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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刀之極,身世淨!(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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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放……

陳遠看著眼前的年輕道人,似是有幾分印象。

白日裡前來道賀的人中,羽化仙門的兩位天驕是唯一不請自來之人,且給出的賀禮在一眾賓客中,僅次於二弟陳逸。

印象中,這位名叫陸放的年輕道人來到周府後,並沒有太多出格之處。

沒想到會是他……

想到這裡。

陳遠一手扶額,一手握著萬鈞刀,雙眼盯緊他,語氣冰冷的問道:

“你不是羽化仙門的弟子?”

“當然不是。”

陸放嘴角噙著笑意,從正堂門簷下走來,步履輕快好似心情很愉悅,又像是回家般輕鬆自在。

而那看似不快的腳步,卻眨眼來到陳遠跟前,打量著他身側的春雨劍。

“劍不錯啊。”

陸放嘖嘖開口,伸出手碰了碰春雨劍劍柄。

待發現毫無反應後,他才放心的握住劍柄,微一用力拔出一截劍身看了看。

“可惜了……”

“若是它繼續待在英武侯身邊,興許很快便能生出‘器靈’。”

陳遠麵色越發凝重,心中不斷默念儒門功法《靜氣歌》平複心神波動。

他已經意識到眼前之人,或許就是左相口中隱藏在魏朝的“隱秘”!

“你究竟是誰?”

“啊見諒見諒,”陸放將春雨劍重新收歸劍鞘,臉上浮現些假意的尷尬之色:

“看到這樣一把神通境劍修的佩劍,讓我一時有些見獵心喜,差點忘了此行來意。”

“如方才所說,我此來是代表‘極淨天’邀請侯爺加入。”

陳遠緊了緊手中萬鈞刀,眼中幽藍之色若隱若現,問道:

“我為何要加入你‘極淨天’?你又為何邀請我加入?”

“解釋起來有些複雜,”陸放撓了撓額頭,神情苦惱的說:

“我‘極淨天’邀請之人,需具備兩個條件,恰好侯爺都已滿足,故而我前來邀請。”

“至於你為何要加入,嗯……我‘極淨天’想邀請的人從未落空!”

陳遠腦海中浮現‘霸道’二字,思索片刻,繼續問道:“什麼條件?”

他沒再去想對方會不會落空。

不論‘極淨天’是不是導致周家沒落的元凶,他都決定加入其中!

陸放笑著伸出兩根手指,說道:“一是‘極’,你的絕刀便是‘極’之一。”

“二是‘淨’,並非佛門所謂的‘六根淨’,而是身世淨。”

“就如侯爺這般,與陳家決裂是其一,若能再斷舍周家情誼,那便是最適合‘極淨天’之人。”

陳遠眼神一凝,“斷舍?”

陸放臉上笑意濃了幾分,“比如斬了老侯爺,斷舍離嘛,總要失去些東西,對吧?”

眼見陳遠眼神瞬間化為冰寒,陸放緊接著擺了擺手說道:

“彆動怒彆動怒,我隻是舉個例子。”

“畢竟老侯爺隻有一位,若被你斬了,那麼其他人再斬他可就沒有意義咯。”

前一句還略有歉意,後一句時,陸放臉上已有些意味深長。

陳遠微微皺眉,想到了白日裡陳逸所說的話。

難道他指的是陳逸想要斬殺祖爺爺?

“總之,侯爺是符合我‘極淨天’條件之人,也是我來到天元大陸的意外之喜。”

陸放嘻笑兩聲,眼神卻沒有一絲笑意,“侯爺,您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陳遠盯著他看了許久,緩緩鬆開刀柄,飄散的銀白長發落在肩上。

“加入‘極淨天’有何好處?”

“好處很多。”

“比如?”

“好處……”陸放雙手抱懷,沉吟著抬起一隻手托著下巴道:“有很多!”

