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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堅持住,再快一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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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深處,蘇銘在火光中迅速穿行,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敏銳,每一步都計算得恰到好處。他用燃燒的油桶引開了大部分敵人的注意,而自己則借機悄然離開。儘管左臂的傷口因為劇烈運動而再次滲出鮮血,但他依舊毫不遲疑地向著救生艇的方向前進。

終於,在一片火光與混亂中,蘇銘成功與沈玲彙合。她正焦急地等待著,見到他平安歸來,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欣喜。可還未等她開口詢問,蘇銘便拉起她的手,果斷地跳上了救生艇。

“快,劃出去!”他低聲命令,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急切。沈玲立刻配合,迅速解開纜繩,兩人合力將救生艇劃向茫茫的黑暗海麵。

身後傳來密集的槍聲,敵人顯然已經發現了他們的逃脫。子彈在海麵上激起陣陣水花,沈玲緊咬牙關,奮力劃槳,而蘇銘則握緊手中的手槍,冷靜地反擊。

“彆停下!”他低聲喝道,“我們必須衝出他們的射程!”

海風呼嘯,海浪拍打著救生艇,仿佛在與他們的命運搏鬥。但蘇銘的眼神中依舊充滿了堅定,他知道,隻要能熬過這片黑暗,他們就能迎來新的黎明。

救生艇在茫茫黑暗的海麵上急速前行,仿佛一葉孤舟隨波逐流。四周寂靜無聲,隻有海浪拍打著船身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蘇銘緊握著手槍,警惕地注視著周圍,他的目光犀利如鷹,生怕敵人的船隻突然從黑暗中衝出。他的呼吸雖然平穩,但內心卻如同繃緊的弦,隨時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危險。

沈玲艱難地劃著槳,手臂已經酸痛不已,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停下。她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每一下劃槳都像是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儘。她感受到蘇銘在身後默默的守護,那種冷靜與堅定無形中給了她力量。儘管心中恐懼和疲憊交織,她依然堅持著,因為她相信,隻要蘇銘在身旁,一切都還有希望。

“你還好嗎?”蘇銘低聲問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關切。儘管他依舊冷靜自若,但他注意到沈玲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顯然她已經瀕臨極限。

“我沒事。”沈玲強撐著精神回答,聲音中透著一絲倔強。她不想讓自己成為蘇銘的負擔,更不願被他看作是弱者。但她清楚,再這樣下去,她隨時可能體力不支。她暗自咬牙,告誡自己不能停下,絕不能在這關鍵時刻拖後腿。

蘇銘看出了她的疲憊,卻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前麵應該快到安全區域了,我們要堅持住。”他將視線轉向遠方,試圖透過黑暗尋找一線生機。此刻,他的心中已經在迅速推演接下來的行動。現在他們雖然暫時逃離了敵人的追擊,但絕不能掉以輕心,因為在這片危險的海域裡,任何一絲放鬆都有可能致命。

“蘇銘,你真的相信我們能逃出去嗎?”沈玲忽然問道,聲音低如細語,卻帶著一種不安的顫抖。經曆了這次任務的失敗,她開始對自己的信念產生動搖。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不應該踏入這條不歸路。

“當然。”蘇銘毫不猶豫地回答,他的語氣堅定而沉著,沒有絲毫遲疑。這個回答仿佛是一劑強心針,讓沈玲稍稍平複了內心的焦慮。可蘇銘心裡明白,眼前的危機並未真正解除,他們隻不過是暫時躲過了一劫。

海風越吹越烈,似乎在警示即將到來的風暴。忽然,遠處傳來微弱的馬達聲,打破了夜的寧靜。蘇銘瞬間繃緊了身體,他轉過身去,用手勢示意沈玲放慢動作,同時耳朵貼在海麵上,仔細聽著那隱隱約約的聲音。

“不好,他們追來了。”蘇銘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他迅速判斷出敵人的位置,同時腦海中已經在飛速運轉著應對之策。“我們得儘快想辦法甩掉他們,否則隻會被困在這片海域。”

