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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何雨柱晚飯都沒做,直接倒在床上就睡了,
雨水回來後,搖醒了何雨柱,何雨柱以身體不舒服打發了她。
雨水的擔心自不用說,還特意為了何雨柱買來了退燒藥。
這一番關心,倒是把矯情的何雨柱搞的哭笑不得。
愛情沒有了,生活還要繼續。
何雨柱自己沒察覺,但雨水卻是發現了。
何雨柱自從那天以後,好像是又輕鬆了一些。
這並不是何雨柱的頭抬得更高了,腰挺得更直了。
而是整個人的鬆弛勁,卻是比以前更好。
當然,偶爾獨處的時候,也會發呆。
這也是正常的脫敏反應,這種事就是如此,選擇這種分開的結果,要是何雨柱一點反應沒有,那才真就有毛病了。
何雨柱這個結算是過去了,不管好還是不好,總歸他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並且算是達到了比較圓滿的結果。
至於譚雅麗會不會漏風,能不能帶著婁曉娥從婁家脫身。
說實話,何雨柱並不太關心。
婁半城當初留下來的時候,沒想過這個後果麼?
怎麼可能?光頭黨在的時候,把我們宣傳的那麼邪惡。連聾老太太為了能留住小命,都選擇了把後院的幾棟房子捐了。
婁半城能不知道?
可以說,就算譚雅麗告知了婁半城,婁半城也會把何雨柱歸結於騙子那一邊。
那麼何雨柱最多也就是在軋鋼廠裡呆不住,關鍵因為身份原因,婁半城根本不敢把這個事情對外人說。
這玩意,誰會信他?還是信一個身家清白的何雨柱?
至於譚雅麗能不能帶婁曉娥逃出婁家的掌控,如果譚雅麗連這個都做不到,還真不如留在婁半城身邊,不然出去了,也是得讓外人坑死。
這玩意就是這樣的,雖然殘忍,但生活什麼時候能有真正的輕鬆過?
何雨柱是沒那個能力扛著所有在乎的人一起往前走的,必然是需要自救,然後才能得到自由。
從那以後,譚雅麗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招呼何雨柱再去婁家。
就算婁半城召喚,婁曉娥也沒再不小心的出現在何雨柱麵前。
對於這個結果,何雨柱隻能自嘲的笑笑,畢竟這個結果是他自己選擇的嘛。
又是一年的寒冬,何雨柱費力的騎著自行車,卻是往王福榮家而去。
雨水文靜的坐在車後,看神色,雨水倒是比何雨柱還要緊張一些。
這也正常,一切的原因,不過是何大清來了一封信,卻是說他要回四九城一趟,說有事跟兄妹倆商量。
雨水是不知道什麼事情,隻是對於何大清的好久不見,卻是又突然出現,感覺不習慣而已。
但何雨柱是知道一點,這該跟他把何大清介紹給譚雅麗有關。
整個的計劃也是很簡單。
譚雅麗在譚家大小姐那邊得了點父輩那代的關係,在南洋那邊。
現在譚雅麗還是不敢走,畢竟要去南洋就要走港島,而現在的港島婁家要是收拾譚雅麗那就是太容易的事了。
所以,譚雅麗想著安排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先去南洋經營一份產業。
至於準確的地點,也不知道譚雅麗有眼光,還是她那個長輩有眼光,卻是正在xjp。
那個地方雖然這幾年還是洋鬼子的殖民地,但過個幾年就實現了自治。當然其中肯定是有波折,但論安全性上,卻是比其他地方要好的多。
無他,那個地方華人是主流。
既然華人多,那麼餐館生意自然就是可以做做的。
在廚子上麵,何雨柱是舉賢不避親,堅決跟譚雅麗舉薦了自家老子。
這玩意,說何雨柱有報私仇的想法,也有一點。
但也的確是為了何大清好。
何大清跟白寡婦至少領了個證,而在天津衛那個,卻是完完全全的姘頭。
現在最多是花兩個錢,名聲差一點,要是風雨中被誰盯上了,那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所以何雨柱想著讓他老子乾脆出去算了。
當然,也不是發配何大清,真要沒點讓何大清動心的好處,何大清也不可能答應譚雅麗那邊。
按照譚雅麗的開價,就是隻要何大清能把飯館支撐起來,可以給何家兩成的份子,工資另算。
這次何大清回四九城,一方麵是跟何雨柱商量一下。
對於男人來說,除了女人,也就是創一番事業傳給兒孫才有成就感。
何大清也是上年紀了,他要是想著正經找個女人過日子,以他的收入也不是找不到。
之所以又跟寡婦湊到一起去了,也就因為寡婦隻傷錢不傷感情。
在白寡婦那個事上,何大清還是受了傷的。
既然感情換不來感情,那還不如直接用錢交換了,
說實話,對何雨柱介紹的這門生意,何大清很是心動。
二成份子雖然不多,但那也看規模能搞多大。
再說,要是譚雅麗說跟他對半分,何大清反而不敢相信了。
這玩意,說不定立住腳了,就是人家對他掃地出門的時候。
當然,何大清答應的關鍵,還是因為這個事是何雨柱介紹給他的。
何大清現在對自家兒子的腦子很是信任,他相信兒子是為何家好,那麼做這種選擇,就是對何家以後有好處的事情。
何雨柱騎車停到了王家院子,王師娘正在院子裡晾衣服。
看到兄妹倆,卻是眼睛都笑眯了起來。
雨水嘴甜,卻是先喊了人。
然後才是何雨柱喊道:“師娘。”
王師娘一手拿著雨水,卻對著正屋努努嘴說道:“人在裡麵呢!
柱子,待會跟你爹好好說,能回四九城就讓他回四九城吧。
你爹有手藝,到哪不吃這口飯?”
王師娘並不了解裡麵的內情,她知道何家父子之間有事。
不過按照她的想法,就是何大清做出拋家棄子的事,現在不好意思回來。
她話裡的意思,也不過就是讓何雨柱服個軟,請何大清回來再說。
何雨柱抿嘴一笑,也並沒有解釋裡麵的內情。
何大清要出去的事,他不準備告訴任何人。
何雨柱伸手,卻是牽住了雨水冰涼的小手。
何雨柱感覺到妹妹的害怕與顫抖,卻是扭頭溫和的笑道:“彆怕,一切有哥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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