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媽媽給兒子傳經送寶
安建義父女的對話,周邊的村人都聽到了,各自根據自己的人生經驗,反對起山穀底開發來。大家雖無惡意,反對的態度卻是很堅決的:
“山穀底,怎麼開發?沒有任何意義。”
“祖先們也不是傻子,山穀底要是能開發的早開發了!”
“山穀底我去過,亂石成堆,水少且極燙。”
“兩邊的山是石頭山,什麼都做不了。”
……
六個哥們跟董雙荷和安希蓉不同,一回家,是勞動主力回來了,帶回了一家人明天的生活需要,所以都被憐惜地引他們吃午飯了,不過,這種情況現在和將來都隻能這個樣子。
屈香火午飯後,靠著牆壁休息了一下,回家以來,腦中一直在閃著光,此時趕快借機查看:居然得到了幾十個罪惡值。
屈香火一想,應該是二女回家讓家人及周邊的村人、知道了他要開發山穀底的打算,遭到她們家人及村人的堅決反對。
屈香火不但沒有難受,反而很是高興,因為得到了大量的罪惡值。從而靈光一閃:接下去怎麼做,自己努力去,但是必須不斷向村人傳播自己好高騖遠、以及各種不切實際的各種想法,從而引得村人堅決反對,達到收割罪惡值的目的。同時,對一些具體小事,儘可能地做得大仁大義一些,以爭取得到他們的高興和支持。一句話:思維上逆村人所思,爭取沒完沒了地得到村人的反對,以收割罪惡值;做好說好日常道德性小事,努力爭取村人們的感激和支持,以爭取收割公德值。
經過這一番思考,屈香火一下子整個人的思想都通暢起來。他首先想到了鄰居安建義,他會木工手藝,經常到六十公裡外的城裡去打工,從而有了他在村人二三十年的村裡地位:1支持謝雲蔚的村學校,擔負起村學校工作日常費用,最終找到了校長做老婆。2用打工賺的錢開起小商店,專賣鹽巴與火柴,從而獲得村人拿來交換的采集物,使得他家至今都不需要上山采集而不愁一家人的吃食。3通過自己的木工手藝,做了不少村人需要的木製和竹製的工具或玩藝,也成了小商店裡的交換品。
屈香火忽然瘋狂地想到:“我也要到城裡去打工!”然而打什麼工?賺錢了乾什麼?腦中卻是一片茫然。
然而,屈香火想到,山穀底問題雖然很多,但是“辦法總比困難多!”找哥們再討論,找村長再聽聽看法。
於是,午飯後,又休息了許久,屈香火便對媽媽說:“媽,我和幾個哥們,想去開發山穀底。”
“香火呀,你現在初中畢業了,是應該去闖闖了。開發山穀底,你爸過去也乾過,但是遇到了無法破解問題,最終放棄了。”
屈香火很認真地聽媽媽的敘說,又捧哏地說:“遇到了哪些無法破解的問題?”
柳心兒開始為兒子創業,提供長輩們的經驗教訓:“一是水的問題,山穀底的水不多,太陽曬的時間有半天,最終水卻能煮熟野菜!夜半的時候,山穀底的水卻是很冷,甚至冰冷得讓人難受。所以養不了魚蝦,也長不了水草,以至連岸邊常常都寸草不生。”
屈香火馬上向媽媽彙報說:“這個問題,我和哥們也知道了,並築了一個到膝蓋高的攔截壩,我想知道水積多了情況會不會好點。”
“這一點,你爸也試過。”柳心兒繼續給兒子介紹說:“問題是他們也搞攔截水了,但是亂石堆到一起,縫隙很多,水都漏光了。”
“他們用藤草做墊了沒有?”屈香火馬上問。
“也用了,但藤草容易腐爛,過不了幾天藤草就爛成泥了,原先壘好的石頭縫隙就出來了,水就漏光了。”柳心兒馬上解釋說。
屈香火馬上又說:“我也這麼做了。”
“你們父子倆一樣!”柳心兒苦笑地說,接著又說:“二是就是風化石問題,桶壁山上的風化石太多了,時不時就往山穀底掉,很容易傷到在山穀底的人的。就我所知道的就有三五個人在山穀底被桶壁山上掉下的亂石打死。山穀底那麼多亂石,都是從桶壁山上掉落的。所以村人們是談山穀底就色變。”
屈香火一臉驚色,心裡驚叫:“難怪,村人一聽說我要開發山穀底,就有那麼多的反對聲!讓我收割了那麼多的罪惡值。”
柳心兒又開心地安慰說:“小火子,你也彆嚇成那個樣!風化石雖然常落,但山穀底一圈十幾公裡,被砸到的機率是很低的,否則去山穀底的人那麼多,不都被砸死了!”
“天哪,我一個職專畢業生,見識還不如一個村婦!”職專生的靈魂在屈香火的心裡驚叫。
看到媽媽很關心地安慰自己,屈香火趕快說:“這個機率問題我知道,否則我們村人早砸到沒有人了。隻是,我在想,怎麼使石頭山長出東西來。”
“這就是你爸他們遇到的第三個解決不了的問題,即山土問題。你爸及他的哥們也發現,山上長滿不少一簇簇野生花草樹木,仔細查看都是長在石頭縫隙中,且不被太陽曬死,從而為村人的生存,提供生存食物。但想去開發雜草叢以外的山地,卻是無能為力,1沒有土可以栽種.2沒有可以栽種的種子。3沒有工具。尹阿桃也打不出可能打山石的工具。”柳心兒終於把心中知道的問題,都傳給了兒子,心裡一下子被解放了似的,開心地說:“以前你還是學生,我不能給你增加思想壓力。現在你畢業了,也開始要走你爸的老路了,我得趕快替你爸親傳這些問題,希望你今後能少走一些你爸他們走過的彎路。不過,村裡的老人你要多向他們學習,爭取集他人所長,避免他們所短。”
屈香火很開心地看著媽媽,開心地說:“謝謝媽!今天你說的風化石砸人的事,我還沒有遇到這個問題,今後我一定加以注意!媽,我現在去老村長家,集會哥們,一起談談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