想,

江洋做飯時候的樣子很專注所以才會讓她覺得有點帥,還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個帥哥。

想起偶爾和朋友說起的小狼狗,江洋應該不算吧,平日裡總是委屈巴巴,可其實,回憶起那荒唐的一晚上,她又覺得,江洋其實屬於那一類,就是會偽裝而已,

畢竟自己的身上第二天還是有點疼,雖然不至於出現青紫,但有些地方因為他的抓握真的會疼。

這也導致後來,連帶她自己偷偷摸摸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也連帶著有些粗魯。

畢竟從那天過後,她的某些行為,總是不可避免的帶上了江洋的形象,以及他的身材,甚至於某些部位。

這麼一想,丁意趕忙輕輕給了自己一巴掌:丁意,你又在想什麼?!

現在不是時候。

沒多久江洋四菜一湯準備好了,等擺上桌子之後,他才對如往日一樣,好像專心致誌看電視的丁意說道“吃飯了。”

“哦。”丁意答了一聲,就穿上拖鞋,走到餐桌前坐下,隨後兩人無言的吃著東西。

江洋有點心不在焉,也有點不敢多看丁意。

雖然是工作,可那些讓他自己都起雞皮的話,最開始是因為無奈,後來成了習慣,扮演某一個角色,長久之中,讓它成為一種習慣。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這種話說多了,會不會真的喜歡上對方,江洋也有點搞不清楚。

可期間,有沒有一點真心實意,江洋真的不好分辨,畢竟丁意真的很誘人,特彆是後來她雖然厭棄他,但總是不注意細節,他一個男大學生,哪裡受得住某些驚鴻一瞥的誘惑。

至於兩人的關係,怎麼說呢?

江洋覺得他是有責任的,但有多少他不知道。

那一天他還是比較深刻的,那時候他剛認識蕭笑不久,因為蕭笑的大方,他終於解決了他奶奶的醫療費用。

心情舒緩很多。

那天,蕭笑自己去了夜色,江洋以為她不開心,就哄了她一會。

蕭笑倒是沒有表現出不愉快,甚至偶爾有點走神,

因為少了那些蕭笑喧鬨荒唐的朋友,他們兩個聊天,也有點放鬆,隨意。

最後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閒聊,不知道怎麼說起身材,也忘了具體的內容,反正就是後來他和蕭笑比猜骰子,那天蕭笑不知道抽什麼風,非說最後誰醉了,就有懲罰,而他的是讓他脫上衣。

對於公關來說,這是非常正常的,但對江洋來說,有點羞恥,其實在老家的時候,他還挺習慣光膀子的。

可環境不同,意義也不同。

不過蕭笑說,要是他贏了,就額外打賞一萬塊。

江洋想著村裡親戚不久前對他隱約提起的話,家裡的孩子要結婚,需要彩禮,江洋能不能先還一點。

江洋手上實在沒有餘錢,但也一直惦記著,說是親戚,不過是一個村的人,祖上多少輩的親戚,肯借錢給他們家,江洋是真心的心存感激。

所以他答應了蕭笑。

至於最後的結果,江洋險勝,其實勝沒勝,他也說不準,因為那天他確實也喝高了,不過蕭笑顯然醉得更厲害。

甚至還帶著酒意,扯開了他的兩個扣子,隱約中他好像還記得蕭笑嘟囔過“讓你捂那麼嚴實,遮遮掩掩又不給看,

我今天一定要看。。”

他想那應該不是他聽錯了,畢竟有一瞬間蕭笑給他感覺那晚就像是故意想讓他脫衣服的。

不過後來有段話他倒是記得真切,蕭笑摸著他半露的胸膛,迷迷糊糊又帶著潮紅的臉色說道“以後不許給彆人看。”

那天蕭笑喝多的樣子,讓他心裡怦怦直跳,腦子也因為酒意時而出現空白,但好像他和蕭笑那天的動作非常的不對勁。

不過在蕭笑親昵的身體接觸以及幽香中,他還是記住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過是供蕭笑逗樂子的服務員,不該想的不能想,不該做的更不能做。

畢竟蕭笑的家世,那時候他已經了解一些了,雖然還算不上深刻,但也知道,蕭笑他得罪不起,更高攀不上。

所以他可不敢占喝多了的蕭笑的便宜,最後靠著意誌力扯開了喝的暈乎乎掛在他身上的蕭笑,

直到蕭笑的女司機進入夜色將她帶走,他才迷迷糊糊的打車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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