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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教工友,要是徒弟,劉海中說個兩遍徒弟聽不懂,劉海中直接就是一腳過去。
但越是如此,劉海中的那幾個徒弟越是感激。
而賈東旭則是不同,他從學徒起,易中海就沒有對他大聲過。
也就是因為這個,學了兩三年,車間主管也就看著易中海麵子勉勉強強給他轉了個正。
這還是在工作組入駐以前的事情,因為當時謠傳,工作組進來後,要重新給大家定工資。徒弟跟正式工工資差距有點大。
但手藝嘛?
從剛才易中海的話語就能聽出來,讓易中海幫忙做稍有難度的工件已經是常態。
這個在學手藝上麵,也是正常。
有人願意教,也有人認為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就像何雨柱在上輩子的混不吝一樣,總歸是經曆過很多事情,才會養成某方麵的性格。
賈東旭聽到師父說要幫他去做,卻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易中海幫彆人的前提,是自己的活做完了,並且人家說話客氣,或者易中海覺得這個人有用。
也隻有賈東旭這個徒弟,隻要他提要求,易中海就會停下手裡的活去幫忙。
在賈東旭來看,這就是他師父對他好的表現。
但賈東旭今天找易中海可不是為了這個,賈東旭湊近易中海耳邊說道“師父,剛才我跟人閒聊時聽說,早上看到傻柱帶著他家那個賠錢貨到廠裡來了。
你說傻柱是不是想進咱們廠工作啊?”
易中海聞言一愣,問道“真的?”
賈東旭點點頭,易中海卻是皺著眉頭狐疑道“不應該啊!這段時間工作組正在摸排,好像是不讓進人啊!”
“師父,你說傻柱是不是走了誰的關係,還是他家何大清走之前給他留下的關係?”賈東旭又問道。
易中海把護袖一摘,往工位上一砸,對著賈東旭說道“東旭,你給我看著點。要是有人問,你就說我上廁所了。”
賈東旭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他知道易中海應該是想著去找人使壞去了。
對於何雨柱,師徒倆都是把他當仇人,賈東旭過來,也就是為了這個結果。
易中海著急忙慌的走到了食堂辦公室這,敲門,進去,卻是對著胡主管笑道“老胡,聽說您手下又招人了?”
易中海作為鉗工大師傅,在軋鋼廠中層管理者來說,還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
說實話,不管易中海品行如何,但他的手藝在整個軋鋼廠來說是數一數二的。
到後來的八級工就是明證。
這裡麵不管那時的軋鋼廠有幾個八級工,也不管易中海這個八級工有沒有貓膩,但人家混到那個位置,隻能說明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老胡聽到易中海如此問,卻是說道“怎麼?是老易你家親戚?要我照顧一下?”
易中海卻沒搭理老胡的調侃,又開口問道“不是說咱們廠子暫時不進人麼?”
胡主管把保衛那邊的擔心,以及婁半城一心想拍保衛馬屁的事情說了一遍。
易中海這才了解事情原委。
俗話說,嫉妒會讓人麵目全非。
是不是麵目全非不清楚,但影響人的判斷力是肯定的。
就像易中海,許富貴能想到的事情,按理來說易中海也該想到。
但易中海因為何雨柱得到榮譽的事情丟了臉,於是便有點不願意想這方麵的事情。就算想到了,也是隻有恨而已。
聽完胡主管的解釋,易中海第一時間沒有想到~為什麼是何雨柱?~為什麼恰好就是何雨柱等到這個位置?
他想的,反而是終於可以報仇了。
在易中海來說,這個事情也的確可以報仇了。畢竟何雨柱不是走婁半城的麵子進來的,食堂又是他的熟人胡主管在管。
至於那些大兵,婁半城怕他們,易中海不怕。
易中海說道“老胡,你幫我個忙。
等明天,我給伱帶兩條煙過來。”
胡主管有點奇怪的問道“難不成今天新來的小何真是你親戚?
我跟你說,老易,這個工資可是加不了。
我沒那個本事。”
易中海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那不是我親戚,那是我徒弟仇人。………”
易中海把院子裡的事,顛倒黑白的給胡主管說了一遍。
胡主管卻沒關心賈張氏是不是真偷人家東西了,反而開口問道“你是說那個何雨柱得了榮譽?”
“嗯,街道那邊可能沒注意,沒分辨出這個小賊的險惡用心。
老胡,您也知道我是什麼性子。
我一向與人為善,要不是那個小賊欺人太甚,我也犯不著如此對付他。
彆說我了,就是老何,何大清,就是因為這個小賊不許他再婚,這才不得已遠走他鄉。
還有他師父,也被他氣的不輕。
到現在,也沒到何家來探望過。”
胡主管麵色古怪的看著易中海,他可以看出易中海對這個何雨柱是挺恨的,他也想幫忙,但是卻幫不上。
胡主管雙手一攤的說道“老易,我不知道你跟何雨柱發生了什麼?
隻是你找我幫你出氣,算是找錯了廟門,這個事我管不了。”
“啊?食堂,食堂不是你管的麼?”易中海驚訝的問道。
胡主管強忍住笑意說道“食堂是歸我管啊!但何雨柱不歸我管。
何雨柱那兒,隻有保衛,工作組,婁董才能說上話。
所以你讓我怎麼幫你?”
易中海聞言真有點懵逼了,他不由開口問道“不是說那個傻柱沒走婁董的門路麼?”
胡主管笑道“是啊,他是沒走婁董門路,人家是工作組介紹過來的。
咱們在工作組眼裡隻是外人,過兩年能不能留下還兩說。
小何可是工作組自己人,你覺得我說了有什麼用?”
這番說話,真把易中海腦子搞亂了。
易中海怎麼也沒想到,何雨柱什麼時候跟工作組拉上了關係?
易中海興匆匆的來,卻又失魂落魄的走,他也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了如此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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