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瞧瞧你是什麼貨色,以為我看不出你這點伎倆?”楊戰瑛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直接大罵,“心機深,不要臉的是你吧?”
“她娘長得人模狗樣,裝得單純白蓮花,嘴裡淨吐出屎來。”
“你要是真有那麼好,你怎麼就和齊修哲上了床,乾儘淫蕩不要臉的事來,你說秦嫵報複秦家,她可沒在我麵前提起要針對你們半分,隻是讓你們遠離。
反倒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上來,針對她。”
“還讓她出來和你們說話,她傷的都下不來床了,和你們說話怕是得爭辯的力氣都使不出來,是你們想著要氣死她吧。”
“滾你娘的蛋吧,她要是真想利用我們楊家,我們樂意被她利用,我還巴不得收拾你這不要臉,勾引彆人丈夫的浪蕩貨!”
楊戰瑛戰鬥十足的罵人的話驚愕的老百姓們都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楊門虎將之女,果然彪悍,罵人都不帶喘的。
秦茵暖也沒想到楊戰瑛這麼不給她臉,捏緊的拳頭氣的指甲都嵌入掌心了。
這個賤人!
和秦嫵聯手為難她,好樣的!
她會讓她後悔的!
壓製住心頭的怒火,秦茵暖臉上卻渾不在意,扯著高高在上的氣態提醒道,“我好心提醒你罷了,你不願意聽就算了。”
“我不會主動與你們楊家為難,但你們被秦嫵利用,要對付我們秦家,我也不會就此罷休。”
“就算楊家戰功赫赫,皇上也不會一味偏袒楊家。”
“而且我也立了功,相信皇上也會願意為我和秦家做主的。”
秦茵暖製作的羽絨服已經做好了,還有那些乾菜料包方便麵。
今天入宮皇上大讚了她一頓,說會好好嘉獎她的。
現在皇上十分信任她。
上次是封了個郡主,這次她定然也能從皇上手中獲取更大的權利。
秦嫵算什麼,楊戰瑛又算個什麼東西,敢如此罵她?
“到時候,你們楊家被秦嫵利用的家破人亡,可彆怪我今時今日沒提醒你們。”
傲氣的說完這番話,秦茵暖柔聲對齊修哲道,“修哲哥我知道你擔心秦嫵的傷勢,但我們不能在讓秦家和楊家鬨出死結,等秦嫵願意和我們好好談談再說吧。”
這話也是在暗示秦嫵算計他們和楊家結仇,到時候出了任何問題,都能推在秦嫵的身上。
對秦嫵的做法齊修哲是又氣又恨,原本以為她是吃他和秦茵暖的醋才會一再的和他提和離,也因為他確實和秦茵暖有了實質關係,他無法辯解,對她有所內疚。
可她如此的狠毒,要報複他,報複齊家,秦家,報複暖暖,心裡一直懷著惡意不鬆,徹底的斷送他對她的憐憫愧疚之心。
她愛作就讓她作去吧,最終自食惡果的將會是她自己。
“走吧。”齊修哲不再執著在去看受傷的秦嫵,她愛在楊家呆多久就呆多久,她想回來,他也不會接她在回來。
秦宿或衝著秦茵暖等人發火,“我們都誤會小嫵了,彆傷害小嫵,彆針對她!秦茵暖,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是你,都是你挑撥的,小嫵才會離開我們,我們是為你才傷害小嫵的……”
他嘶吼的聲音隻讓秦宿幕等人認為他魔障了。
一把捂住秦宿或的嘴,秦宿幕不想讓他在繼續丟人,也不想讓他發瘋說些傷害小暖的話。
自打秦宿或斷了雙腿變成殘廢以後,他對秦茵暖的態度是越發惡劣了。
把秦茵暖當成以前的秦嫵,不高興就衝她凶,不反省自己,還處處挑撥,說秦茵暖的不好。
他真的是越發的瘋魔了。
要不是因為小暖抗壓能力強,不在意秦宿或對她說難聽的話,還勸慰大家,說秦宿或是因為現在不能站起來才會亂發脾氣。
因為秦茵暖的說情父親這才免了要將他送去莊子關起來不讓他再出現的打算。
他在這樣鬨下去,他都想讓他去莊子發瘋養傷了。
但又因為他的腿斷了,有可能一輩子殘疾站不起來,他又心疼。
秦宿或咬住了秦宿幕的掌心肉,讓他彆捂他的嘴,他要找秦嫵,要和她認錯。
雖然夢裡發生的事秦嫵現在沒出現,可是,有些事情發生了,是真的!
夢裡,秦茵暖被土匪抓走,大家都認為是秦嫵做的。
她據理爭辯,他們都沒有相信他。
齊修哲讓她罰跪雪地,他打了秦嫵一頓,秦嫵難產,他們甚至都沒有去看她,任由她死活。
最後,她是活下來了,可孩子死……
不敢想象,前兩個月她若是沒有證明清白,那他們都會厭恨她,下場定然和夢裡的一樣的……
他本來也不相信的,可是,是她給二哥每天用心熬藥,二哥的病漸漸好轉的。
她說她能救二哥,醫治二哥的病,絕對不是空口白話。
楚河堤壩坍塌的事在他夢裡出現過,那天他完全不知道堤壩的事,這怎麼可能是湊巧。
夢裡的秦嫵沒有離開秦家,她幫大哥出了錢找了人解決的問題,還讓大哥升官了。
為什麼,他們不相信他的話,為什麼!
他要不是殘廢,他一定會找秦嫵來驗證的。
可是,大哥不相信,就連二哥也不相信他,認為他胡言亂語,他如今殘廢,身邊的人都被撤走,他根本就沒辦法去找證據證明,隻有秦嫵留在秦家,秦家才會越來越好。
他求著二哥讓秦嫵回來,他隻覺得他太顧及和秦嫵以前的感情,遭受打擊導致精神錯亂,可他沒有,沒有!
秦宿或是護衛扛著上了馬車的。
在齊修哲等人打算離開,周蒼瀾的馬車停下來了,他帶著補品,卻是被楊戰瑛迎接了進去。
齊修哲見狀更是氣得捏緊拳頭。
秦嫵不是受傷嚴重不見人嗎?可三皇子他怎麼就能見了?
這分明就是針對他!可惡!
秦嫵,這都是你自己選擇的,那就彆怪我不在給你臉麵!齊修哲眼底一片陰鷙。
秦宿或看著遠離的楊家,徹底閉上嘴巴,感受著被彆人質疑,不信任的憤怒無力絕望感。
夢裡,秦嫵也是,無論她說什麼,他們都不相信她,她也是和他一樣的感受吧?不,她受到的傷害比他重得多了。
他死死咬著下唇,都咬出血來了。
秦茵暖給秦宿幕被咬出血的手掌包紮,擔心他,“二哥,很疼吧,四哥真是的,怎麼能這麼的傷害你。”
秦宿幕看著被包紮的手掌,晃神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對秦茵暖問道,“你說什麼……”
“你被子或兄咬傷了,你怎麼不鬆開他的嘴,遭這罪。”齊修哲對秦宿幕說道。
秦宿幕這才反應過來。
他,他發現自己的手被咬傷了,可他感觸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