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自己獲得的這篇經文並不完整,亦或者準確來說,是黃天道傳下來的文章並不完整。
“隻是練氣基礎篇,後麵更高深的內容,根本就沒有記錄下來。而且神通呢?那典籍既然有法力修煉口訣,也必定有神通附加其上才對。”張諶仔細揣摩著練氣口訣,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要獲得黃天道的金書完整版,唯有獲得黃天道的金書完整版,我才能修煉到更高境界。”張諶揣摩著練氣口訣,然後再次加點升級,直接將所有的點數都加了上去。
對他來說,有點數不加上去,留著點數吃灰啊?
【7技能(入門):練氣三重天(0/4000)】
【點數:2562】
“隻能加到練氣三重天嗎?”張諶感受著蓮花之中增加的法力,眸子中露出一抹沉思。
“也不知道這練氣三重天的法力,能堅持技能多久。”張諶躲在床上,思索著修煉出的法力妙用。
練氣三重天的法力並不多,除了用來催動技能之外,貌似並不能發現彆的用處。
但是張諶卻知道,自己的身軀伴隨著法力的緩緩流淌,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同了,但究竟是哪裡不同,他卻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施展技能的時候,如果再用法力催動,會不會造成增幅加持?”張諶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
下一刻發動控水術,本來他發動控水術,隻能操控五十米內的所有水汽,但是經過龍珠的加持後,可以操控百米內的所有水流。而現在自己踏入練氣三重天,運轉法力加持其上後,他發現自己控水術的距離在變大,足足增加了十分之三。
增加了三十米!
“也就是說,我練氣口訣每突破一重天,就可以增幅十分之一嗎?練氣十二重天,也就是說我的技能可以增幅百分之一百二十?”張諶被自己的猜想給驚呆了,這增幅絕對有些逆天了。
尤其自己的正神之光,這要是增幅百分之一百二十,隻怕是同階邪祟遇見自己,要被自己克製得死死的吧?
張諶眼睛放光:“我覺得我現在缺少了一種大威能的攻伐神通。”
張諶雙手插在袖子裡,抬起頭看向夜空:“雖然升級練氣術所需要的點數很多,但未來潛力巨大啊?我如果將技能等級提升上去,然後再用法力去增幅,這才是法力的真正用法。而且關於練氣士大道,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其中必定還有彆的玄妙。”
張諶細細研讀著經卷,眼前的經卷雖然僅僅隻是練氣篇,沒有關於陽神體係的修煉篇章,但張諶卻也能暗中感悟出許多東西。
畢竟他的金手指是不講道理的,一旦提升就是全麵性的提升。他不但明悟了練氣篇章的修煉法門,甚至於就連關於魂魄的法門,此時也自動被自家的金手指給補全。
“沒有點數可以加上去升級,但是我自己也可以主動修煉啊,隻是不曉得自己修煉的效果如何?”張諶盤坐在床榻上,眼神中滿是思索。
畢竟古人可沒有金手指能夠加持。
於是張諶直接入定,開始運轉修煉法門,伴隨著其運轉修煉口訣,其下丹田中的一縷金光和其一絲絲魂魄之力結合,化作了無數莫名符文,轉變成了法力,流轉於眉心祖竅中的青蓮內。
時間緩緩流逝,直至一絲絲疲倦傳來,張諶才停下修煉,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
“我現在知曉了,這個世界的路,大概是走偏了。”張諶感悟著修煉心得,心中有了一絲絲猜想。
“其實所謂的練氣大道,已經包含了神魂的修煉法門。二者之間的差距大概是天仙大道和鬼仙大道,但你要是說天仙大道真的能完全壓製住鬼仙大道,還真不好說!”
