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解雨薇強大的氣息,解誠咽了咽口水,他不可置信地說道:“薇姐兒,你是中級卡靈師?”
他雖然不是卡靈師,看不透侄女的修為,但他記得這種壓迫感,這樣的感覺,他隻有在弟弟的身上感受過。
解雨薇微笑地點了點頭。
她要不是晉級到中級卡靈師,她都不敢往解北的麵前湊。
確認了侄女的等級,解誠熱淚盈眶。
南文村終於又迎來了一個中級卡靈師。
他們有了中級卡靈師,結界修複有望。
“走吧,大家都在祠堂彙合。”解誠對解雨薇說道。
解雨薇出門之前對解雨辰說:“早餐你們自己做吧,做好之後不用等我,你們自己先吃。”
“知道啦,姐姐。”解雨辰眼巴巴的目送解誠和解雨薇離開。
這次他沒能參加修補之事都怪北叔,北叔實在太討厭了。
姐姐這次已經晉級中級卡靈師,希望姐姐可以把北叔打趴,這樣一來,他們以後就不用顧忌北叔了。
解誠把解雨薇帶到祠堂的時候,祠堂裡已經聚集了好些人。
這些人都是南文村的卡靈師和話事人,他們看到解誠和解雨薇進來的時候,都點頭致意了一下。
解雨薇通過原主的記憶,一一分辨他們的身份。
他們都是南文村的卡靈師和各分支的族長,除了大堂哥解懷安不在這裡之外,所有的卡靈師都已經彙集在此。
他們這一支族人,除了她和大堂哥、辰兒之外,竟然沒有其他卡靈師了。
怪不得大伯知道辰兒成為卡靈師的時候這麼激動。
解雨薇的視線在祠堂裡轉了一圈,然後發現祠堂的祭台上閃爍著一團光暈。
那淡淡的靈光很柔和,閃爍在祠堂裡特彆的顯眼。
解雨薇好奇地走過去。
解誠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見她往那團光暈走去,就對她說道:“這是結界的陣眼。”
原來這就是陣眼。
南文村的陣眼設在祠堂裡很合理,畢竟整個村的人都是解氏的族人。
解雨薇來到陣眼旁時,所有的卡靈師都相繼圍了過來。
一個和善的卡靈師對解雨薇說道:
“這個陣眼的能量已經變弱,它的能量不足,就難以維持結界的防禦。”
“我們集結在此,就是為了給陣眼注入靈力。”
另外一個卡靈師嚴肅地問道:“大家準備好了嗎?”
解雨薇疑惑地說:“直接把靈力輸進去就可以了嗎?”
“是的!”
解雨薇點頭表示明白。
所有卡靈師準備好了之後,大家一起凝聚靈力,把自身的靈力輸入陣眼之中。
陣眼得到了靈力的補充,淡淡的光暈開始明亮起來。
解雨薇一直注意著陣眼的變化,見所有人耗費了大半的靈力,都沒能填補陣眼的缺失。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暴露自己的實力,把缺失的陣眼修補回來時,一直沒有存在感的解北突然對解雨薇發難。
他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陣眼上的時候,迅速的激活了自己的卡牌:“去!”
他激活了赤血雞的卡牌,控製著赤血雞向解雨薇撲去。
他知道這個時候對解雨薇出手,肯定會遭到族人的懲罰。
但是為了得到解雨薇手中的東西,他願意冒這一次險。
隻要把解雨薇廢了,他才有機會得到解言留下的東西。
解雨薇冷哼!
早就知道他不會安分。
他那樣的人,彆以為降低了存在感,她就注意不到他了。
她一直防備著他作亂,現在看到他出手,她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解雨薇看了一眼他激活的卡牌,眼裡閃過一瞬的鄙視。
區區赤血雞就想偷襲她?
想用卡牌攻擊她是吧?
那就讓他嘗嘗被卡牌攻擊的滋味。
“冰霜螳蟲!”解雨薇瞬發。
冰霜螳蟲是中級巔峰的卡牌,它一出現,一股強大的威壓就籠罩在整個祠堂。
解北的赤血雞瞬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祠堂裡的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解北的卡牌就被解雨薇擊破。
卡靈消散,卡牌當場化為灰燼,解北被反噬吐出了一口濃血。
解雨薇是中級卡靈師?
太讓人震撼了!
她小小年紀,剛剛覺醒卡靈師就晉級中級,這讓他們卡在初級階段的卡靈師如何自處?
解北的卡牌被擊散,他恐怖心驚地看著解雨薇。
此時他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早知道解雨薇是中級卡靈師,他再怎麼嫉妒解雨薇,再怎麼貪婪,他也不敢對解雨薇動手。
看著解雨薇眼裡的殺意,他後悔了。
他正要辯解,解雨薇卻不再給他機會。
修煉了奇石的功法,解雨薇太知道怎麼可以廢掉一個卡靈師了。
每個卡靈師的體內都有類似丹田的地方,原主的父親稱之為氣海。
氣海儲存著卡靈師的靈力,隻要毀掉這個氣海,卡靈師體內的靈力就會消散。
卡靈師沒了靈力,就無法激活卡牌的卡靈。
解雨薇一出手,直接毀掉了解北的氣海。
冰霜螳蟲化出冰冷的冰刃,冰刃鋒利異常,它飛速地向解北射去,直接刺破了解北的氣海。
解北的氣海一破,他的靈力就像漏鬥一樣向四周泄漏。
感覺到體內的靈力逐漸消散,解北是真的害怕。
他連滾帶爬地爬到解雨薇的身邊求饒說道:“薇姐兒,原諒北叔一次,北叔再也不敢了!”
說完,他看了陣眼一眼,略帶威脅地說道:
“現在的結界靈力不足,你不能廢了我,我可以修補結界。”
祠堂裡的眾人原本還在震驚當中,如今聽了解北這句話,他們一致看向解雨薇,下意識的想要為解北求饒。
解雨薇冷冽地掃了眾人一眼,遺憾地對解北說道:“北叔!太遲了,你的氣海已經破了。”
“氣海一破,修為全無!”
“從今往後你隻是一個普通人。”
“不!”解北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一個普通人。
他記恨地看向解雨薇。
解雨薇沉靜地說道:“北叔,你來向我‘借’走赤血雞的時候,我忍你一次。”
“昨天在後山栽贓我,我忍你第二次!”
“後來又想逼我交出秘訣,我再忍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