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拒絕低端收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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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秦淮茹文化高一點,說不定就是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了。

呃,應該是酒肉香。

秦淮茹看看易家,又回頭看看自家,眼裡再無光彩。

那些她這輩子可能都吃不到的好菜,就距離她十多步遠,她都能看到那些佳肴美饌上麵的光澤糖色,可是那些東西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深深的痛恨著這種不公平,可她恨得最多的,是她自家男人的慫。

這次回娘家,長輩都是對著秦淮茹催生了。

也就是讓秦淮茹趕緊生個兒子,這樣才能把賈東旭鎖住。

這讓秦淮茹有點煩惱。

她倒不是懷疑自己身體,也不是懷疑賈東旭身體。

就是感覺賈家還是差了一點,或者賈東旭差了一點。

與她理想中的伴侶模樣,還差了那麼一捏捏。

彆的不說,沒有賈張氏這個惡婆婆,自然不會有母子倆對她唱雙簧。

她對賈東旭的歸屬感,也就沒那麼強烈。

所以何雨柱的重生好像是沒跟秦淮茹接觸,但實際上也改變了秦淮茹很多。

當然,這種改變,跟何雨柱並沒有關係。

總而言之,這次何家師兄弟聚會,的確是改變了許多事。

像是院子裡麵,跟何雨柱不太熟的那幫人,見麵已經是喊何雨柱何師父了。

街麵上也是各種話語給他揚名,王廚子都喊師叔的人,那地位能低?

這好像是王廚子給何雨柱送人頭的,對王廚子一點好處沒有。

但實際上,王廚子自從在何家認過師叔後,他接婚喪嫁娶的掌勺,價格也是漲了。

具體漲多少沒個定數,因為像這種事,一直是按照人情關係有彈性的。

但王廚子現在做一家,多收萬把塊錢(一塊)是肯定的。

以前的王廚子說自己廚藝有傳承,沒人信。

但現在卻是沒人指責了。

像是請何雨柱去下廚的也有,但絕大多數都被何雨柱以工作忙拒絕了。

要是何雨柱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那肯定有錢就掙,但現在他的追求,已然不同了。

何雨柱知道隻要去做了,那麼必然他的開價要比王廚子高不少。

然後呢?

就算何雨柱再有手藝,就算他輩分再大,他年齡在那。

會不會有人說怪話?肯定有。

但如果他降價,就會讓王廚子這些人很不好做。

這個市場並不大,何雨柱既然選擇融入廚子圈裡,那麼就要接受裡麵的規則限製。

也就是什麼手藝,掙該掙的錢。

不要什麼仙丹泥巴都想著吃飽。

真要是搶了彆人的飯碗,那麼倒黴的就該是他自己了。

何雨柱要掙錢,也隻能掙王廚子接觸不到的那些。

這就是手藝人的潛規則,這不是何雨柱想起來的,而是三師兄在送走師兄弟以後,特意留下來叮囑他的。

三師兄以為何雨柱年齡小,不懂這些事。

所以特意留了下來,跟何雨柱解釋了王廚子過來露麵的意思。以及屬於酒館廚子的高端玩法。

像是三師兄這些人,也會接人家的婚喪嫁娶的掌勺。

但價格就要比外麵的廚子高出一大截。

並且他們收了酬勞後,還必須分潤給錢經理一些。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是頂著峨眉酒館廚子的名頭去的,也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名頭,所以才有那麼高的報酬。

如果做不好,把宴席搞砸了。人家也隻會說峨眉酒館的廚子不行。

所以享受著名聲加成的好處,必然就有相應的責任。

職場規矩,人情世故,三師兄給何雨柱說了很多。

說是師兄也行,說是長兄也可。

實際上,何雨柱的手藝大部分就是他代教的。

也就是如此,何雨柱忍耐住了那些誘惑。

在鄰居們看來,何雨柱是傻子。特彆是閆埠貴就是這樣認知的,因為那些找何雨柱去下廚的人,基本上都是閆埠貴領進中院的。

何雨柱今天又送走了一位,還是同樣的理由,工作太忙。

閆埠貴送人家出了大門,卻是再也忍不住的跑到了何家,眼見著何雨柱正在悠閒的喝茶,閆埠貴恨得牙癢癢。

雖然閆埠貴也知道,何家的事與閆家無關,但看著何雨柱把錢往外推,他心裡還是不得勁。

閆埠貴一屁股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哪來的氣。

長喘了好一回,閆埠貴這才冷不防的開口說道:“柱子,你這麼做,不對吧?

剛才人家可是給你開兩萬一桌了,還提前說你可以往家帶菜。

伱要是去了,輕輕鬆鬆整個兩三桌就是五六萬的收入。

就這麼好的條件你都不答應?”

何雨柱笑嘻嘻的說道:“閆老師,我忙啊!”

“你忙個屁!”閆埠貴氣的都爆粗口了。

閆埠貴蹦了起來,卻是耐住脾氣說道:“柱子,你可想好了。

你現在是無所謂,一個月工資肯定夠花。

那再過兩年呢?

你看看現在賈東旭,隻要易中海家買肉,他就聞著味的,帶著老婆過去蹭飯。

你看看現在院裡還有誰瞧得起他?”

閆埠貴激動之下,連賈東旭都拿來舉例子了。

說實話,一開始閆埠貴替何雨柱經管這些事,是想著跟何雨柱拉好關係。

那麼何雨柱要是能帶點菜回來,總要孝敬他一點。

而何雨柱一次次拒絕,卻是把閆埠貴火氣給搞上來了。

何雨柱眼見閆埠貴話語裡,還真有幾分關心的模樣,也不由收起了嬉皮笑臉,卻是說道:“閆老師,您說王廚子明明知道在我家辦聚會,他過來肯定要比我小一輩。

他還硬著頭皮過來乾嘛?

過來了除了喊了一圈師伯師叔,連茶水都沒喝上一口。

我那個向師兄也不可能教他手藝。

您說他圖什麼?”

“圖什麼?自抬身價唄!”閆埠貴脫口而出,說完這話,他抬頭看了何雨柱一眼,卻是神色遲疑的說道:“我聽說王廚子今年給人家掌勺的工錢是多了五千一桌。

這兩年年景好,隨便誰家辦酒席,都是兩桌起步。

這就是多了萬把塊錢呢。

柱子,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搖頭笑道:“我啥都沒說,不過我師兄弟們在外麵掌勺都有定價的,我不能敗壞他們的行情。”

“嘶”閆埠貴吸了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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