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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羅巧雲也是對著秦淮茹各種算計,但實際上,夫婦倆都挺看好她。
這不是說秦淮茹能吃苦耐勞,還有與人為善的性格,讓易家夫婦入了眼。
而是秦淮茹這種人聰明,吃了誰的飯,就認誰的好。
這一點,就讓易家夫婦高看了她一眼。
這種事怎麼說呢?羅巧雲這種經曆過前朝,掙紮過來的人,從來不相信什麼真正的善良。
她們相信的,是等價交換。
而在羅巧雲看來,賈家在這個上麵,就有點貪得無厭了。
像是這回賈張氏出來,還是想著像以前那樣跟易中海索取,這就讓易家兩口子挺看不上的。
這玩意怎麼說呢?
一方麵是易家夫婦現在在胡同裡,街道上,甚至廠子裡名聲都毀了。
願意跟易家以心換心的人沒有。
另一方麵是夫妻倆習慣了現在的安逸,不想再玩新花樣改變現在的生活。
特彆在公私合營後,易中海也有了退休後的養老金。
所以他對養老的指望,也就是等他老了,有口熱菜熱飯。等他不能動了,能伺候一下他。
然後等他死了,有人能給他收屍就行了。
對於第一個,易中海覺得不是問題,隻要他有錢,願意照顧他的人總會有。
而對於第二個,易中海是誰都不敢信,隻能指望著自己身體能硬朗一些,無病無災。
至於後者,賈家就算再沒良心,該辦的事,也得走個場麵。
所以,就算夫婦倆有再多的想法,卻還是隻敢守住賈家這個最合適的。
何況,賈東旭就算指望不上,還能指望秦淮茹,隻要利益交換到位,易家夫婦覺得這徒弟媳婦比外人可信。
羅巧雲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她對著秦淮茹歎息道:“唉,淮茹,又在你婆婆那受氣了?”
秦淮茹擦擦眼睛,卻是坐了下來,對著羅巧雲訴苦道:“師娘,您說我這日子怎麼過啊?……
現在她看著許家跟何家打平夥,不給我一分錢讓我去買雞!
您說,我該怎麼辦?”
秦淮茹把她這些日子受的委屈,卻是對著羅巧雲都說了一遍。
重點就是因為她營養不良,造成她奶水不足,棒梗餓的哇哇哭的事情。
實際上,棒梗已經**個月了,已然是輔食為主,奶水就是過過嘴癮而已。
這一招對彆的婦女可能沒用,畢竟大家都有經驗。
但對羅巧雲,卻是很管用。
她還見過吃奶吃到七八歲的孩子呢!
對於小孩子具體的斷奶時間,羅巧雲卻是把不準。
因為她自己沒有,也就特意避開了接觸這方麵的事情。
所以對於秦淮茹的哭訴,羅巧雲也有點感覺心酸。
但打壓賈家是她跟易中海商量好的事情,如今對於秦淮茹這種可憐,她想幫,能幫,卻是還要打好保險。
於是羅巧雲說道:“總這樣不行啊!淮茹,不是師娘我說你。
日子是你自己過的,過的好不好,也是伱自己的事。
有些事情,你自己得爭取。
不是師娘要挑撥你們婆媳關係。
而是這種事,這次了了,下次你怎麼辦?”
秦淮茹聞言,卻是無語。
她倒是想爭取,可她身上分毛沒有,說話就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賈東旭把錢看的比命還重要,彆說她了,就是賈張氏讓賈東旭給她幾個養老錢,都被賈東旭拒絕了。
賈東旭話也是很直白,賈張氏就他一個兒子,他就賈張氏一個媽。
他不準備跟賈張氏分家,賈張氏要錢乾啥?
這玩意,也是賈張氏這幾天脾氣這麼大的原因之一。
她也是分毛沒有啊!
以前還能在易中海這邊混幾個錢,那時賈東旭的工資,都是由賈張氏保管。
結果這次回家,經濟大權就被剝奪了。
賈張氏是認為秦淮茹在這個事裡麵吹枕頭風了。
所以說婆媳前世是冤家,其實也就是話語權的事。
羅巧雲最後還是借給了秦淮茹兩萬塊,又塞了五萬給秦淮茹當私房錢。
既然想要打壓賈家,那麼總要拉一邊,打一邊。
賈張氏跟她是天生對頭,那麼拉攏秦淮茹也就是她唯一的選擇了。
何雨柱好像什麼都沒關注,實際上卻是把賈易兩家的互動都看在了眼裡。
這些事情,他並不關心,就是當話劇看。
他今天能提前休息,其實也跟許大茂老娘的事差不多。
也就是去婁家做午飯了,至於剛才問許大茂,不外乎就是嘴瓢了。
婁半城就算在軋鋼廠混得再不行,也是廠裡的老板之一,想讓他一個小廚子過去做飯,還是一句話的事情。
當然,何雨柱在這個事上麵,不是太討喜。
必須要楊廠長或者李主任的命令才會接這種任務。
其實這個時候,廠裡的大佬並不少。
像是技術科科長,就是掛了副廠長的位置。
就是在學術界,人家也是很有麵子,老師都是機械學上的大佬。
還有其他一些領導,也是各自有各自的後台。
但何雨柱對那些人卻是無感,也就是職場禮節,以及表麵上客氣。
後來的雙巨頭就楊廠長跟李主任嘛!
所以隻要這兩個大佬不得罪,何雨柱就自信能在軋鋼廠安逸的混到改開。
何雨柱是做完午飯就走了,而許母卻是要幫著婁家收拾。還要拍拍譚雅麗的馬屁,估計也是會在晚飯前回家。
不過許大茂願意跟何雨柱交好,何雨柱也不會拒絕。
他知道,這應該是許富貴的意思。
按照前世的發展來說,許富貴是帶了許大茂兩年,然後就調到影院工作去了。
裡麵的內情何雨柱自然不清楚,但對許家現在這個操作,何雨柱卻是理解,讓許大茂交好他,這是期望將來兩人能互幫互助呢!
前世自然沒這個待遇,那個時候的何雨柱就是個渾人,跟許大茂是死對頭。
彆說互幫互助了,不鬥個你死我活就算不錯了。
何雨柱聞著砂鍋裡的香味,想想前世,看看今生,卻是也有一點小小的成就感。
“哥,你殺雞了,雞尾巴毛有沒有給我留著?
我要做毽子!”說話的是剛放學的何雨水,她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愛這些遊戲。
何雨柱指著角落說道:“都在那呢,自己去收拾,給許家小妹留一半,雞是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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