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把畫本合上,眉眼帶笑,“彩晴還在外麵看電視嗎?”說到這個,陸硯奇怪了,“她今天居然沒有追劇?”沈清宜想了一下,感覺有點嚴重,“怕是受傷了。”陸硯下意識的有點緊張,“怎麼了?”“她喜歡的男演員演了又醜又壞的大反派,電影院裡罵聲一片,回來說再也看不下去他演的電視劇了。”陸硯好笑,“她不知道這種事是假的麼?”這話一出,沈清宜又想起上次看電影哭時,陸硯安慰她的話來,頓時不想多做解釋。陸硯低頭把她攬在懷裡,沈清宜問他,“洗澡了嗎?”陸硯知道媳婦是講究的,哪裡敢不洗澡就來碰她,“洗了。”說完之後將人一把打橫抱起,放在床上。拉燈、脫衣服。他今天已經不像昨天那麼急躁了。不得不說,陸硯做任何事都極具探索能力。他時時關注著妻子的反應,照顧著她的情緒,極致溫柔的將她的氣息,一點一點的融進自己的骨子裡。沈清宜隻感覺腦子裡一片空白,手臂不自覺地攀上男人堅實的腰背。陸硯還真是說到做到,沒有讓她出一分力氣,就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他看著妻子迷*離又沉*醉的模樣,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溫聲問她,“還滿意嗎?”沈清宜羞*憤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這種時候非得逼她承認嗎?陸硯伸手拭了拭她額頭的汗水,又說,“如果滿意,喊我的名字。”沈清宜:!!!陸硯的臉皮真的很厚,卻又讓人絲毫無法抗拒。……事後,陸硯清理打掃完回來,看到妻子竟安靜的睡了,白皙的臉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挺*翹、圓、潤的鼻尖上冒著點點細汗。他伸手給她擦乾,自喃的語氣裡是抑製不住的溫柔,“又出汗了?”在她旁邊靜坐了好一會,決定還是回安安那邊睡。不然他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的這雙手。……第二天一早,陸硯又早早的醒了,做完早餐,擺上桌,等陸彩晴吃完,估摸著時間到了,才去喊安安。父子倆一起吃完早餐,陸硯送安安上學。回來時就看到沈清宜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陸硯今天做了青菜瘦肉粥,還炒了一盤肉沫豆角,另一個盤邊子裡還放著幾個煮好的雞蛋。他坐下來,給沈清宜剝了一個雞蛋。沈清宜接過,一小口一小口的把它吃完,回頭見陸硯盯著自己,笑問,“你吃了嗎?”“吃過了。”沈清宜吃完去洗碗,收桌子,回到大廳沒人,還以為陸硯回自己房間去工作或是休息去了。等回到自己的房間,才發現陸硯正坐在她的位置上,一頁一頁地翻看著她的手稿。“你這些都是工廠的款嗎?”陸硯問她。“是,夏家不做禮服。”“既然你這麼著急,我開車帶你去工廠看看。”陸硯想著她還沒有去過,剛好今天有空。“好。”陸硯去單位開車,沈清宜鎖好門,在門口等著。大約十分鐘左右,陸硯就把車開到她身邊停下。沈清宜打開車門上車,坐在後麵一排。“既然今天出門,不如帶我去一趟華僑商店吧。”沈清宜提議。陸硯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妻子,隻見她說起要去買東西,神情裡滿是掩飾不住的興奮。於是點頭應下,陸硯將車子一路開到華僑商店門口停下。兩人進去後,沈清宜就直奔手表櫃台,對櫃台的營業員說道:“我想買一塊男士歐米茄手表。”營業員看了一眼沈清宜身後的陸硯,轉身從裡麵的櫃台取了一個精致的盒子出來,遞到沈清宜麵前,“您的眼光真好,這個牌子的手表很襯您先生的氣質。”沈清宜笑笑,接過盒子,把手表從盒子裡取出來,銀色的表盤和表鏈,看想起來相當精致,她轉身就托起了陸硯的手,將手表扣在他的手腕上,真好看。回頭問營業員,“多少錢?”“三百五十八塊。”沈清宜從皮包裡取錢付款。買了手表回到車上,陸硯把舊表取下,新表換到右手,“是獎勵我的嗎?”“嗯。”陸硯微微勾唇,“看來我昨天的服務態度還不錯。”沈清宜:?反應過來的沈清宜連忙解釋道:“那天從鵬城回來,沒有給你帶禮物,你說想要一塊手表,我就記在心裡了。”“哦!”陸硯一點都不失望。他說的話,妻子都記著呢。現在他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是妻子一手置辦的了。車子開了半個小時,再次停下,陸硯從車上下來後,沈清宜也跟著下來。廠房靠近郊外,不大也不小,附近還有另外的兩家,雖然偏了點,但勝在安靜,環境也不錯,廠房前後綠樹成蔭,後麵還有一條又寬又長的河。微風一吹還帶一點點濕氣。沈清宜很喜歡這裡,門口設了一個保安房,裡麵坐著一位看門的大爺,陸硯報了那位行政經理的名字,大爺就進去叫人了。不一會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從廠房裡走出來。一副職場精英的模樣,帶著一副眼鏡。見到陸硯和沈清宜,主動打完招呼後自我介紹,“我叫張衝,以前在夏董的工廠做行政,管理過五百多人的衣服加工廠。”沈清宜禮貌地回應,“張經理好。”打完招呼,張衝行事利落的將沈清宜帶到工廠進行參觀介紹,“每道工序和人員都就緒了,就差原材料了,您的稿件一到就能進行第一批生產了。”不得不說,張衝經驗老到,每一項都考慮得十分周全,沈清宜非常滿意,“那就麻煩您了,我會儘快把稿子趕出來,讓生產部門核算原材料進行采購。”沈清宜參觀完工廠,很激動,沒想到自己的想法能這麼快實踐。陸硯一路默默的跟著,並不發話。回到車上,陸硯從後視鏡中看著有些緊張的妻子,笑道:“做不好也沒關係,反正咱們虧得起,你照著自己的想法來就好。”沈清宜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男人,這人好像遇到任何事都一臉淡然,絲毫不緊張一樣。“希芸姐把最好的人力資源都給我了,要是搞砸了,問題就隻能出在我這兒了。”“那又怎樣呢?”陸硯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