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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郭磊在邊上給何雨柱解釋道“最近柱子挺忙的，他們廠子最近在搞房間暖氣供應項目，我們供銷社領導還過去參觀過呢。”
方娟也跟何雨柱不見外，畢竟兩家這關係，也是已經到了不用見外的地步了。
方娟對著何雨柱問道“那些技術上的問題，關你一個廚子什麼事？難不成你又去工作組當廚子了？”
何雨柱笑道“這次倒沒有當廚子，這次這個暖氣管道，是弟弟我想起來的。
過個兩年，說不定你們家房子都要整改，搞那個暖氣進屋。”
“真的？”方娟驚訝道。
“真的。今年我們廠子的新建筒子樓就加了保溫材料，秋天筒子樓那邊就會嘗試集體供暖，到時候你們可以去看看。”何雨柱笑道，這玩意也不是什麼對下保密的事。
現在隻是沒形成正式文件報上去，但上麵領導知道的並不少。
“那行，我就代劉婷原諒你。說真的，沒見過像你這種談對象的。
難不成讓人家姑娘，自己脫光光送上你家門？”結婚的娘們就是不一樣，特彆是跟何雨柱不見外的時候，真就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這方麵的親近關係，還是在二小上麵。
就像何雨柱把郭書苗當妹妹一樣，郭磊方娟這邊也是把雨水當成了自家妹妹。
小丫頭們嘴又甜，一來二去，雙方也就是把彼此當成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人就是如此，要是地位相差懸殊，哪怕男人們的友誼不會變，家人媳婦的感覺總會彆扭點。
但何雨柱這玩意是個奇葩，明明本職工作是個廚子，像是在廠裡，最多升到五級廚子就算到頂了。（注1）
可何雨柱偏偏以工代乾了，關鍵人家沒憑著廚藝升級，反而憑著各種奇思妙想，在職場混得蠻好。
更關鍵的是，像郭磊雖然混得比何雨柱好，現在是副科級彆，比何雨柱還高一級。
但郭磊知道，暗地裡是有多少人盯著他這個位置的。
這在職場上也是很正常的，狼多肉少，每個位置都是大把人盯著。
像何雨柱的情況，郭磊也打聽過。
倒不是想算計何雨柱什麼，而是當初何雨柱幫他進了供銷社，才有了如今的社會地位。
所以他也想幫幫好朋友，
要是何雨柱調到供銷社，就能按規定最高升到三級了。
郭磊卻是沒想到，何雨柱在軋鋼廠職場混得蠻好。
關鍵何雨柱不管是升級彆，還是當豆芽作坊的廠長，竟然一個嫉妒詆毀的人都沒有。
都是挺喜歡何雨柱的。
這玩意，郭磊也是羨慕嫉妒恨啊。
但何雨柱那些事，一般人還真學不來。
誰都想升級彆升職，但誰也沒那個能耐，為了升職發明出某個新行業出來，關鍵還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行業。
豆芽菜，今年搞的，像是軋鋼廠食堂基本上都吃過好幾回了。
特彆是軋鋼廠那些領導，要是家裡來個客人啥的，直接去作坊裡割一盤，帶回家就是一個好菜。
這種事，軋鋼廠中層基層領導基本上都乾過。
所謂吃人嘴短，所以這才是何雨柱這麼好名聲的由來。
郭磊兩口子以過來人的身份，指點了何雨柱這個笨弟弟幾句，不外乎就是跟女孩子相處要主動。
這玩意，哪怕何雨柱兩輩子靈魂，卻也被說的臉紅。
方娟倒不是個磨蹭的性子，卻是直接把孩子往郭磊懷裡一丟，拿過何雨柱的車鑰匙，就替何雨柱喊人去了。
就剩下弟兄兩個，何雨柱有些話就能說了。
何雨柱問道:“那個劉婷說是有事要幫忙，什麼事啊？”
郭磊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指指何雨柱笑道:“平時挺精明一個人，怎麼在感情上這麼笨呢？
人家姑娘跟你很熟麼？
需要你幫忙？
說白了，就是個交往的借口而已。”
“不是，我就不知道她條件那麼好，看上我什麼了？”何雨柱急道。
郭磊盯了何雨柱好一會，發現何雨柱一臉懵逼，這才了解何雨柱真不知道自己的優勢。
郭磊歎氣道:“兄弟，咱自己什麼條件，你不知道麼？
你現在是職場上的，隻要不犯錯，以後混個科級不難。
你家有房子，自己還能分房子。
也沒什麼一家七八口住一間房的拘束感。
這條件還不好？
你可能覺得你跟那些職場人士有文化上麵的差距。
但你有沒有想過。
現在職場上，要麼像我這種，家裡條件好壞未知。
就是我家，每年我因為補貼老大，都要跟你嫂子吵幾句。
這還是因為我們就一個閨女的原因，要是以後再生兩三個，房子，票子，娘家人，婆家人，誰高誰低，誰好誰壞，總有吵嘴的地方，
要麼就是家裡本身就是職場的，
那些人家看著風光，但對兒女的對象選擇更加挑剔。
你說像劉婷她媽那個情況，哪怕再是因為社會原因，誰能看得上她？
彆說找對象，我媳婦都聽說過閒話，說劉婷她爹是被她現在這個後爸害死的，說劉婷是誰的種都說不定。
人啊！
好人有，壞人更多。
都是殺人用嘴不用刀的主。
所以劉婷才想找個強勢的，能保護她的人。
關鍵她那個位置，普通工人，她媽那邊也不能同意。
真找普通人家，人家還以為她後爸那邊虐待她呢！
你看看，這麼一說，你讓劉婷能有多大的選擇空間？
就像我當初一樣，好的人家看不上我，……
要不是運氣碰到你嫂子，我還不知道怎麼將就呢。
方娟問過，至少人家姑娘覺得你還可以，挺有安全感。
哈哈哈……”
何雨柱一臉懵逼，但心裡卻是輕鬆了不少。
他就怕遇到彆有目的的人，破壞他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舒適圈。
至於對方的選擇範圍，還有擇偶條件那些，何雨柱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說白了，這就是個雙向選擇的問題。
互相覺得合適，那就在一起。
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就不用開始。
至少劉婷的坦誠，讓何雨柱覺得很舒服。不用再跟上輩子一樣老玩心眼。
注1解釋，集體廚師評級一到八級，一級最高。
工廠最高可以到五級，
供銷社是三級，
像是飯店賓館才有一二級甚至特級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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