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如何羞辱我都行,但我和你不一樣!你和秦茵暖的事是不是被下藥,你心知肚明?而且也確實是被人當場抓住私通苟且!”
秦嫵此刻是毫不掩飾對他的嘲諷和鄙夷,“你空口白牙,毫無證據,你就汙蔑我和言十一私通苟且,難怪你的大理寺卿職位會被皇上撤了!就你這樣斷案,那個百姓信服。”
“言十一如今是我阿弟,如果你膽敢在毫無證據汙蔑我們的關係,我便是求到皇上麵前,也要討回一個理去!”
這話也堵住了在場想要嚼舌根的念頭。
秦嫵助產讓個外男幫助她說的也有理有據,真實是真實,可以編排。
但無憑無證確實不好說秦嫵就和個護衛私通,縱然這個護衛長得相當俊美。
齊修哲被秦嫵的話堵得啞口,起的心臟起伏劇烈。
不僅僅是身上疼,臉上更疼。
尤其是她說他被皇上革職了大理寺卿一職的事,更是讓他顏麵掃地。
她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般羞辱他!秦嫵處處會為他著想!就算她在鬨,她也是在乎他的,更加不會讓他顏麵掃地,這麼的傷他,甚至打他!
而且和秦茵暖的事,他已經讓她刺了一刀,賠罪了,她不僅僅沒心疼,還當著眾人的麵打他,嘲諷他被革職。
他幾乎要不認識眼前的人了!
她不是秦嫵!
暖暖說得對,她可能真的被奪舍了,她不是真的秦嫵。
秦茵暖生怕秦嫵在說出對他們不利的事來,衝著齊修哲喊道,“修哲哥,算了,彆和她計較,她如今氣頭上,更是恨你將她的定情信物糟蹋扔掉。”
“是我錯,不應該還讓她比什麼馬球賽,想著給她點顏麵,早知道就應該趕緊將東西還給她才是。”
“這不是你的錯,錯的都是秦嫵,她簡直陰毒,無理取鬨!”齊修哲借機後退,避開言十一的劍鋒,上前去將秦茵暖從地上扶起來。
秦茵暖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暖暖!”齊修哲連忙將她打橫抱起,驚慌緊張的喊她,“你彆有事,大夫,我帶你去看大夫。”
他惡狠狠的刮了秦嫵一眼,那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樣陰鷙。
秦嫵毫無畏懼對視。
馬球場的場主也找來了大夫。
小廝抬著秦宿或趕緊去休息的廂房。
齊修哲也抱著秦茵暖迅速離開。
秦茵暖這才看到言十一肩頭上的留著鮮血,神色一緊,秦嫵迅速拿出手帕,摁住他肩頭流血的位置,“你受傷了,怎麼樣疼不疼。”
本來想說不疼,但看著秦嫵擔心的樣子,他心情卻是愉悅的,他眼尾微紅,露出小奶狗般的可憐模樣,“挺疼的,但我還能忍,姐姐,你彆擔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受傷了。”
“能保護你不受傷,我就很開心。”
“我沒有帶藥,你先去找大夫包紮一下傷口。”秦嫵說著,秦嫵讓他先背著手,摁住肩頭被手帕堵住流血的傷口。
她將腰間的束腰帶扯下來,給他做了簡單的包紮。
他的傷口沒毒,傷口也不算太深,秦嫵先讓他去治傷,她還要留下來找她的環戒。
好在剛剛揍了一頓秦茵暖和齊修哲,總歸是讓她憋屈氣惱的情緒得到一點釋放。
“不能,剛剛有人要殺了,我必須留在你身邊保護你萬一還有人暗中刺殺你怎麼辦?”
“這點小傷不礙事。”言十一語氣淡淡毫不在意身上的傷,“更何況以前更嚴重的傷,我都受過。”
想到言十一是殺手,以前更是過著生死存亡的日子,她略有心疼他,“那你等我先將環戒找到,我在幫你療傷。”
“好。”
“那殺手?”
“自殺了。”言十一看向不遠處躺在著的屍體。
本來他已經擒住他的,誰想到,他竟然口裡含毒,直接自殺。
“這殺手明顯是針對你來的,等下我在調查一下,看有沒有線索,是誰派人來殺你。”
“好。”秦嫵相信言十一的能力。
馬球場主此時上前道,“秦嫵小姐,林小公爺情況怎麼樣了?大夫去幫秦四公子療傷了,一時半會可能沒法子給林小公爺治傷。”
馬球場發生了這種事,秦相四公子,林伯公府的小公爺都受傷了,連駙馬也受傷,他心裡慌張的不行。
“我已經給小公爺做了緊急處理,生命暫時沒什麼危險,但他雙手脫臼,我剛給他接上,抬他回府中吧,讓林夫人在請個太醫給他檢查看看。”
她現在的醫術不被任何人看好,更是認為她是假冒的玄影神醫。
所以誰受傷,還是讓他家人在找人給他看看。
“是,小人明白。”場主趕忙的讓人抬著林紀元回林家去。
“嗚嗚,秦嫵,你快來幫我看看駙馬,他,他受傷好嚴重,他都不會走路了……”這時候遠處的周斛珠大聲哭嚎的衝秦嫵喊道。
頭有些疼,她現在隻想趕緊找到她的環戒。
但最後她還是快步過去,幫公主檢查駙馬的傷勢。
“嗚嗚,秦嫵,我的駙馬不會要變成殘廢了吧?”周斛珠害怕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駙馬疼痛的臉上,眼底還是露出對周斛珠的嫌惡。
這蠢貨詛咒他變什麼殘廢!大夫都還沒說他怎麼樣呢,哭的也太惡心難看了,能不能不要哭了?
但還是衝著公主安撫,“公主,你彆哭,我沒事的,我,嘶,你哭了我會心疼的。”
說著他捏起袖子給她的眼淚擦了擦。
“秦嫵我相信你的醫術,求你救救我駙馬吧。”周斛珠更難受了,她扯著秦嫵的胳膊,哽咽。
“知道了。”秦嫵冷淡的應了她一聲。
駙馬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
臉上手上有皮外傷,就是腿摔斷了,沒傷及內臟,倒沒太大凶險。
這時,秦嫵直接將他的褲腿擼起,一隻手摁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你乾什麼?”駙馬又驚又臊,仿佛秦嫵是在染指他。
秦嫵眼神冰寒凝視他一眼,“我是太醫,我能乾什麼?”
她是大夫,男女在她眼裡便都是一樣的,沒男女大防。
秦嫵捏住他摔斷腿的地方。
“啊。”駙馬疼的慘叫,也紛紛引來不少人觀看。
“秦嫵這是做什麼,她竟大庭廣眾下摸駙馬的腿,這害臊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