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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成這副熊樣，還知道謹言慎行，這在職場上算是一個優點。
劉婷既然選擇了跟身為廚子的何雨柱見麵，就說明她對職場進步，並沒有什麼興趣。
但不代表她對優秀的人不喜歡。
於是，何雨柱一句話，讓他的這次相親之路，又保留了一線生機。
整個事情看起來很混亂。
但在劉婷嘗過西瓜，提出告辭後，郭磊跟何雨柱一番推心置腹，卻是讓何雨柱知道了裡麵原委。
也讓何雨柱知道了為什麼郭磊沒有提前對他說清楚的原因。
“……這個小劉啊，她媽原本跟現在後爸是青梅竹馬，後來這位出去參加革命，她媽等了兩年，聽到謠言說死在外麵了。
於是就在父母做主下，錯嫁給了一個酒蒙子，然後有了劉婷。
結果前兩年，這邊這位穩定了，就找了過去。
發現她們母女過得日子太淒慘了。
於是就說願意接受劉婷。
這不，去年劉婷她爸喝酒喝多了，死在了溝裡。
於是劉婷就跟她媽過來投了這邊。
但人家原來也有子女，並且那個人原妻也是老革命，犧牲在解放路上。
……
我一開始也不確定這姑娘願不願見你，所以就沒敢說。
……”郭磊一番言語，卻是給何雨柱講了一場跨度二十餘年的悲歡離合。
何雨柱來不及傷感，卻是明白了他好像把事搞叉劈了。
這下何雨柱傻眼了。
眼見何雨柱這番模樣，方娟也笑了起來，卻是說道:“這事怪我，事先沒跟你們雙方解釋清楚。
等我上班跟婷婷解釋一下，看看約個時間再見見。
這姑娘真是個好性子，在廠裡人緣關係蠻好，為人真誠，不然我也不會想著給柱子你介紹。”
何雨柱收拾心神，卻是點頭致謝道:“謝謝嫂子了。”
這玩意，何雨柱不矯情。
既然對方不嫌棄他的廚子身份，何雨柱也不會說～美色入眼而視若無睹。
雨水啃著西瓜說道:“我哥最笨了，娟嫂子你給他好好說說。”
何雨柱白眼一翻，卻是說道:“吃都堵不住你嘴。”
都知道何雨柱這算惱羞成怒，全場哄笑！
兄妹倆告辭，也是晃悠悠的往家走去。
雨水走幾步，就抬眼看一下何雨柱。
把何雨柱看的心煩，卻是問道:“你有啥想說的？”
雨水賊嘻嘻的問道:“哥，那個婷婷姐姐怎麼樣？”
何雨柱裝作不在意的模樣說道:“我哪知道？我聽到人家工作，就沒想過那種事。
咱家情況你還不知道？
你哥我雖然以工代乾，算是進了職場。
但這輩子也就是一個廚子的命，一般像這種有級彆的姑娘，是看不上咱們的。
所以讓你好好學習呢，考不到大學，也要考個中專，以後出來就能當乾部。
不然的話，你連你哥我這樣的人都嫁不了。”
雨水聽何雨柱一番說教，卻是直接白眼一枚，接著說笑道:“我可看你盯了人家好幾秒，婷婷姐那，那麼大……”
雨水比了個形狀，有點像現在吃飯的大海碗。
“流氓，你再說話流裡流氣的，小心我抽你！”何雨柱繼續裝。
雨水撇撇嘴，卻是說道:“你這樣就沒意思了，許你盯著人家看，還不許我說了？”
雨水說完，眼見何雨柱抬腳，直接往邊上一跳。
兄妹倆打打鬨鬨之中，何雨柱承認了劉婷不錯，雨水這才若有所思的安靜下來。
等到了胡同口，何雨柱卻是對著雨水說道:“你先回家，我想起來一個事，去街道一趟。”
何雨柱倒不是被雨水調侃的不好意思回家，而是真想起來一個事。
等何雨柱敲開王主任辦公室門，先是一番過年的寒暄，然後王主任笑道:“柱子，你們軋鋼廠那個農場，可給咱們街道惹了不少麻煩。
說句不好聽的，軋鋼廠也算在咱們南鑼鼓巷地界上吧？
結果辦個農場，有好東西，還不先緊著街坊們來？
你知道年前那幾天，因為有居民沒買到綠菜，到我們這告了多少狀麼？”
何雨柱苦笑道:“這個事，彆說我，就是楊廠長李主任他們都沒決定權。
誰也沒想到，請了一幫老師過來做做技術指導的，他們卻鬨出來暖棚這種東西？
一下子上麵重視了，咱們軋鋼廠白忙。
除了幾頭豬，其他啥都沒得到。”
“我聽說，暖棚的主意是你提的？”王主任挺欣賞何雨柱的。
像是何雨柱送年禮，不管東西好壞，每年都有她一份。
關鍵何雨柱送的理直氣壯，救命之恩。
也彆說她，就是所裡夏同誌，何雨柱哪怕平常不走動，但每年年禮從沒忘記。
所以王主任早就知道農場產量，以及品種的問題。
說實話，王主任家的花樣，比供銷社還多兩樣。
剛才這番話，就是說給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聽的。
何雨柱笑道:“咱們老輩人以前也有那個暖棚，我不過是說了一嘴。”
王主任點點頭，卻是說道:“軋鋼廠也安排了一頭豬給咱們街道，所以說嘛，還是自家的廠子記得咱們。有好東西從沒忘記咱們街道這邊。”
這番話也讓何雨柱聽出了一些東西，估計就是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因為沒買到綠菜嘀咕了。
畢竟東西本來就少，像街道辦這些工作人員就要避嫌了，得先供應普通群眾。
但人嘛，誰還不想日子過好一點呢？
過年餐桌上，多兩樣綠菜，那在親戚之間該是多有麵子的事。
何雨柱說道:“我聽說今年是準備擴大生產，軋鋼廠，供銷社，還有大學跟當地公社都相當支持這個事。
要技術有技術，要地方有地方，到今年冬天，家家戶戶餐桌上都能見到綠菜。”
何雨柱這番話也說的大聲，配合演戲嘛！
何雨柱有一句話沒說，雖然今年要擴產，但到冬天上市的綠菜肯定相當貴。
一般家庭還真承受不起。
像是去年年底上市的，更多是追求宣傳。
所以隻是限量，但價格還是按照平常蔬菜價格。
一開始的基建，供暖那些成本，就沒攤在裡麵了。
所以今年農場，雖然放了衛星，但卻是虧本經營。
隻能說李主任那些人得了政治上麵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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