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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那幫師兄請過來,專門為他做一頓滿漢全席。”
除了這個老逼登,沒人會說這種話語。
聽著何雨柱略帶威脅的話語,閆埠貴也知道這是何雨柱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卻是搓著手訕訕笑道:“柱子,你也不缺這點麼。”
何雨柱詫異道:“我是不缺啊!彆說請你一個,就是請全院吃個把禮拜我也請的起。
但閆老師,伱是教師,教孩子講道理的人。
那我問您一個事,我去年要是沒經過所裡,任由賈張氏把我家搬空了。
到時候,您會不會舍得收留我們兄妹在您家吃喝?不是一天哦,是一兩年。”
閆埠貴見何雨柱老話重提,才清醒過來。他原以為何雨柱現在主動跟他家修好,不管是院子裡,還是學校裡,是因為何家用得上閆家。
但聽何雨柱這話語,去年那些仇怨,他是一點也沒忘記。
何雨柱眼見閆埠貴不言不語,卻是說道:“閆老師,我知道你家裡壓力重,一個人養家糊口不容易。
所以我願意讓事情過去。
但不代表我是傻子。
咱們倆家啊,就是個普通鄰居。
您放心,我要以後有事求您,肯定是重禮拜訪。
但以後這些小心眼,就不用在我頭上用了。
我自從何大清那個事以後,對所有算計我的人,都沒什麼好感。
彆人伸手,我直接砍手。
彆人伸腳,我直接把他膝蓋砍了。
這個話,您也可以帶給那些人聽聽。
反正我何雨柱就一個妹子,大不了我帶妹子換一個地方開始。
院子裡那些破事,少牽連上我。”
何雨柱說這番話,自然不是因為剛才閆埠貴想蹭飯。而是最近院子裡,的確是各種閒話不少。
像是馬三家,就傳出閒話說何雨柱現在是領導了,管著食堂,所以馬三這樣,何家是不是該伸手幫一把。
雖然馬三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那些人害的。要不是那些人把閒話傳出去,馬三不會在南鑼鼓巷找不到事做,也不會找不到媳婦。
但那些人就能幫馬家想出這種餿主意。
沒人敢到何雨柱麵前直接提,但各種試探跟閒話,從來沒缺過。
這還是過年師兄們給他撐腰的結果,不然,說不準馬三那個瞎眼老娘,就要“求”上何家門了。
所以這個大雜院的事情,一點善心都不能有。
當然,這也分地方,分人,有些院子雖然也有雞毛蒜皮,但像是這種惡心人的事,還是不多。
何雨柱說完,卻又是補充了一句說道:“閆老師,您知道我說的是誰,那些人應該也在您麵前說過這些事。
您可以把我的話轉給他們。
我去年跟賈家易家鬨矛盾的時候,就沒想著在這個院子待多久。
誰要是想拿鄰裡關係跟我說話的,我不介意帶他家一起走。
不過我是搬走,他們家怎麼走我就不知道了。
說實話,大家都在一個院子住,誰不知道誰啊?
比如說,閆老師您家幾盆花,就跟上個月的那幾盆不同,是吧?”
何雨柱這話一出,閆埠貴也不自然起來了。
現在做小生意自然不禁止,但閆埠貴是生意做著,還天天哭窮,就有點說不過了。
要是讓院裡其他鄰居知道了,除非閆家天天看著這些花,不然彆人家不能跟著掙點小錢,就會嫉妒心上來搞點小破壞。
彆的不說,給花盆裡加點料,讓花全部不能活,就是很簡單的事。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院子裡肯定有人會乾。
閆埠貴麵色變了,他警惕的看向何雨柱說道:“柱子,你閆叔可沒坑過你啊!你問問雨水,叔在學校裡,對她可照顧不少。”
何雨柱擺擺手說道:“我要是挑事,您家這幾盆花早就沒有了。
您雖然是清貴職業,但我楊嬸被孩子拖累,解成他們又小,您不搞點副業,怎麼養家糊口?
放心,閆叔,我不會瞎說的。
不過彆人說不說我就不知道了,我上回去我師父那,卻是看到院裡有個熟人跟在您後麵,那時,您手上該捧了一盆花?
對了,好像去**酒店。
不過那個人好像被攔在了門口。”
何雨柱說到了一個小道消息,這個還真不是何雨柱看到的,而是他一個師兄弟看到的。
像是峨眉酒館,也送餐上門,就算再高檔的賓館,也不會阻止客人叫外麵的餐飲。
哪怕就是店裡也有川菜什麼的,但賓館客人要是認定了王福榮的手藝。
賓館的服務員也會上門去幫客人訂餐。
送餐的師兄弟就是那麼巧合碰上了閆埠貴,關鍵因為何大清的事,那些師兄弟後來都來過院子,認識閆埠貴。
並且說跟在閆埠貴後麵那個人,還找門童詢問閆埠貴捧花進去的事情。
“誰?”閆埠貴聲音顫抖著問道。
那個店是他獨家生意,要是被人撬行了,那他一家人的生計要受很大影響。
做這行的自然不止他一家,搶生意的也有。
但這玩意算小眾,也算雅事,所以就算撬生意,也是從感情上撬起。
也就是先跟閆家的顧客拉關係。
這是行內人,大家都知道,要是拚價格,搶來搶去,那麼大家都得餓死。
現在聽何雨柱說的這個事,應該是外行手段。
何雨柱笑道:“我不能多事,我隻能跟你說,那個人猥瑣,很猥瑣。
這是人家酒店服務員說的,您可以去問問,看是不是我多事?”
閆埠貴聞言,卻是對著何雨柱做了個揖,鄭重其事的說道:“柱子,我閆埠貴代表閆家六口謝謝您。
我特麼把鬼當成了人,為了點蠅頭小利就想著跟那些人同流合汙。
大恩不言謝,以後您看我表現。”
何雨柱慌忙避開,卻是客氣了幾句。
對閆埠貴的話,何雨柱並不相信。
這個時候閆埠貴的感謝肯定是真的。
何雨柱一句讓他去找門童問一下,就說明何雨柱沒說謊。
也就是因為有這個事,何雨柱前麵才敢往狠裡說。
他相信閆埠貴自己會判斷,是跟著那些人從何家混點吃吃喝喝重要?還是揪出想搶閆家生意的內鬼重要?
這都是不用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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