沈玲的臉色變得慘白,她感到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她看向蘇銘,希望能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安慰。然而,蘇銘隻是淡淡地回望她,那雙眼睛深邃而冷峻,仿佛看透了一切,卻又隱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放輕鬆,”蘇銘低聲道,仿佛在對她說,又仿佛在自言自語,“緊張隻會讓我們更容易出錯。”

說罷,他迅速調整救生艇的方向,讓它隱入一片礁石區。此時此刻,隻有隱蔽才是唯一的生存之道。他一邊控製著救生艇的方向,一邊用餘光掃視著周圍,竭力尋找任何可以利用的地形。沈玲則咬緊牙關,儘力保持劃槳的平穩,她知道此時任何一點失誤都可能引來致命的後果。

馬達聲越來越近,敵人顯然正在緊逼不舍。蘇銘心中暗道:“看來敵人也是訓練有素,想要擺脫他們絕非易事。”他將手槍上膛,手指輕輕扣在扳機上,目光中閃動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冷靜。

終於,在蘇銘的引導下,救生艇悄無聲息地進入了一片礁石密布的區域。這裡的水道狹窄而複雜,稍有不慎就可能觸礁,但也正因如此,這裡成了他們最後的希望。蘇銘相信,隻要他們能在這片複雜的地形中撐住片刻,就有可能徹底擺脫追兵。

“繼續往前劃,我去後麵看看。”蘇銘低聲交代完,便迅速躍到救生艇的尾部。他的目光如獵鷹般銳利,緊盯著身後的黑暗。很快,他發現敵人的船隻已經逼近到僅百米開外的地方,那些微弱的燈光猶如黑暗中的鬼火般若隱若現。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蘇銘緩慢調整呼吸,控製住手指的顫抖。他知道,這一槍必須精準無誤,否則不僅暴露了他們的位置,還會徹底斷送他們的生路。沈玲屏住呼吸,握著槳的手微微發抖,她能感受到身後那股緊張到幾乎凝固的氣氛。

“砰!”一聲槍響劃破夜空,敵船上的探照燈瞬間熄滅,海麵再次陷入一片黑暗。蘇銘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自己這一槍擊中了目標。他沒有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隨即又朝著另一個方向連開兩槍,打斷了對方的行動節奏。

“快,趁現在!”蘇銘低喝一聲,沈玲立刻加快劃槳的速度,救生艇如離弦之箭般衝出了礁石區。蘇銘再次回頭確認敵人已經陷入混亂,這才鬆了口氣,但他的警惕並未消減。他明白,這不過是暫時的喘息之機,敵人很快就會重新組織追擊。

“我們必須找到一處安全的藏身之地。”蘇銘低聲說道,目光掃視著遠處的海岸線。他腦中迅速回憶起之前的地圖,試圖找到一個可以隱匿的地方。沈玲雖然筋疲力儘,卻依舊努力跟上蘇銘的指示。她明白,在這個絕境中,蘇銘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兩人的默契配合終於讓救生艇在夜色的掩護下安全抵達了一處偏僻的海灘。這裡四周被高高的峭壁環繞,仿佛一個與世隔絕的隱秘之地。蘇銘跳下救生艇,迅速檢查四周的環境,確認沒有埋伏後,才示意沈玲下船。

“暫時安全了。”蘇銘低聲安慰道,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透出一股難以掩飾的疲憊。他深吸一口氣,感受到那種久違的放鬆,但他清楚,他們的戰鬥遠未結束。

蘇銘站在濕漉漉的沙灘上,感受著腳下海水的冰冷。夜色依舊濃重,四周隻剩下風和海浪的低吟,這種安靜讓人錯覺似乎暫時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然而,蘇銘心中清楚,這片刻的寧靜不過是暴風雨前的短暫平靜。敵人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而他的任務也遠未完成。

“蘇銘,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沈玲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警惕地環顧四周,她的臉色蒼白,眼中透著疲憊與不安。方才的驚險逃生已經耗儘了她幾乎所有的體力,現在全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蘇銘望了她一眼,輕輕歎了口氣,他明白此刻的沈玲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即便如此,她依舊努力保持鎮定,這種堅韌讓蘇銘內心對她多了幾分欽佩。經過這一路的生死與共,他已然將沈玲視作真正的夥伴,而不僅僅是任務中的同伴。