玩鬨般的戲言,並未讓陳遠心神再有波動。

他看得出來陸放並不像他所說那般想邀請他。

看似說了許多“極淨天”相關,但仔細一想,陸放僅僅透露加入“極淨天”所需條件,似乎……

似乎陸放是臨時起意前來邀請他加入,或許他另有所圖!

一念至此。

陳遠問道:“若我加入,‘極淨天’需要我做什麼?”

陸放麵上露出些茫然,有些意外的看著他:“你沒有其他要問的了嗎?”

陳遠搖了搖頭。

陸放臉上瞬間變幻,好似被人壞了好事般隻剩下猙獰的笑:

“侯爺,您為何不繼續問下去呢?”

“如此草率行事,讓本座少了許多樂趣啊!”

陳遠平靜的看著他,淡淡的開口道:

“你此刻的表情很像‘他’,一樣的瘋癲,一樣的冷漠絕情。”

“是嗎?”

陸放臉上猙獰之色頓消,看著陳遠臉上的平靜,頓感無趣的擺了擺手,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

“本座暫時不需要侯爺協助,你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吧。”

說著,陸放手腕翻轉,掌中多出一枚不知材質的令牌。

“收好。”

陳遠接過後翻看一眼,正麵寫著“兵”字,背麵則是有“極淨天”三個篆字。

“兵?”

“士兵的兵,”陸放嘴角一扯,似是難為情的解釋道:

“天主大人是兵家出身,自號‘將軍’,其下便有‘校’、‘尉’、‘士’、‘兵’四級。”

兵家……

陳遠暗自記在心裡,魏朝境內多是儒釋道三家,但也有兵、法、名等傳承。

隻是因為傳承多有限製,極少有人遇到過。

而兵家傳承多在武侯、士卒之中。

不過據陳遠所知,大魏朝八位武侯中,僅有駐守河西要道的司馬家是兵家傳承。

其餘各家所修都是先祖跟隨魏皇時,從妖庭截獲的戰利品,如陳家的槍,周家的刀。

“你是什麼?”

“‘尉’。”陸放無所謂的取出他的令牌,亮出其上的‘尉’字,說道:

“我加入‘極淨天’的時間較早,級彆自然比你多一些。”

陳遠點了點頭,收起令牌道:“還有事嗎?”

陸放愣了一下,啞然道:“你這是在趕我走?”

陳遠一言不發的盯著他,意思十分明顯。

陸放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扯了扯,嘟囔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和“天生極淨之人”,閃身離開。

“差點忘了,過些時日,‘極淨天’要商討些事情,屆時我會再來尋你。”

聽到耳邊傳音,陳遠不以為意的點點頭,沒管陸放是否得到他的回應,轉身跟著離開正堂。

“‘極淨天’……天主大人……兵家……嗬嗬嗬嗬……”

不論“極淨天”是否左相口中的那些人,陳遠都早已做好準備,應對一切。

唯一意外的便是二弟陳逸……

不知過去多久,隨著正堂內恢複平靜,燭台上的燭光微微閃爍,好似一股風吹過。

陸放再次悄然回返過來。

他沒有看向四周,一雙冰冷無情的黑瞳緊緊盯著那把仍舊插在地板上的春雨劍。

良久。

“錯覺嗎?”

“原來真的已經成了一件死物嗎……”

陸放皺了皺眉,再次閃身離開,身影出現在後院之中。

他看著獨自坐在池塘涼亭內的周天策,低頭思索片刻,隨即扔出一個瓷瓶落到石桌上。

“老侯爺,您……保重身體啊。”

說完之後,陸放沒再多待,徑直出了周府,一路向著京都學府所在掠去。

周天策愣了一下,看著桌上的瓷瓶,臉上的頹然似有變化。

良久,他歎息一聲,拿過瓷瓶取出其中的丹藥,以酒送了送吞服下去。

“觀霧,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啊……”

