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話都點到這份上了，許大茂再不明白就真傻了。
說白了，就是許大茂在秦淮茹那個事上，動了他不該動用的力量。
許大茂乾那個事的時候，好像都動用的是他的私人關係～宣傳乾事，又利用宣傳乾事想出成績的心思，把婦女乾事也給拉上了。
他這個跟何雨柱處理胖子的事，是絕對不同的。
何雨柱雖然也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但他什麼都是光明正大。
何雨柱自己也到了這個位置，並且何雨柱第一時間也把鄭主任給請來了。
事情鎖實，胖子倒黴，絕大部分事情都在陽光之下進行。
而許大茂幫助秦淮茹，有點陰謀詭計的模式在裡麵。
不管這個事是不是真的，但許大茂一介白身，動用了原本不屬於他的力量，這肯定引起了上麵的警惕。
現在許大茂啥都不是，就敢這麼大膽了。
真要讓他到什麼位置，誰知道他又會鬨出什麼大事來？
許大茂苦著個臉，搖搖頭，想著起身，卻又坐了下來說道:“這個事我做錯了？”
何雨柱笑道:“做沒做錯我不知道，但你肯定得罪人了。
那邊的車間主任，你們宣傳科，還有婦女乾事那邊。
大茂，你呢，從小就聰明。
咱們倆因為這個，小時候打過多少架。
每次都是你皮肉受苦，我特麼過後遭殃。
要麼被何大清打，要麼被彆人指指點點。
但說到職場上混，哥們比你早進來一點，
職場上不是不能有私心，但什麼事，都得做的堂堂正正！
你把彆人當工具玩，你想想看，人家讀了這麼多年書，天天就是酌字逐句的玩文字的。
哪句話裡有坑，人家不比你懂？
就算當時沒懂，事後能想不起來？
所以想要混職場，最重要一點，就是彆把彆人當傻蛋。”
許大茂怨天尤人的來，渾渾噩噩的走。
他都感覺何雨柱對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後腦勺上有光圈了。
而他就是那隻迷途的羔羊。
許大茂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了鄭主任。
許大茂先打招呼，鄭主任隻是矜持的點點頭。
但錯身而過，許大茂分明聽到了一聲冷哼聲。
還沒等他想明白這個，卻聽到走到何雨柱辦公室前的鄭主任大聲笑道:“小何，小何，哈哈哈！哥哥今天可算瞎貓逮到死耗子了……”
許大茂還想聽詳細，但辦公室門已然關上了。
這玩意，一時之間，許大茂又感覺被紮了一刀。
何雨柱對鄭主任的一驚一乍，已然很習慣了。
這玩意跟許大茂正好相反，許大茂是表麵看上去多聰明，好像所有人都算計不過他一樣。
但實質上隻是一個傻蛋而已，貪財好色，心腸又軟，跟何雨柱以前一個樣。
而鄭主任表麵大大咧咧，好像一點急智都沒有。
但能掌管上萬人“吃”的一項，並應付的遊刃有餘，讓軋鋼廠成為這兩年南鑼鼓巷待遇最好的廠子，這不是靠一個老李同誌就能解決的。
鄭主任笑道:“剛才老領導表揚了我，書記還拍了拍我肩膀，楊廠是說我思想正。
小何同誌，咱們這回贏了。”
何雨柱笑道:“是主任您贏了，可跟彆人沒關係。
要不是您力排眾議，堅持己見，也沒現在的表揚。”
說這些話的時候，何雨柱根本就沒再想剛才會議室老鄭同誌滿頭冷汗的事了。
人家再虛，形象再差，但成功就是成功。至少一個思想正的名聲，在軋鋼廠是肯定的了。
誰料鄭主任又歎氣道:“小何，說句實話。
我也想恢複招待餐。
不說廠裡這些需求，就是咱們食堂采購上麵，采購員都跟我抱怨了。
說下麵公社裡那些好東西，要是我們廠再不收，生意就要被人家搶光了。
等到人家都找好了自己的出貨渠道。
到那個時候，要上麵“啪”一下突然要開，我到哪給那些大佬搞能上台麵的東西去？”
何雨柱也遲疑了一下，卻覺得鄭主任的擔憂很對。
現在下麵那些公社，好東西擠一擠總會有。
那些好東西也總會想著找人換急需當用的東西，軋鋼廠不要，那公社那邊自然給彆人家。
原本軋鋼廠跟公社交換物資方麵，算是先行者。
但現在已經比不上一些小廠子了。
何雨柱雙手一攤的說道:“上麵不發信號，下麵誰都不敢動。”
鄭主任苦笑道:“這玩意，也沒哪個領導敢站出來說物資恢複了，你們可以吃吃喝喝了。
誰敢那麼說，不是腦殼有包麼？”
何雨柱正要勸鄭主任幾句，卻是聽到了桌麵上的電話鈴響，這也算何雨柱身份的代表了。
雖然何雨柱這個電話，隻能接打內線電話。
但也算是有級彆的人了。
何雨柱起身，接起電話，這也算現在的一個接電話習慣。
就像後世某個階段，接到電話都要邊談話邊走幾步，因為那是移動電話。
而現在，接到電話，必然的要站起是肯定的。
這倒不是玄學，而是為了方便運用小腹之氣，方便發聲。
沒奈何，現在電話，還是得吼啊！
何雨柱接過電話，首先傳來的就是“沙沙”的電磁乾擾聲，等到話筒裡傳來說話聲，何雨柱也隻能麵色嚴肅的“是，是，是……”
等何雨柱掛了電話，麵色古怪的看向鄭主任，
鄭主任神色忐忑，
何雨柱笑道:“信號來了！剛楊廠來電話，上麵某個領導要安排小聚，讓我過去掌勺！
主任，您這嘴巴是開過光吧？”
老鄭同誌的神色從詫異到欣喜，又變成了苦瓜臉！
他揪著自己頭發苦笑道:“早知道剛才會議上，我收一手就好了！
這嘴啊，還是太快了。”
“啪”老鄭輕輕的抽了自己一嘴巴！
這次請客的並不是大領導，而是市裡供銷係統的一個領導。
請的也不是老楊同誌一個人，其他幾個差不多規模的廠子，也被請去了。
一路上的叮囑是不可避免的，也就是讓何雨柱少說話，少打聽什麼的。
何雨柱輕笑道:“領導，我您還不了解？”
楊廠長滿意的點點頭！
等何雨柱看到那個供銷係統領導，卻還是有一點失神。
這位主，他認識！
隻能說，老楊同誌離大領導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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