“休息一會兒,我們還需要補充體力。”蘇銘柔聲說道,但內心卻在飛速思考接下來的策略。他迅速盤算著眼前的處境:對方已經被拖延了一段時間,但他們遲早會發現追蹤失敗,並重新搜尋沿岸。若要完全擺脫追捕,必須想辦法找到一個徹底隱藏的地方,然後再計劃如何完成最終的任務。

沈玲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慮,但她選擇相信蘇銘。這一路走來,蘇銘的冷靜與果斷已經無數次帶她脫離險境。而她也漸漸發現,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個冰冷的間諜,內心深處似乎藏著某種柔軟的情感,隻是他不輕易流露。

兩人默契地找了一處礁石掩護,快速檢查了手中的武器。蘇銘從背包中取出乾糧和水壺遞給沈玲,示意她趕緊補充體力。而他則繼續警戒著四周,生怕敵人再度追來。

“你先吃些東西,恢複體力。”蘇銘低聲說道,目光依舊警惕地掃視著黑暗中的每一個角落。

沈玲接過水壺,輕輕啜了一口。海風帶著鹹腥味撲麵而來,她感覺渾身冷得直打顫,仿佛寒冷已經滲透進骨子裡。儘管如此,她依舊努力保持鎮定,她知道,此刻任何情緒上的動搖都會影響到蘇銘的判斷。

“蘇銘,我們……真的有機會完成任務嗎?”她忍不住輕聲問道,這個問題藏在心中許久,卻始終沒有勇氣說出口。如今,身處這片黑暗的海灘,似乎所有的偽裝與堅強都在疲憊中逐漸剝落,她開始懷疑他們是否真的還有生還的希望。

蘇銘沉默了一瞬,仿佛在思索如何作答。他緩緩轉頭望向她,那雙深邃的眼睛中透出一絲溫柔。“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必須全力以赴,這是我們的職責。隻要還有一絲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用這種方式傳遞給她力量。

沈玲微微愣住,感受著蘇銘的目光,心中忽然泛起一股暖意。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蘇銘堅硬外殼下那顆溫熱的心。然而,這種溫情隻是一瞬,蘇銘很快恢複了他那慣有的冷峻神情,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周圍的環境。

遠處,隱隱傳來幾聲鳥鳴,打破了夜晚的沉寂。蘇銘猛然抬頭,眉頭微皺。他清楚地記得,這片區域不應有鳥類活動,這聲音必然是敵人用來傳遞信號的手段。他迅速做出判斷——敵人已經靠近。

“快,我們得離開這裡。”蘇銘壓低聲音,眼神中透出一股銳利的光。他迅速整理好裝備,將所有痕跡清除,隨即拉起沈玲的手朝著內陸方向奔去。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早已在腦海中規劃好了路線。

“等等,我跟不上……”沈玲的聲音有些喘不過氣,她的雙腿早已如灌鉛般沉重。然而,她咬緊牙關,儘力跟上蘇銘的步伐。她知道,此刻的猶豫與遲疑可能會讓他們雙雙陷入絕境。

蘇銘沒有放慢速度,隻是用力握緊她的手,仿佛在用這種方式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沒有一絲憐憫,因為他明白,現在他們沒有時間猶豫。

兩人如同夜色中的幽靈,在茂密的樹林間快速穿梭。月光透過樹葉灑下一片斑駁的光影,映在他們緊張的臉龐上。蘇銘感受到背後的腳步聲漸漸逼近,他的心臟劇烈跳動著,仿佛隨時可能從胸腔中躍出。

“前麵有條小溪,沿著溪流走,他們的追蹤犬就無法嗅出我們的氣味。”蘇銘忽然停下腳步,冷靜地指引方向。沈玲強忍著腳踝的疼痛,艱難地點了點頭。她不知道蘇銘是如何在這片陌生的地形中如此熟悉,但她無條件地選擇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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