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番外周寒篇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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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怔了一下,隨即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牛奶,隨後認真地看著楊華方,“一大早吃油炸食品健康嗎?”

“小時候物質匱乏的時候,也沒想過安健不健康,吃到現在也沒怎麼樣。

所以,你要覺得它是健康,那就健康,你要覺得它不健康,那就是不健康。”

周寒見她吃得津津有味,拿了一個紅薯油餅,咬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

外麵一層酥脆極了,裡麵的紅薯被切得一粒一粒的,又甜又粉。

吃完一口又一口,一張餅吃完,又喝完了那杯牛奶。

本來不想吃了,但想起昨天華方將他毫不費力地抱上了楊大哥的背上,決定還是多吃一點。

最後又剝了一個雞蛋。

吃完後,楊華方把碗筷收拾完,到樓上換了套衣服下來,周寒上前道:“我們去爸那兒,把媽換回來吧。”

楊華方抿著唇,靠近他小聲道:“這個稱呼,你現在隻能在私底下小聲叫。”

周寒歎了一口氣,有些憂愁,“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到底什麼時候能見光。”

楊華方看著他的表情,哭笑不得,然後說道:“我三姐今天去單位替我還汪海的禮了,所以很快。”

周寒聽到這句,又高興了。

兩人到了門口,周寒推著楊大哥的自行車對楊華方說道:“我騎自己行車載你去。”

至於為什麼,他腦子裡自有安排。

楊華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當他憶苦思甜了,跟著他這麼多年彆說騎自行車,就連親自開車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於是一口應下。

周寒信心滿滿地推著自己車,走在前麵,長腿一跨坐好後,一隻腳落地,一隻腳放在腳踏上啟動。

車輪在他的身下轉動起來,周寒大聲說道:“華方,快上來。”

他似乎騎得有點快了,但沒辦法,太慢的速度他沒辦法平衡,他相信華方能追得上。

果然華方很快就追上了他疾馳而行的自行車,但看著他搖搖晃晃的樣子,心裡有些擔心。

猶豫了一下,一個飛身,就上了自行車。

周寒隻感覺車身一重,差點不穩,就在他以為要倒時,車身連同他人都穩穩時定住了。

一回頭才發現,華方雙腿叉開,兩腿落地,穩穩地控製著整個車身。

周寒愣了好一會兒,一時不和在道說什麼,“不是……華方,你現在不是我保鏢和兄弟,是我未來的媳婦。”

華方看著他,唇角帶笑,“未來媳婦怎麼了?”

“未來媳婦應該側著坐在後坐,然後抱著我的腰。”說完之後趕緊補充道:“我絕對不會讓你摔倒,相信我。”

楊華方衝著他點了點頭,“嗯,我確實不會摔倒,但我怕你摔倒。”

周寒:!!!

楊華方見他聽到這話,嘴巴動了動,卻又無所適從地樣子,笑道:“我這樣做也可以抱著你的腰,還能保證你的安全。”

周寒沉默了一下,點頭妥協,隨後小聲道:“這種事不能對任何人說。”

楊華方沒想到一向臉皮極厚的老板,現在居然還要起麵子來了,不得不說就這麼幾天,讓她感覺自家老板真是性情大變。

還好她愛他已經變成了習慣,真的靠近他時不會方寸大亂。

於是點了點頭,“好。”

周寒放心,“等會你要抱緊我哦。”

話音剛落,楊華方的雙手就環上他的腰腹。

周寒呼吸一窒,一時間心跳加快。

這女人和兄弟抱起來就是不一樣啊,怪不得陸硯說睡在他身邊和睡在清宜身邊不一樣。

這個念頭剛落下,一時竟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華方做兄弟還是做女人了。

楊華方見他不動,問他,“能騎得動嗎?要是動不了,讓我來吧。”

“不用。”周寒說著一隻腳就踩動了踏板。

車輪平穩地啟動,周寒聽著耳邊呼呼地風聲,感受著從她手心傳來的溫度,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席卷了他的每一個細胞。

楊華芳輕輕抱著周寒的腰腹,又想到他那天躺在床上時拉著她手摸她胸口情形。

這麼單薄,卻這麼自信。

想到這裡,忍不住悄悄臉紅了。

騎了一段路後,騎自行車的要領又重新被周寒掌握了。

他故意放慢的速度,左右看了一眼,見沒人,又問楊華方,“你真的愛我嗎?”

楊華方一聽,差點被口水嗆住,她迅速收斂了一下自己所表情,十分認真地回應道:“愛你。”

“有多愛?愛多久?”

楊華方:!!!

還好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當即脫口而出道:“很愛,愛到根本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該怎麼辦,愛你生生世世,哪怕到了下輩子還想再次遇到你。”

她昨天聽到時,以為自己會羞恥到根本無法說出口,但現在說出來竟然如此自然,甚至此時她就是這麼想的。

說完之後,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周寒的唇角彎起,腦子裡的煙花層層綻放,無比絢爛。

他興奮到突然起身,用力地蹬了兩下車輪,重新坐穩。

他的好心情,楊華方坐在後麵都能感受到。

她忍不住把頭靠在他的後背,結果突然就聽到他問,“既然這麼愛我,甚至愛到無法想象這個世界沒我怎麼辦,那為什麼還那麼積極地和汪海相親?

我要是晚上來天,是不是可以趕上喝你們的喜酒了。”

楊華方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男人的心眼竟然如此之小,想了一下,“那……那咱們倆懸殊如此之大,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也知道你不需要我了,所以我想回來試試能不能忘記你。

所以我才聽從家人的安排,見了汪海。”

這句話剛落下,自行車又停下了。

楊華方的腳也同步落地,“怎麼了?”

他不知道她這句話是真話,還是依舊像剛剛那樣在哄他,但不管是哪種,這句話都像一張大網將他的心鎖住,酸脹卻透不過氣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溫聲開口,“我需要你,這輩子都需要你,而且是男女之間的需要。”

就在剛剛那一刻,他想通了,他同樣需要陸硯,但他和清宜結婚,他樂見其成。

文哥結婚,他雖然不舍,卻仍然祝福。

但華方隻是相親,他就難受得要命,嫉妒到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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