“這個世界的修煉者,舍棄了練氣口訣,走的完全是神魂大道,也就是鬼仙大道。練氣士的大道走的是正統肉身成仙,煉就元神的路子。鬼仙大道成就有限,但你要是說鬼仙大道弱?倒也不至於,還要看修煉者的境界。”
“不過隻修神魂,不練氣數,必定有我不知道的缺陷。”張諶心中有所推測。
但是他現在的境界太低,並不能知曉這其中的差彆。
“這個世界的陽神境界大能,怕也是了不得的存在,怕是不比天仙差了,這些人居高臨下反推境界,豈能不察覺出劍走偏鋒的弊端?但偏偏這些人卻沒有改變修煉模式,或許是差了些東西,比如說:我獲得的金光。”張諶此時來了興趣:“所以我升級上來的正神之光,究竟是什麼玩意?居然叫我能修煉練氣士口訣?”
“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是世間唯一的練氣士了。如果這世上真的具備練氣士修煉的條件,那些陽神大能不可能不培育門人弟子去修煉,狐狸精也不可能完全沒有聽到風聲。”張諶散去口訣,慵懶的躺在月光下,心中思索著其中的諸般種種謎團。
“法力擁有奇特的屬性,可以培育魂魄在其中蛻變,化作元神的存在。”張諶此時腦子清明,根據一篇練氣經文,推演出了許多的隱秘。
“可惜我現在獲得的信息太少,不能完全對比出兩種大道的不同之處。但是有一種差彆,我還是知道的,那就是此方世界因為沒有練氣口訣,所以不得已隻能修行武道,利用氣血來滋養魂魄,從而達到見神的境界,借機踏上鬼仙大道。而練氣士呢?不修煉武道,而是通過法力來滋養魂魄,從而壯大魂魄,打下無上根基,借此機會洗煉魂魄,使得練氣士的路和鬼仙大道分開。”張諶眼睛越想越亮,心中無數的猜測誕生。
所以練武的道士身強體壯,但是見神之後,從見神、夜遊、日遊三大境界,依舊還是**凡胎,並不能增加任何戰力。甚至於對於氣血的要求極高,要求氣血不能下降,否則魂魄也會隨之衰減,道行開始倒退。
唯有到了驅物的境界,才能顯現出神秘,增加戰鬥力。
而練氣士修煉出的元神,隻要練氣十二重之後,應該可以直接跳躍見神、夜遊、日遊三大境界,掌握更多的手段。
“一個是前期快,一個是後期快。要是換成我,我必定選擇後期快!前期的氣血打磨,隻要營養跟得上,趁著年輕體壯,再加上修心養性總歸是有幾分希望的。”張諶嘴角翹起,露出一抹得意:“我倒是想要看看,元神和陽神之間,究竟有什麼不同之處。”
張諶想到這裡,又想到練氣術雖然後期強,但前期卻弱得可憐,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雖然有法力在身,但卻並無護道手段。
當然了,練氣士也可以修行武道,用武道來護身,但是張諶卻不想勞心勞力,而是思索著有沒有什麼彆的辦法來增加戰力。
此時張諶想到了自己當初看到太古神明翻開的書籍,上麵畫著的兩道符文,不由得眼睛一亮:“那兩道符文……我現在擁有了法力,是不是能研究研究那兩道符文了?”
他覺得很有搞頭啊!
“就是不知這兩道符文有什麼用處。”張諶心中暗自道了句。
“先睡覺,明日再琢磨。”張諶思索片刻後,直接倒頭呼呼大睡,屋子內陷入了平靜。
第二日早課鐘聲響起,小豆丁準時鑽入張諶的屋子內,拽著張諶的耳朵將其拉起來,然後二人一起洗漱,腳步匆匆的向演武場趕去。
依舊是日複一日的枯燥生活,張諶跟隨著眾人練習了早課,又念誦了經文,隻是這次念誦經文,張諶越加覺得這經文不同尋常,念誦文字的時候,會散發出一道道規律的聲波,震動著人身軀中的氣機,從而利用氣機去刺激人的魂魄,叫魂魄在刺激下吸收氣血得到滋養和壯大。
“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法力的存在,這些人會不會察覺到黃庭經的奧秘?料想應該發現不了吧,否則這些權貴大老爺又怎麼會將這種重要的典籍傳授給普通百姓?這不是給了普通百姓魚躍龍門的機會了嗎?他們大概是將練氣篇章拿出來用作迷惑普通人,將自家給神秘化,比作高高在上的神明。這些家夥就連文字都不肯傳播下來,又怎會將此等篇章傳下來?”