……

深夜,京都學府。

作為魏朝第一的儒家聖地,京都學府占地極廣。

即便所在位置較為偏僻,隻在京都府南北分界的文樂坊中,但卻是整個府內靈氣聚集之地。

相傳地下有龍脈遊動,以至於除了靈氣濃鬱外,也能引動天上文曲星,凝聚“浩然氣”。

雖然不知道真假,但在京都學府求學的學子,修為境界的確遠超其他幾座儒家聖地。

整個京都學府由北向南依次排開九座學樓。

其後還有一座藏書樓和一座用於習練君子六藝的君子樓。

內裡浩然氣強盛,尤其在夜晚,學樓環繞之中,南北兩座聖人雕像便會閃著瑩瑩赤金光輝。

在照亮各座學樓的同時,這兩座聖人雕像還有寧心靜氣的功效,可讓諸多學子不論何時何地都能夠靜心讀書。

其中尤以兩座聖人雕像中間的藏書樓效果最佳。

此刻,月明星稀,仍舊有不少學子在藏書樓內點燈熬油,徹夜苦讀聖人典籍,隻為精進自身浩然氣。

但也有不少讀累了的儒生聚集在角落裡,神色間頗有幾分感慨,或是複雜頹然。

“朝堂內已經傳出聖上的決定。”

“賞賜敬業侯周遠一副明光鎧,同時還從寶庫中取出一把長劍賜予英武侯陳逸。”

“那位和王陽師兄一同受傷的禮部侍郎,升任禮部尚書,賜予一萬金錢和各種寶物。”

“而王陽師兄……聖上卻是沒有任何表示,隻說等他學成之後,可直接入朝為官,許諾一位五品編纂的官身。”

“五品啊!”

“要知道左相之孫的謝東安師兄一旦入朝為官,必定是四品朝臣!”

“而到了王陽師兄這裡,聖上竟然隻給出一個五品官身,這不公平!”

幾位儒生義憤填膺,似是對王陽的遭遇感到不滿。

明明他沒有做錯什麼,隻是看不慣英武侯霸道行事出言製止,自身就遭受英武侯重創。

然而他這般仗義執言,不僅沒有受到聖上嘉獎,連大先生都有幾分訓斥。

“何其不公啊!”

“聖上這樣的旨意,不吝於是在折辱王陽師兄啊!”

“誰說不是啊?”

“尤其那英武侯,他不僅沒有受到責罰,還獲得了一把寶劍賞賜!”

“聖上忒是不公平!”

一位許久沒有開口的儒生看了看周圍的同窗,欲言又止道:

“其實,我覺得大先生所言並不是過於苛責。”

“怎麼說?”

儒生道:“諸位該清楚英武侯是何人,他可是在南蠻劍斬數十萬蠻族大軍的功臣!”

“還是能夠劍壓無量山,逼得這座千年‘道門第一’的聖地封山百年的道門劍修!”

“更是在昨日劍斬‘黑無常’廖毐,替我大魏朝剪除一位禍亂數百年的大妖王的絕世妖孽!”

“如此人物,以王陽師兄的天資修為比之差了許多……若是換成你我在場,我等會如何選擇?”

幾位儒生對視一眼,低頭思索片刻。

“或許我等會和東安師兄一樣,選擇避開英武侯的鋒芒,明哲保身。”

“說得是啊,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並不可取!”

當即有儒生反駁道:“但這正是我敬佩王陽師兄的地方!”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我輩讀書人的楷模!”

“若是人人都像東安師兄一樣,那我等還讀什麼書,養什麼心性浩然,直接修煉劍道、刀道等技法不好嗎?”

聞言,先前沉默的儒生搖了搖頭,沒有開口和他辯解。

“各位所說的都對,隻是如今的結果,王陽師兄怕是很難接受得了。”

“是啊……”

儒生們目光看向藏書樓深處的略有暗淡的廂房,紛紛歎了口氣。

他們都知道王陽受到大先生責罰,已經被關在藏書樓內麵壁思過了。

“哎,算了,還是彆說王陽師兄之事了。”

“若是被師兄聽到,怕是以他的心性都難免會出現些浮躁。”

“說得是……再過不久就是魏朝盛會,希望王陽師兄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爭取一個好名次。”

“說到盛會,你們說英武侯還會參加嗎?”一名儒生神色微動。

“這個……”

幾位儒生頓時沒了言語,臉色也都變得有些不自然。

若不是聽到提醒,他們都忘了方才議論的英武侯並非老一輩武侯,而是一位與他們同齡的少年天驕。

“這等妖孽若是參加盛會,隻怕會是一路通關直取第一了。”

“哎……”

“聽說大先生、二先生和三先生入夜之前離開了學府,據說是去了皇城。”

“聖上召見?”

