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秦小麥為什麼要收購這兩種草,就不得不說,開學前幾天,手邊沒研究材料,種植盆中的種子剛拱出芽,還沒到下一個試驗階段,略感無聊的秦小麥,想起了她那被房瑩摧殘過的種植田。
秦小麥覺著兩畝地裡,那麼多棵草,總會有那麼幾個漏網之魚存在吧!
於是,她去了種植田,幸運的從裡麵挖了幾十棵已經是成熟期的甜甜草和鹹鹹草,雖然都看起來蔫了吧唧。
正處於對研究室的新鮮感,沉迷於使用各種實驗儀器的秦小麥立馬上手了,竟然從它們粗壯圓潤的根部檢測出蔗糖和氯化鈉的存在!
當時,秦小麥就覺得數不儘的星幣即將向她飛來!
一旦自己製糖和製鹽成功,就不用摳搜著買能量石原石,也不用想著如何不動聲色的使用公玉弘的財產了,說不定研究室都能再建一座等級更高的了!
之後秦小麥仔細研究從小一那裡得到的製糖和製鹽資料,利用研究室的器材做了簡易裝置,並成功製出了鹽和紅糖,還用不同模具試著做了磚糖、碗糖和元寶糖。
不過,可惜的是,這些糖和鹽中都有暗物質,還不能食用。
所以開學的這些天秦小麥才會不停的去醫學院藥劑係蹭課,想學學在藥劑和營養液的製作過程中,暗物質是怎麼去除的,可惜聽了幾天隻得到一句話,藥劑和營養液會在分裝前會經過暗物質淨化機,清除暗物質。
不過也正是這句最關鍵的話,讓秦小麥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和房瑩分開後,秦小麥就回了紫竹院,去找魯蒼。
“蒼叔,您有途徑買暗物質淨化機嗎?”
“夫人,園內就有四台,不過是小型的。兩台用來製作純淨水供我們飲用,剩下兩台在倉儲庫。您有需要可以直接用。”
秦小麥:那我今天不就可以嘗到甜甜的紅糖水啦!開心~
秦小麥舔了舔唇角,眼底放光,催促道:“麻煩蒼叔先送一台進實驗室。”
秦小麥則先進入實驗室,放置星空石,將室內的暗物質全部淨化。
等魯蒼找到暗物質淨化機,送到實驗室時,秦小麥已經將她之前製好的紅糖和食鹽重新溶解。
淨化機不大,但放在實驗台上,高度剛剛好適合秦小麥。
看外觀,秦小麥沉默,她啥也看不出來。
通過魯蒼的演示,秦小麥學會後,快速開始淨化紅糖濃液。
獲得第一滴淨化紅糖濃液後,秦小麥立即用高精度暗物質檢測儀開始檢測。
秦小麥緊張的盯著檢測儀顯示麵板上的數值——0.00001%,就怕它突然跳動一下。
一分鐘後,數值仍舊沒有變化,秦小麥就知道她成功了!
“哈哈哈哈——”秦小麥直接叉腰大笑,自己可真能乾啊!
魯蒼雖然不知道秦小麥在做什麼實驗,但看秦小麥笑得這麼開懷,必然是喜事。
“恭喜夫人成功了。”
秦小麥看向魯蒼笑眯眯的道:“同喜同喜!哈哈——”
秦小麥說完就去取了部分紅糖濃液放入燒杯中,用提前加熱的純淨水衝開。
秦小麥倒出來一點,正要喝就被魯蒼攔下,不讚同道:“夫人!您怎麼能直接入口?”
“蒼叔,彆擔心。”秦小麥笑著安慰對方,“這是我研究出的紅糖水,沒有毒的,甚至還有一些可吸收到活性營養物,是對身體有益的補品呢。”
“您剛才也看到了,紅糖濃液中暗物質隻有0.00001%,更彆說現在已經稀釋的紅糖水了,暗物質隻會更低。”
畢竟是從沒見過的東西,魯蒼半信半疑,“真的?”
秦小麥肯定點頭,“真的!您可以把它當成特殊的營養液,您要嘗嘗嗎?”
如果是上一世,她肯定不會直接在實驗室用燒杯喝東西,但這不是她在家裡沒找到水杯嘛!好在這套製糖的簡易裝置和燒杯都是新的。
魯蒼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嘗嘗,“您……少給我倒一些。”
魯蒼有些忐忑的接過秦小麥遞過來的小燒杯,看著杯內紅褐色的液體,有一絲緊張又有些好奇。
將杯子湊近唇邊,魯蒼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他不自覺的有些愉悅。
小小的喝了一口,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向下,傳遍全身,讓他感覺整個身體暖暖的,麵部表情都舒展開來。
而且咽下去後,他感覺有一股味道一直在口腔中縈繞,想讓他再喝第二口,好喝!
魯蒼又品了一口,確定不是錯覺,是有一股特殊味道。
他眉眼溫和的問道:“夫人,這味道是什麼?”
在魯蒼細細品嘗的時候,秦小麥已經喝一杯。
在上一世的最後幾年裡,秦小麥已經很少能喝到糖水或吃到糖果了,糖已經成了奢侈品。
再次喝到紅糖水,她感覺自己美得冒泡!
這甜美的口感,真讓人愛不釋口!
不行,自己要再喝一杯。
秦小麥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這次她不再牛飲,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嘗。
聽到魯蒼問話,秦小麥道:“是甜味。”
“是甜味啊!真好!”魯蒼興奮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就是對著秦小麥一通誇,“夫人,您真厲害!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甜味是什麼。您可真聰明,竟然能研究出這麼美妙的味道!……”
想他將近四百歲的人了,除了營養液和水,就沒喝過其他東西,也沒品嘗過其他味道,這是他第一次知道甜味是什麼。
魯蒼看著旁邊同樣端著杯子喝一口就眯起眼睛慢慢回味的嬌俏少女,真好,這麼美好的味道是對方帶來的!
真好,她是殿下的夫人!
可惜殿下去了前線,不然他一定會喜歡上紅糖水的。
秦小麥被魯蒼誇的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做的很不錯,但做人還是要謙虛。
正當她意思意思謙虛一下,就聽魯蒼繼續道:“夫人,要不要給殿下送一些?”
褲衩一道雷在秦小麥頭頂劈下,她這一個月也沒人管,自己想乾嘛乾嘛,尤其還有個新研究室勾著她,日子過得太瀟灑,都把公玉弘這個便宜丈夫給忘腦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