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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像老人家這樣收儘民心的。
當然現在還不是老人家最榮光的時候,但就算如此,像是四合院這些底層人民,說起老人家,那是比尊敬老子還要再尊敬三分。
老人家具體做了什麼,其實普通百姓都是不清楚。
但大家就是知道,就是因為有了他,大家可以吃飽飯了,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那些往常欺負他們的人,現在要麼被收拾,要麼就是夾著尾巴做人。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畫像上的人給大家帶來的。
這個時候彆說普通鄰居,就是聾老太太都想問王乾事一聲~她捐的比何雨柱多的多,老人家會不會也知道她?
也就在這個時候,王乾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卻是對著聾老太太這邊看了一眼。
王乾事等著大家的熱情暫緩之後,卻是清了清嗓子,又是乾咳一聲說道“還有個事跟大家說一下啊。
我聽說前段時間,有人借著街道辦某些人的名義想阻止所裡同誌辦事。
我覺得所裡同誌說的很對,現在已經是新朝,是我們廣大人民當家作主。
你我他,我們大家,地位都是平等的。
某些人不要拿著前朝的腐朽思想來代入今天的社會。
我也不點名,但下回我要聽到誰要借著某些領導的名義,乾些欺壓鄰居街坊的事,那我們街道辦肯定要找這個人談談,談談誰給她的權力讓她乾這些事情?
大家以後也可以把這個話傳出去,咱們街道是誰有理幫誰,而不是跟誰熟幫誰。
所裡同誌一句話說的很對~新朝初立,戰士們還準備在半島為了保家護國拚命呢,哪來這麼多皇親國戚?”
從王乾事說的意思表達出來以後,聾老太太就知道自己完了,雖然王乾事並沒有指名帶姓,但說的是誰,大家都清楚。
以後再不能仗著認識某些領導,在這個院子裡當她的老祖宗了。
今天,王乾事還算給聾老太太留麵子了,沒把她當年捐房的底細給說出來,不然就不是做不成老祖宗,還會被大家鄙夷。
現在農村對那些地主老財可不算友善,解放前有多張狂,現在就有多淒涼。
有沒有誤傷的?肯定有。
這就像化療一樣,想要救命,就得滅殺一切細胞,不管是癌細胞,還是我們自帶的那些。
隻要有例外,就會產生大批的投機者。
所以這就是個悖論。
王乾事說完好事壞事,就轉身離去。
何雨柱趁著彆人不注意,直接抱著雨水快步走進了自家,正要關門的時候,一個瘦高個卻是插進了門縫。
除了許大茂還能是誰?
也幸虧他瘦,隻要胖一點,都會被何雨柱大力的關門給壓出汁來。
何雨柱對著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這個點了,你不回家吃飯寫作業,到我這乾嘛?”
許大茂嘚瑟道“哥們還用寫作業?
不瞞你說,我有個好爹,我爹跟我說了,等我再大一點,他就跟婁董求個恩典,讓我進廠跟他學徒。
柱子,你知道麼?
現在放映員這個工作可是相當吃香的行業。
去鄉下播放的時候,人家恨不得把放映員當祖宗伺候著。
這麼好的工作,給個大學生給我都不換。
還上啥學啊?”
許大茂說完,才感覺自己的炫耀,很有可能刺激到何雨柱,他掃眼偷看了一眼,眼見何雨柱麵色如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現在大家都在院子裡,要是何雨柱生氣當著眾人把他收拾了,那他許大茂以後在這條胡同也就不用混了。
許大茂賊笑道“柱子,把你獎狀給我看看,我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種玩意呢。”
何雨柱聞言,臉又黑了。
但這種事,光擋是沒用的。
也幸好因為這年頭的紙質問題,獎狀紙張有些發硬。王乾事拿過來的時候是卷著的,何雨柱接過來的時候,也就張開給大家草草的看了一下。
等收回的時候,獎狀又縮了起來。
所以何雨柱隻把獎狀拉開了一小截,讓許大茂這個好奇寶寶看了上麵的四個大字。
在許大茂的狗爪子想要上手的時候,何雨柱直接又收了起來。
何雨柱準備把這玩意變成自家壓箱底的東西,不是多寶貴,就是字麵意思,準備放在箱子底部,不準備把這玩意貼在牆上或者用玻璃鏡框掛起來。
丟不起那個臉。
眼見著許大茂還想動手,何雨柱直接瞪眼道“是不是想挨揍?”
許大茂立馬慫了。
何雨柱笑道“院子還有好玩的事呢,看這個乾嘛?咱們看戲。”
許大茂懵逼道“院子裡還有什麼好看的?”
何雨柱偷笑,卻是把許大茂推了出去,又走進房間趴在窗邊往外看去。
他可沒忘了剛才聾老太太在他麵前裝那啥的模樣,雖然他當場反擊回去了,但那種反擊因為顧慮聾老太太破罐子破摔,所以沒敢下死手。
但剛才王乾事那番話可算是替他出氣了。
何雨柱不呆在院子裡麵,也就是怕聾老太太把怒火引到何家頭上。
但這種熱鬨,何雨柱肯定是要看的。
卻見這個時候的中院,正是熱鬨的時候。
這年頭的玻璃也彆指望什麼隔音,雖然聽的不那麼清晰,但基本上大家說的話語都能聽到。
議論什麼事的都有,大多數還是議論何雨柱正是最難的時候,為啥一百萬不要的問題?
要知道那可是一百萬,兄妹倆要是省點,以那筆錢生活個一年肯定是沒問題的。
這個時候,就得看聰明人的分析了。
許富貴就被一幫人圍在了中間,許大茂被何雨柱趕出去後,眼見院子裡真又起了熱鬨,自然要摻和。
“何家這回可是做虧本生意了。”一個鄰居說道。
卻見許富貴慢條斯理的說道“虧?你花兩百萬去街道那能買來柱子手裡那種獎狀,我直接給伱五百萬,
你以為那真是錢的事呢?
你沒看某些人捐家產,卻什麼都沒得到麼?”
許富貴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往後院而去的聾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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