張諶眼神中露出一抹嘲笑,這些大老爺千算萬算,卻不曾想居然叫普通人撿了一個大便宜。
“不過利用氣血滋養魂魄太慢了,效果微弱至極,除非是天資縱橫之輩,否則想要見到大效果,確是很難!這口訣不過是給天資縱橫者打開神秘門戶的一把鑰匙,對於普通人來說,除了神清氣爽之外,效果甚微。”張諶暗自譏諷那些貴族,這等糊弄人的玩意,他們那群大老爺才不會去讀呢。
“張諶,你最近這幾日練功越來越不用心了,按照這個進度,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為武道高手?”小豆丁語重心長的道:“那日觀主說話,你不是聽見了嗎?未來將會有大變,黃天道準備要造反,你若是不練武,到時候隻能去做炮灰,看你去了戰場怎麼辦啊?”
張諶看著小豆丁,將最後一口米粥喝完了後,得意洋洋的道:“怕什麼?不是還有師姐嗎?師姐你會保護我的,是吧?”
小豆丁聞言翻了個白眼:“戰場刀槍無眼,唯有自己掌握真本事,那才是真的。”
吃完飯後二人開始打掃廟宇,這回小豆丁說什麼也不肯叫張諶離開自己的視線,非要拉著張諶練武。張諶本來是想抗拒的,他都修仙了,還練什麼武?
隻是被小豆丁一巴掌打的屁股生疼,疼到了骨髓後,就不得不在小豆丁的淫威下開始習武了。
“這就對了嘛,伱起步比彆人晚,就要多練練才行。”小豆丁沒好氣的道。
小豆丁熱身完畢,躺在老爺椅上,悠閒的晃悠著,翹起二郎腿看著天空中的藍天白雲,手中拿出小袋子,不緊不慢的吃著乾果。
“我覺得你這是在恩將仇報。”張諶沒好氣的看著成渝。
成渝聞言哼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張諶的話,而是哼著歌曲。
中午練習完畢,張諶總算是有了休息的時間,隻見其一屁股坐在小豆丁身旁的老爺椅上:“中午想吃什麼?”
成渝聞言眼睛亮了,然後又搖了搖頭:“不太好吧?道觀內可是養了獵犬,萬一被執法長老找到蹤跡,隻怕是大事不妙。”
張諶聞言笑了笑:“那就罷了,先消停消停吧。”
然後張諶和小豆丁端起木桶,一人一碗粥,啃著饅頭走在過道上。
“道觀生活越來越難了,現在就連鹹菜都不肯發了。”小豆丁抱怨道。
張諶沒有接話,而是和小豆丁吃完午飯後,各自回房間睡覺。張諶趁機溜走,化作吸血蝙蝠,翱翔於長空之中,再出現時已經又來到了黃河處。
“那具蛟龍的肉身就在河床下的溶洞內,若能打撈出來,或者是割一些肉,絕對是大補之物。可惜了,盯著此物的人忒多!”張諶嘀咕了句,來到了縣城內,再次買了一些零食,以及肉食,來到了韓素貞的家中。
張諶敲門,這次打開大門的不是韓素貞,而是一道陌生的人影。
那是一個身穿錦袍,不過錦袍上滿是補丁,看起來乾瘦的少年。
少年十七八歲,麵孔溫潤如玉,倒是一副好皮囊。
那少年看到身穿一襲錦袍,猶如富貴人家公子的張諶,客客氣氣的詢問了句:“不知這位兄台是?”
“我來拜訪師傅。”張諶看著少年,回了句。
“請進。”少年連忙讓開路,然後自我介紹道:“我是柴傳薪,大勝國皇族,南山郡王之後,其第十六代世孫。尚未請教兄台名諱?”
張諶聞言愣住,看了那少年一眼,腦子裡閃爍出一個問號:“這少年人是皇族之後?怎的如此落魄?十六世孫?應該是傳的有點遠了,早就出了五福血脈,卻不知這個世界該怎麼論,還算不算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