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劉婷放心的走後,何雨柱站在原地深思了一會,卻是自嘲的搖搖頭。
劉婷的後爸是隔壁一個區裡的副處領導,按照何雨柱的理解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重要部門。
何雨柱雖然說的輕鬆,但能在四九城混到一個副處,本身就代表了對方有底蘊。
何雨柱怕是不怕的,就是感覺有些煩躁,畢竟誰都想著有一份順順利利,受雙方家長祝福的婚姻。
翌日,昨兒個晚上何雨柱去澡堂好好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神清氣爽,連雨水都盯著何雨柱說她哥有點人模人樣的。
當然,這樣的稱讚,也換得了何雨柱愛的毛栗子。
何雨柱自從戀愛後,也觀察過雨水的反應。
隻能說還好,雖然冷嘲熱諷多了一些,但小丫頭整個人也好像是成熟了。
考慮問題全麵了許多。
這就讓何雨柱放心了一些。
隻能說這年頭的孩子,沒後世那些孩子想著獨占的毛病。
像是何雨水知道何雨柱過年前結不了婚的時候,卻是比何雨柱還著急。
已然想著把她好閨蜜於海棠的姐姐於麗介紹給何雨柱了。
這玩意,何雨柱被氣得鼻子都歪了。
於麗雖然比兩個小丫頭大了兩歲,但現在也是小蘿莉。
就那太平模樣,現在的何雨柱還真看不上。
何雨柱當時問雨水,為啥不把學校的蕭老師介紹給他。
卻不料雨水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配不上蕭老師,人家國外回來的,會好幾種外語。你會啥?
何雨柱也不是個省事的,卻是咬著牙齒說道:“你哥我會做菜,我待會做的菜,有本事你彆吃。”
雨水威武不能屈,當時就往何雨柱身上一撲,緊緊鎖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當天可是她最愛的紅燒肉,怎可不吃?
不管雨水認為何雨柱隻能配什麼人,至少小丫頭並沒有因為何雨柱組建家庭而感覺失落,這樣何雨柱就很滿意了。
至於那個新來的蕭老師,何雨柱自己也認為他配不上人家。
不是長得多漂亮,也不是人家會英,法,俄三門外語。
而是這位主,後來是去了某荒灘上做光榮事情。
像這樣的主,就算現在把何大清喊回來埋到瑞山腳下(注1),何雨柱感覺何家也是修不到那樣的福氣。
何雨柱醒的很早,先是對著鏡子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又把昨個準備的東西,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然後就坐在桌邊一個人發呆了。
雖然說的豪氣,但到緊張的時候還是手足無措。
雨水現在也放假了,所以起的就晚。
等到雨水頭發淩亂,睡眼惺忪的推門而入。
看到坐在桌邊的人影也不由嚇了一跳。
她先是抬頭快速的掃視了一圈,確定是自己家,然後才對穿著四個兜的何雨柱試探的喊了一聲~“哥?”
何雨柱開口回答道:“乾嘛?一驚一乍的。”
眼見何雨柱裝得穩重,雨水卻是“鵝鵝鵝”的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怎麼笑點這麼低,卻是笑得捧著肚子蹲到了地上。
“哎呦,我滴媽啊!
哥,你,庫庫庫鵝鵝鵝……”
小丫頭話沒說出來,卻是又笑了起來。
何雨柱起身,其實自己也感覺彆扭。
這身乾部裝,何雨柱是按照春秋兩季的需求請裁縫做的。
如今年底再穿,卻是稍顯緊繃。
再者,這種衣服他平時也沒穿過。彆說雨水,就是何雨柱剛才照鏡子也感覺彆扭。
但沒辦法,今天是人生大事,稍微重視一點,也是應理該當。
等到雨水笑完了,何雨柱才無奈道:“行了,行了,本來就不自信,被你一笑我連出門都不好意思了。”
雨水趕緊上前,假模假樣的替何雨柱拍打了兩下,卻又把皺褶的地方理了理,這才開口說道:“沒有,我就沒見過哥哥這樣。
其實還是挺板正的。
真的,挺板正!”
眼見自家妹子忍不住上翹的嘴角,何雨柱無奈說道:“想笑就笑吧!
錢票都在抽屜裡,想吃什麼出去買。
中午要是不想自己做,就去郭嬸家蹭一頓飯。”
說罷,何雨柱起身。拎著四色禮掛到了車龍頭上,卻是推著車就要出門。
好死不死,剛出門,就碰到了拎著馬桶準備出去倒的許大茂。
許大茂也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指著衣著筆挺的何雨柱支支吾吾的卻是說不出來。
何雨柱沒好氣的白了許大茂一眼說道:“彆啊啊的了,你馬桶灑了!”
許大茂聞言,往後一蹦三尺遠,往手上看去。
剛才站著沒動倒是沒灑,畢竟每天都倒的東西,也不可能那麼多。
但剛才往後一跳,一晃蕩,卻是有黃湯濺了出來,讓許大茂的褲子濕了一攤。
這家夥,今年一年,就是全院鄰居鄙視的對象。
本來就是不行,結婚才一個禮拜就被他媳婦九兒逼著喝中藥。
關鍵這丫身體才調理好一點,去鄉下的時候,就各種折騰。
像這種事情,外人可能還觀察不到。
但回家後交多少公糧,九兒姑娘卻是相當有感覺。
那婆娘也不知道替許大茂隱瞞,揪著許大茂就是一頓狂毆。
打得許大茂穿著個大褲衩,跑出門喊救命。
把院裡老爺們的臉都丟光了。
這個話是易中海他們在外麵說的,指責許大茂,也指責九兒姑娘。
但彆人問起何雨柱,何雨柱卻是笑道:人家小夫妻之間的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人家爹媽都沒過來管,關那些人屁事?
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顯的他們了。
何雨柱這番話在胡同裡傳播開來,許大茂不在意,但九兒姑娘卻是相當感謝。
當然男女授受不親,九兒不好對何雨柱感謝,卻是以給小姑子買多了的理由,送了雨水好幾件小頭飾了。
東西不值錢,但說明人家知道好壞,不像那些白眼狼。
當然,何雨柱也是有來有回,自家做了什麼好吃的,也會讓雨水送點過去。
不過那就得許大茂在家的時候可。
許大茂聞到惡臭,卻是鼻子一皺,開口試探著問道:“柱子,你去哪裡開會?”
清皇陵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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