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易中海怎麼想的，但他現在隻能這麼說。
這種事就是如此，有些場合需要言語的絕對正確。
並不是什麼地方都能講感情。
再者，易中海對賈東旭有沒有做這個事，他並沒有想那麼清楚。
他昨兒個回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卻是想著聾老太太那番話。
聾老太太有一句話，易中海卻是聽到了心裡。
以王五這段時間對他的恭順，扮演的角色來說，就算以後再差，也是會比賈家對他好。
關鍵是王五現在進去了，易中海已經失去了，他能想到的王五，大多是王五的好。
這種奇怪的想法，卻是折磨著易中海，讓他心裡很是難受。
所以現在看到賈東旭的委屈，易中海隻感覺虛偽。
易中海跟賈家鬨到現在，其實他對賈東旭的觀感一直沒怎麼變。
也就是在易中海來說，賈東旭一直是一個可拿捏的人。
但現在的賈東旭卻是讓他感到了陌生，感到了恐懼。
他可是天天跟賈東旭在一起的，雖然這段時間的上下班，他故意疏遠了賈東旭。
但對賈東旭，他自認還是了解的。
但就是這樣一個他自認完全了解的人，卻是不聲不響的辦出了這種大事。
直接一擊必殺，把最大的對手王五坑死了。
他想起昨兒個賈東旭在院子裡來回徘徊的模樣，
易中海想起賈東旭說過，他曾經看到過聾老太太家半夜出來過人。
當時賈東旭並沒描述見到那人的長相。
易中海很懷疑，賈東旭是不是見到王五的第一天就把人認了出來。
至於為何這麼長時間不揭露，而是昨天才說，不外乎就是昨兒個王五已經要把賈東旭的位置完全替代。
昨兒個，易中海躺在床上，卻是跟羅巧雲說過這個事。
易中海也有疑點，也就是賈東旭要是早就認出了王五，為什麼不把他出現在聾老太太家的事跟所裡說出來。
按理來說，賈家一直就討厭聾老太太，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但是羅巧雲卻是輕笑道:“這個事還不明白？
賈家是討厭聾老太太，可賈家不討厭聾老太太的房子。
要是聾老太太被抓了，她的房子就會被公家收去。
要是你，你是情願等聾老太太死，還是為了出口氣把人跟房子都送出去？”
“賈東旭有那個腦子？”易中海問道。
“賈東旭沒有，賈張氏有啊！
咱們家每個月不還是要給賈家十塊錢麼？
那不就被賈張氏拿到把柄給算計了？”羅巧雲反問道。
心眼多的人，總是把不可能的事情想的合理。
……
老夏倒是找了個時間把這個事如此虎頭蛇尾的結局跟何雨柱解釋了下。
按照老夏的說法，這個事開頭的時候，就是單純查王五的問題。
但在問話的時候，王五卻是拋出了幾個光頭時候的漏網之魚，用來保命。
畢竟再大的流氓也怕死。
而像王五這種原本在街麵上混的主，認識幾個披著狼皮的羊，卻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像是現在的王五，已然不是所裡在抓的問題了。
被更高一級的部門接手了過去。
不過，老夏也是不好意思，卻是給了何雨柱一個保證，也就是王五這輩子肯定是出不來的了。
老夏的話語裡，沒有一個類似於“交換”之類的字眼。
但何雨柱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裡麵肯定是有利益交換的。
何雨柱也管不上那個了，隨著天氣轉冷，何雨柱管理的小作坊也是開始忙了起來。
還有房子已經交付，何雨柱也得想辦法搞材料，請木匠，想著搞裝修了。
這年頭的裝修，除了木匠複雜一點，其他也就是隨便湊合。
屋子裡整點熟石灰刮上一層，都是何雨柱趁著下班時自己動手。
看著亮堂堂的房子，何雨柱卻是有一股滿足感。
滿足感自然不是因為分了這麼一間四十平米不到的房子，而是房子裡在忙碌的人。
帶著報紙折疊帽子的雨水跟劉婷，卻也是跟著何雨柱天天忙碌。
這個上麵，何雨柱就覺得雨水是相當“討厭”了。
明明是夫唱婦隨的活，小丫頭放學後不忙著寫作業，卻是天天過來湊熱鬨，這讓何雨柱想著跟劉婷親密一點也是不可能。
雨水直起身，卻是哎呦哎呦的炫耀著她的“勞累”。
剛才掃地讓小姑娘很是勞累。
何雨柱正往樓板上釘著水泥釘，劉婷是替何雨柱扶著疊起來的凳子。
這是替雨水同學安排著拉簾的位置。
眼見著雨水作怪，何雨柱沒好氣的白了妹妹一眼說道：“要是覺得累了，你就先回家。”
雨水卻是說道：“我不，我要辛勤建設自己的家園。”
“漂亮話誰都會說，那你說，你過來一個多小時，你乾了啥？就在地麵上畫了幾個圈是吧？”何雨柱一點麵子都沒給雨水留。
雨水眼見說不過何雨柱，卻是直接跟劉婷抱怨道：“嫂子，管管你爺們，他欺負我。”
“咯咯，我可管不上他，今天我也沒乾啥。”劉婷也是個會配合的。
何雨柱眼見兩個對付他一個，連忙認輸道：“得得得，您二位都辛苦了。
是我又把屋子搞的一塌糊塗。等會我請您二位去吃鹵煮賠罪。”
“我要吃烤鴨！”雨水提出了條件。
“我看你長得像烤鴨！”何雨柱直接反懟。
這也是雨水願意天天過來的原因，因為院子裡最近有些亂，再加上何雨柱的小心，劉婷到現在都是沒去過院子。
那麼像是每天的晚飯，就是很難解決的事了。
一般是何雨柱領著劉婷隨便在外麵吃點，然後送她回家。
這玩意，小丫頭在這個事上麵起小心眼了，卻是要天天過來湊數。
其實也就是何雨柱要結婚了，帶給雨水一些危機感。
何雨柱也不管妹妹這個，總歸成長的代價，就是在每個人的世界裡，有些人離開，有些人進來。
這玩意也是沒法安慰的。
雨水撇撇嘴說道:“嫂子，我請你吃烤鴨，我有錢有票，不帶某些人。”
“好……”劉婷眼見著兄妹倆鬥嘴，卻是眼睛笑的彎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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