“不知道,我也是聽一位師兄所說,據他看到是侍奉聖上的劉公公親自前來。”

“那應該就是聖上召見了,也不知道所為何事,難道還要繼續商議王陽師兄和英武侯之事?”

“說不好……”

儒生們談論之時,卻是沒有覺察到周遭點燃的油燈上的火光正在閃爍不定。

虛影閃過。

深處那間廂房之中,王陽聽著耳邊傳來的幾位同窗的議論,臉上的無雙俊美徹底化為猙獰,手中的狼毫筆徑直折斷。

“陳逸!”

“不報今日之仇,我誓不為人!!”

王陽一把掃掉桌上攤開的竹簡,嘩啦啦散落一地時,他仍舊不覺得暢快,直接抬起腳踢倒桌案。

“死!死!死!!”

他沒有想到自己在敬業侯府內仗義執言,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而那陳逸不僅沒有受到任何責罰,還因禍得福受到聖上賞賜寶劍!

“蒼天何其不公!”

“我沒錯!我沒錯!為何你們都這般對我?!”

王陽眼神凶惡,仿若擇人而噬的妖魔般,想要將周遭一切撕成粉碎。

並且,他身上更是冒出一縷縷浩然氣,白金光輝之中夾雜著一絲極淡薄的赤金。

然而,隨著他的怒火發泄,隨著他的心神被影響破壞,周身浩然氣中那一絲赤金竟是直接消散。

轟!

無形的轟鳴聲炸在王陽腦海之中,讓他瘋癲發狂的動作停頓瞬間!

他愕然的側頭看了看周遭浩然氣,臉上的猙獰化為逐漸轉變,最終竟是淒慘一笑。

“哈哈……連你們也要棄我而去了嗎?”

“我幼時讀書,至今一十三年,所修浩然氣都是一點一滴積累,都是我從書中學來!”

“為何連你們都背叛我?!”

隨著那縷赤金色的浩然氣消散,王陽的氣息隨之衰落幾分,淒苦的臉上神色委頓。

僅是不到一炷香的時辰,他的修為便從通明境界跌落至大成圓滿。

“嗬嗬,哈哈……”

這般的打擊,直讓王陽慘笑連連,笑容比之先前更為猙獰凶惡,恍若厲鬼一般。

“連你們都背叛我!!”

便在這時,一道輕笑聲自角落裡傳來:

“先賢說過,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很顯然,你的路走錯了。”

“誰?!”

王陽含恨出手,腰間公子扇張開,徑直射出一道道白金色澤的浩然氣刃。

來人撇了撇嘴,揮手間消弭一切聲息,更將那些孱弱的浩然氣崩碎。

“還真是心性脆弱之人,白瞎了這麼高的修為境界。”

“你到底是誰?!”

王陽麵色仍舊猙獰,毫不畏懼的衝殺過去,手腕翻轉間,扇麵冒出一寸刃光劃過。

哢!

來人隻伸出兩根手指,便將那把公子扇捏住,語氣不屑的說:

“這麼點伎倆就彆拿出來獻醜了。”

王陽眼神有一瞬清明,看到來人身影,凶狠質問道:

“你是羽化仙門的弟子?!”

“竟敢深夜跑來京都學府,不怕被幾位先生發現將你直接打殺了嗎?”

“打殺我?”身著羽化仙門華貴的霓裳道袍的陸放露出笑容,道:

“那也要他們待在學府才行啊。”

說著,他上下打量著王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

“雖然修為有所降低,但也夠用了。”

王陽臉上猙獰一滯,低吼道:“什麼夠用?你不是羽化仙門的弟子,你究竟是誰,想要做什麼?!”

