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使壞跟謠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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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幫廚的試探或者示好,何雨柱完全沒在意。

他讓自己警惕一些,是怕自己走上輩子嘴臭的老路,從而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事實上,何雨柱這輩子在軋鋼廠,隻要他自己不犯錯,就沒人能針對他。

就像是那個黃師傅一樣,何雨柱揮揮手,煙消雲散,連一點波瀾都起不來。

這裡麵肯定有各種各樣的扳手腕,但誰的手腕有楊廠長跟李主任粗?

隻要何雨柱跟緊這兩位大佬,那麼就是一路平安。

何雨柱也拍馬屁,但他的拍馬屁是基於自己做事的出彩上麵,真就能拍到兩位大佬的癢處。

像是這段時間,何雨柱拍楊廠長跟李主任用的話術是不同的,誇楊廠長的時候少,畢竟兩人接觸的也少。

彆人都是誇楊廠長的雄韜偉略,誇他把軋鋼廠帶到了如此的高度。

但何雨柱沒誇那麼大,何雨柱就是偶爾提一句,楊廠長主持下的建設給員工帶來的好處。

比如說誰家得了急症,因為廠子的福利製度,從而獲救了。

這種事何雨柱誇的毫無負擔,畢竟都是事實。

而楊廠長也是聽慣了假大空,偶爾聽到一點他沒在意過的這種實實在在的“小事”,卻是覺得何雨柱很是真誠。

也就是何雨柱的拍馬屁,都是盯在廠子裡那些小事上麵,盯在因為廠子發展而享受時代紅利的普通人身上。

這樣的誇讚聽久了,何雨柱一個踏實老實的印象,就給楊廠長他們記在了心裡。

對於李主任也是一樣,盯著李主任安排的事,給普通工人們帶來的好處。

這也是何雨柱說廠裡的閒言碎語,可能是衝著領導們請客來的,而李主任對何雨柱的話完全沒懷疑的原因。

所以,人設很重要。

像是何雨柱在院子裡做的,也不外乎就是把幾個老貨的人設給摧毀了。

哪怕他們重新想立,都沒有合適的角度切入。

都說人性善忘,其實也不是。

就像易中海老好人的名聲被毀後,哪怕再修複,總有人會不經意間揭開他偽裝的麵紗,把他醜陋的曾經暴露於大眾麵前。

可能廢了老大的功夫,但被彆人一句閒話就打回原形。

這段時間的易中海根本就沒心思關心名聲的問題。

他這段時間盯得最緊的就是秦淮茹跟聾老太太。

按照易中海跟羅巧雲說的,也就是一定要叮囑秦淮茹防好後院聾老太太。

這是他們易家傳承香火的可能,是他們夫婦百年以後,有人能定時供奉的未來。

在這個事情上,賈易兩家的利益都是一致的。

而一切如果按照易中海所想的那樣,秦淮茹能生個男孩子,那麼傷害最大的就是聾老太太了。

在聾老太太能動之前,易家兩口子不會改變對待聾老太太的態度。

可人上了年紀,什麼都可能發生,說不定因為什麼事就癱在床上了。

到那個時候,易中海兩口子還能不能像兒女一樣伺候她,就跟秦淮茹肚裡是男是女有很大關係了。

簡而言之,如果秦淮茹生個兒子,跟易家承諾改姓易。

那麼易家兩口子的養老難題就算解決了。

聾老太太也就成了多餘。

沒有了被利用的價值了嘛!

像是現在,易中海兩口子孝順聾老太太,至少還有給賈東旭打樣的需求。

也就是他們怎麼對待聾老太太,以後賈東旭至少不會太差。

所以易中海最害怕的就是聾老太太在裡麵使壞。

這段時間,羅巧雲跟賈張氏把秦淮茹洗衣服那些事全都承包了。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第一次,享受到了有婆婆的好處。

還是兩個婆婆。

說賈易兩家太緊張也行,反正現在院外,基本上就不讓秦淮茹去了。

連秦淮茹上廁所,都有一個婆婆陪著她去。

這玩意有用不?

反正聾老太太是恨得牙癢癢。

她已然想著搞破壞,但易中海把她能想到的漏洞全部堵住了。

除非聾老太太活的不耐煩了,直接在院子裡硬來。

不然基本上就接觸不到秦淮茹。

像是以前買糧買菜,現在都是兩個婆婆輪流來。

重東西都是賈東旭跟易中海置辦。

聾老太太到中院溜個彎,賈張氏都是死死的盯緊了她。

都差點把聾老太太整破防了。

就算這樣,還是防不了某些人的使壞。

這段時間胡同裡就有閒話,說看秦淮茹這個肚型,怎麼看怎麼像是丫頭。

這種閒話自然也傳到了院子,以肚型看肚裡孩子是男是女,本來就是個偽科學。

但有人傳閒話,自然就有人為那些閒話找論斷依據。

肚皮是圓是尖,秦淮茹口味是酸是辣,總有各種理由來論證。

彆的不清楚,反正把秦淮茹鬨的心神不定是肯定的。

把賈家易家整得提心吊膽也是肯定的。

關鍵外麵的閒話還說,看賈家的福祉,看賈東旭的麵相,命裡隻有一子的福氣。

連女兒都最好不要有,多一個女兒丟半條命。

他的命格承受不起嘛!

這話就有點惡毒了。

易家賈家自然要追尋這段閒話的由來。

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街頭原本給人家算命的房瞎子頭上。

賈東旭易中海都找到了房瞎子算賬,房瞎子連連抱屈,他說道:“易爺,這位小賈爺,我一個瞎子,連人都看不清,讓我算個吉辰良日,說個喪葬避諱我還能說出一二。

現在政府不讓說,這事我也早就不乾了。

又哪裡會給人看麵相了?

再者,行有行規,老少爺們都是在街麵上混了一輩子了。

該知道我房瞎子名聲,我不管算得準不準,你們什麼時候聽我說過人家閒話的?”

這話一出,師徒倆無言以對。

隻能抱拳道了個歉,施施然離開了。

房瞎子聽著腳步聲遠去,這才一口氣鬆了下來。

卻是手拄著盲杖,輕點著路麵,往家而去。

等房瞎子回到家,摸索著桌麵上茶缸,就是猛喝了一口。

房婆子沒跟他打招呼,隻有悉悉索索乾活的聲音。

房瞎子也不搭茬,而是自顧自坐下,這才歎息一聲說道:“這次這個事算完了,五爺的恩德咱們夫婦也算還完了。

以後咱們倆,就能安心過咱們小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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