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芸說完這番話,看到弟弟一副低落的表情,剩下的話不忍心說,最後無奈道,“看我的吧,學著點知道嗎?”夏熹悅不屑,“你這麼會,怎麼還單著呢?”夏希芸無語,“那是還沒有遇到配得上我的男人好嗎?走了,彆鬼扯了,去買幾瓶汽水。”姐弟倆走到對麵小賣部,買了五瓶汽水,提到樓上。韓蘭芝正在把剛剛買的好幾套衣服,一件件拿出來給沈清宜,沈清宜認真的看著,“款式都挺適合你的,喜歡就穿著吧。”她曾經無數次想象過自己生活中的一個場景,和母親一起去逛街,買衣服、鞋子回來,母女倆試完,高興的在家裡做滿一桌好吃的菜,等著父親帶著陸硯回來吃飯,聽他倆聊著根本聽不懂的話題。可是這樣的場景,她好像失去了一半。此時看著韓蘭芝對她有說有笑的模樣,一時有些恍惚。夏希芸看著沈清宜的表情,撞了撞夏熹悅的肩膀,捂著嘴,小聲道,“知道什麼叫投其所好嗎?”見夏熹悅沒明白,夏希芸又說,“看到沒?搞定韓伯母才是咱們的長項,發揮鈔能力就可以了,韓伯母有能力讓清宜離婚,那就有能力讓她再結婚。接下來,就是先讓她放警惕。”說完就上前喊了一句,“清宜,我給韓伯母挑的這五套衣服怎麼樣?”沈清宜滿意的點頭,“挺好的,這些衣服不便宜吧?”夏希芸嘴一撇,“你說你這人,就是這麼計較,花不了幾個錢,你在咱們夏氏做了這麼長時間,替我們帶來的利潤遠不止這些呢?這幾套衣服算什麼?”韓蘭芝也覺得女兒問這個問題顯得特彆小家子氣,把衣服疊好放在沙發上,“你要不高興,媽等會掏給夏小姐。”沈清宜並不想掃韓蘭芝的興,“沒有不高興,你收著就是。”夏希芸笑道,“也就你和韓阿姨能這麼欣賞我的眼光,平常我給我媽還有阿悅挑衣服的時候,他們可嫌棄了。”說著把汽水遞到沈清宜兩麵前。夏熹悅:也不知道他姐姐什麼時候給他挑過衣服。沈清宜走過去接下她遞過來的汽水,“等會我給阿姨去挑幾身,上回我答應過她的。”夏希芸高興之餘又一臉同情的看向夏熹悅,“看看,你都做了什麼,清宜把你排除在名單之外了,我交代你好好照顧她的,是不是哪裡怠慢了?”沈清宜連忙擺手,“沒有……阿悅特彆好,真的!”見夏希芸根本不信,還是一臉威脅的看著夏熹悅,再次一臉真誠的強調道:“真的!”“那你為什麼光想著給我媽挑衣服,不給阿悅挑,而且他本人就站在這兒呢?”沈清宜尷尬的笑了笑,“就感覺這種事,會讓人誤會。”夏希芸佯裝一臉驚愕,“誤會……什麼誤會?”問完之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該不會以為阿悅對你……”說完一半,話題一轉,“你倒是想得美,你知道在鵬城有多少女人想嫁給我家四少嗎?”沈清宜:!!!“哎呀,都是我大意了,竟然一直沒往這方麵想。”說完之後一副懊惱的模樣對夏熹悅說道:“這兩天你彆過來了,有事我會交給孫寧對接。”韓蘭芝也驚呆了,原來這夏少爺不是這個意思,全都是因為她姐姐的指示才對清宜這樣,頓時心情不太美妙。沈清宜尷尬得手都快摳爛了,趕情隻有她一個人往這方向想了。當即訕笑了一下,為自己挽尊,“我沒那麼想。”夏希芸當即下決定,“我讓阿悅回去,讓孫寧過來照顧你。”“不用,不用!”孫寧沈清宜見過,脾氣不太好的大塊頭,來她那兒催稿子都是粗聲粗氣,像討債似的,想到這裡沈清宜覺得還是夏熹悅好,“工作的事不變,生活上也不需要照顧。”夏希芸下巴微揚,“不變也可以,不過我有點擔心啊,就我家四少這張臉,真的太容易讓女人產生一些誤會了,如今你又離了婚,你說這……”“姐!”夏熹悅覺得夏希芸過分了,這是倒打一耙了。夏希芸瞪了夏熹悅一眼,就聽到沈清宜說道:“你放心好了,我這點職業道德還是有的。”夏熹悅歉意的看了一眼沈清宜,哪知道她笑盈盈的看著他,眼神裡完全沒了之前的警惕和防備,語氣也變得自然起來,“阿悅,你的衣服夠多的了,真的不用買了。”“好!”夏熹悅應下。說完這些,沈清宜又問,“這房子安裝了電話嗎?”夏希芸指了指最後的一間小房,“在那間書房裡。”沈清宜謝過,“等會一塊去吃個飯吧,我請客。”夏希芸甩了甩她那一頭的大波浪,“喲,這是有錢了是吧,還敢來我們家的地盤請作主了。”“去不去?”“去,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沈清宜抬腕看表,又對夏希芸說道:“你上午陪我媽逛街逛累了吧?”夏希芸紅唇微揚,“還行,你要是累,我媽的衣服你明天挑,反正你喜歡禮尚往來,我明天過來。”下午一頓飯,吃得有說一笑,隻有韓蘭芝在一旁邊悶悶不樂。姐弟倆開車在回家的路上,夏熹悅想起夏希芸中午對沈清宜說的話,很不高興,“你乾嘛對清宜說這個?”“說哪個了!”夏希芸一邊開著車,一邊裝糊塗。“什麼她想得美,又說什麼許多女人想嫁給我。還有那個孫寧,討債還差不多,你讓他去清宜那裡催稿?”夏希芸不以為然,“哦,這個啊,你知道什麼叫以退為進嗎?不打消她的猜疑,她下午飯都不會和你說幾句話,繼續想七想八糟的避嫌。不說孫寧說萬方,她分分鐘答應了,就你這種腦子怎麼和陸硯比啊,真是愁死我了!”而陸硯此時下班,早早的回家坐到房間裡,坐在書桌前,盯著桌上的電話發呆。電話剛響了一聲,陸硯立即接起電話,“喂!”“這麼緊張乾嘛?我是老王,何香草那兒查到信息了。”王誌芳聽到陸硯接電話那急切的語氣實在有些不解,他明明對陸硯一向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