他的心神的確因為陳逸之事受到重創,但他並非傻子,自然清楚一位能悄無聲息出現在京都學府的人絕不簡單。

“做什麼?”

陸放嘴角露出幾分詭異的笑容,單手掐訣,那雙黑瞳上浮現出一層灰色,讓他的麵容如同一名從地府爬出來的僵屍。

“當然是特來帶你進入極樂淨土!”

話音剛落,兩道死灰色的黯淡光芒徑直射入王陽的右眼之中。

“啊!!”

頃刻間,王陽隻覺得眼中傳來劇痛,讓他隻能佝僂身體以手捂眼。

隨後,更為劇烈的疼痛從他腦中傳來,逐漸擴散至周身百骸。

仿佛連皮膚毛發都在疼痛,直讓王陽縮在地上哀嚎不斷。

而陸放看到這一幕卻像是極為享受般,臉上露出幾分詭異的笑容,嘖嘖開口:

“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本座就無比暢快。”

一如當初他經曆過的那般,既疼痛又舒爽!

不知過去多久,王陽扭曲的身體驟然一停。

隻有他身上淩亂的儒生長衫和汗水,能看出他先前遭遇的痛苦折磨。

“起來吧,本座可沒時間浪費在你身上。”陸放冷淡的吩咐道。

“是!”

王陽身體一抖,癱倒的身體好似有股無形力量,直直起身,躬身行禮道:

“王陽任憑主上差遣!”

無人注意到的地方,他那顆右眼之中,隱約有一枚繁複的“鷹”字……

……

一夜無話。

天光破曉,一縷紫氣自東方升起,將京都府緩緩照亮。

光芒中紫意微弱,卻仍舊穿過一切縫隙。

便是敬業侯府中院正堂內,都有一縷紫氣破窗而入,灑在春雨劍上。

吟!

春雨劍微動,短暫急促低微的劍鳴震蕩而出。

頃刻間,一縷無形無質的銀白與紫氣交融,向著窗外掠去,隨春風蕩漾開來。

陳逸心有所感,睜開眼眸,目光所及好似穿透了層層阻隔般落在春雨劍上。

昨日自他離開後,春雨劍便以微弱感應記錄著周府內的一切。

有眾多賓客的喧嘩、驚懼,有老侯爺頹然,也有沉屙的勸慰。

但讓陳逸更為在意的便是——昨夜出現在陳遠身側的年輕道人!

儘管春雨劍隻記錄了周遭聲音,但他仍舊回想起昨日看到的那位羽化仙門的天驕!

“陸放,‘極淨天’……找到你了!”

以“天”為名,讓陳逸得以確定,那名年輕道人口中的“極淨天”應來自太周山上。

或許和他所在的“巽忘天”一樣,也是太周山上的一處界域。

不過和規矩不多的“巽忘天”不同,那年輕道人口中的“極淨天”有著明顯的等級劃分。

“將”、“校”、“尉”、“士”、“兵”等五級劃分。

同時“極淨天”還有著一定的條件限製。

除了和“巽忘天”一樣的天資要求外,還有“極和淨”兩條。

“刀之極,身世淨!”

陳逸眼神微冷,從這兩條限製不難看出“極淨天”的窮凶極惡。

特彆是那名年輕道人的言語方式,讓他與記憶中的某人有些相似。

並非被絕刀操控心神的陳遠,而是小時候擄走他的“瘋老頭”封禪!

一樣的喜怒無常,一樣的瘋瘋癲癲,好似心神中沒了自我般,隻憑喜樂行事!

不過細細想來,年輕道人的狀態比之瘋老頭好了不少……

這時,懷中軟綿動了動,讓陳逸回過神來,低頭看了過去。

林雪茹清亮眼眸裡滿是羞意,嬌羞的將頭埋進他懷裡:

“早啊,逸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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